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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本该姓狗卷摸鱼的咸鱼(2)

    如果当时身边有人,身体可能被命令着做些其他的事情,而如果没有命令的话,则会原封不动地停留在原地,等待宫村的断线重连。
    以科学的方式进行解读,这可能是一种疾病,不过其中一旦掺入点特别的元素,比如咒术界,比如诅咒师,比如灵魂,这就不再能够是仅仅被疾病所能解释的情况了。
    按照五条悟的说法,是诅咒师对他下了精密且死后仍旧顽强苟延残喘的控制类术式,这也是在咒术的领域比较令人信服并且合理的一种解释,不过对于有着绝不会说出口秘密的宫村自己而言,这大概是身体与灵魂仍旧没有彻底融合会出现的状况。
    这具身体的背景究竟属于哪里仍旧尚未可知,因为在宫村从这具身体中苏醒出意识的时候,他拥有一些并不属于这具纤弱少年躯体过去的记忆,以及一些无论在脑子里怎样搜寻都找不到因果,但是偏偏就像常识一样被牢记的知识。
    俗套来讲,这被称为穿越。
    大概是灵魂与身体的磨合需要时间,所以一开始在契合程度偏低的时候,宫村能够拥有的清醒时间非常短暂,大部分时候都在浑浑噩噩中察觉到,自己似乎被诅咒师命令着,使用着这具身体拥有的被称之为术式的天赋,为之扫除了什么障碍。
    这种状况一直到五条悟将他带离诅咒师的营地,才得到了改善。
    而也可能是诅咒师的术式真的对他的意识有着压制作用,在那名诅咒师消失后,宫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会出现的断线情况的频率也逐渐降低,到现在已经仅仅是偶尔才会出现这种掉线的状态了。
    不过,就算仅仅是偶尔才会出现的掉线,在遇到特殊的场合时,也会让宫村感觉到有些困扰。
    就比如现在。
    脖颈上压着重量比如同装饰品过分的东西,手被另一个人握着,皮肤接触着皮肤,指尖触着指尖,能感受到干燥温暖的掌心,和小心翼翼的关照看护态度,尽管银发少年已经谨慎收敛了掌心的矜持力度,但和其他人很亲密地手拉手这种感觉,也始终会给心理带来微妙的,是不是有点难为情的错觉。
    对于宫村自己而言,因为他的特殊情况而采用了这种的策略其实也无所谓,毕竟那种状态也的确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一直等待他断线重连也没有能够确定的时间,所以这种方式就算看上去有点奇怪,但也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视线重新落回自己被拉着的手指上,随后目光略微向前移,一直停留在指甲修剪整齐,能看到轻微薄茧的,不属于自己的指尖上。
    宫村微微抬了抬眼,盯住了略微有点炸毛的银色后脑勺。
    虽然昨晚的相处时间全然被断线的状态覆盖了,但是梦游时的宫村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仍旧存在一些模糊的记忆。
    似乎很会照顾人,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敛下眼睫,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前面银发少年的步伐,宫村想要就这么先装作仍旧断线,等气氛缓和一些再透露出自己已经清醒的状态,毕竟目前这种诡异状况被点破的话,会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尴尬吧?
    他是这么想的,然而就在下一刻,暗自思忖的想法就被笑眯眯的银发眼罩教师判了死刑。
    哎呀,伊澄这不是醒了吗?
    刚顺着牵引的力道被引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没等宫村顺从地坐下,讲台前就突然响起了轻挑的声音:
    这一次清醒得很快呢~是个好消息哦。
    当着突然凝固了的咒言师的面,五条悟笑吟吟地盯着猛然僵硬住的黑发少年的背影,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就在越发微妙的气氛下开口:
    那么,让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伊澄来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
    宫村伊澄:
    五条老师,绝对是故意的吧。
    我的名字是宫村伊澄,请多关照。
    在原地僵了大概能有五秒钟,刚刚是一副死气沉沉宛如木偶状态的黑发少年才小声地开口,清澈柔和的少年声线从厚厚的口罩下传了出来,嗓音清亮,还带着少年感的轻微鼻音,就算被口罩的布料盖住而显得有点闷闷的,也掩盖不了声音很好听的事实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声音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狗卷棘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他刚刚从心底腾起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的想法,还没等摸清这种奇怪想法的来源,就看见一直格外安静的黑发少年转过了头,口罩上方露出来的海蓝色双眸静静地盯住了他。
    新生在盯着他看。
    一开始,被五条悟打断了思绪的狗卷棘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掌心察觉到轻微地向外拉扯的力道之后。
    手心里的东西似乎是被向外试探性拽了拽,还没反应过来的狗卷棘下意识就紧了紧手指,牢牢握住了掌心,避免手里攥着的东西被拽出去。
    这几乎完全是本能的动作,狗卷棘在愣神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这究竟代表了什么,一直到沉静的海蓝色瞳孔浮上了略微复杂的微妙眼神,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紧握着对方的手指,目光在白皙纤细的指节上顿了顿,然后才一瞬间反应过来。
    啊,对了,他还牵着人家的手呢。
    木、木鱼花!
    抱歉!他不是故意拽着不松手的!
    银发微炸的年轻咒言师猛地一个哆嗦,随即像甩开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了手掌心,鲜艳的红色从耳根飞速攀升,一直到头顶也被红通通的颜色覆盖,他整个人就像一个几秒钟熟透了的番茄,连微微炸毛的银色头顶也快要冒起烟来了。
    如果是在新生没有意识时候的看护还好,但是在这种状态下,所有人都盯着的场面,他还紧紧拉着人家不放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没了拉扯的力道,宫村伊澄很顺利就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和耳根都红透了的狗卷棘面面相觑,空气中古怪得就好像刚刚发生了告白失败的微妙事件,让本就已经开始弥漫的迷之尴尬气氛更上一层,除了不存在这个情绪的五条悟,其他所有人都泛上了或多或少的不自在。
    宫村伊澄:
    所以说,他刚刚就是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啊。
    宫村在心底叹了口气。
    那个狗卷同学的话,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道歉的。
    宫村伊澄抬起手,在脖颈的项圈上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固定的搭扣,轻车熟路地把过于狂野朋克风的项圈解了下来,递向了快要脸红到炸开的银发咒言师:
    而且,我其实才应该感谢狗卷同学,那种情况的时候麻烦你了。
    话音顿了顿,宫村伊澄转过脸,目光从笑眯眯的不良眼罩教师身上掠过,然后才回过头来,继续轻声说道:
    因为是五条老师的决定,所以,我有一个很无礼的请求之后还能继续拜托给你吗?
    眼看着银发咒言师木愣愣地接过了一个象征着沉重的担子,自己座位上的胖达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所有所思地歪了歪脑袋,然后和他隔壁座位的禅院真希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眼神。
    被攻略了。
    没错,被攻略了。
    胖达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好厉害的新生,短短两句话,连脸都没露,就把语言沟通上有着障碍的棘攻略成功了,就连忧太那时候也没有这么快,还是一起出过任务才开始关系亲密起来这新生也太会了吧?
    而且,除此之外
    胖达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然后迟疑地开口:那个是伊澄对吧?
    声音顿了顿,在黑发少年的目光移过来后,胖达才继续问道:
    你能说一句鲑鱼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宫村颇为诧异地看了过去,不过说到底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他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开口道:
    鲑鱼?
    这一刻,所有人都心领神会,领悟到了胖达的意思,讲台上的五条悟啪地拍了下手,笑眯眯地说道:
    我当初听到的时候也有点意外呢怎么样?伊澄的声音,和棘很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宫村伊澄的声优是内山,狗卷棘的声优也是内山,所以两个人别说声音像了,根本就是一个声音!
    声优梗!考哥震怒.jpg
    狗卷现在是因为刚认识嘛所以比较容易羞涩,之后应该就能很自然地拉手手了(?)
    狗卷语,鲑鱼代表赞同的意思,木鱼花代表否定之类的,另外木鱼花还有另外一个翻译鲣鱼干,上一本我一直用的鲣鱼干,所以这一本我试试换一个
    第3章 随便评个一级咒术师吧
    宫村伊澄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
    声音?
    他有点怔愣地转过头,下意识看向了耳根泛红还没有消去的银发少年,在捕捉到同样刚刚恍然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被所有人像是激起兴趣才会关注的地方。
    之前没有留意到,所以,他和狗卷同学的音色很像吗?
    宫村伊澄有点后知后觉地心想。
    由于昨晚仅有的一小段相处时间是在他断线的状态下,就算仍旧能够留下或多或少的印象,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关于声音这种很少会被注意到的细微之处,是的确很难被清晰记住的。
    更何况狗卷棘只偶尔吐出两句意味不明的饭团馅料名词,即便就像人会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射性关注,宫村也会对于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声音有注意力,但是光是凭借目前这短短两句饭团语,注意力被尴尬氛围分走大半的宫村仍旧需要愣一下,才能意识到这其中的缘由。
    的确是很巧合的事情呢。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或许只是引人惊喜的一个有趣的巧合,不过对于或多或少从五条悟那里得到过一些信息的宫村伊澄来说,如果在一连串的相关后,连着声音上都有如此显眼的相似,那恐怕就证明了一件事。
    五条老师的说法,很可能是真的。
    宫村伊澄心想。
    他的本家姓氏,应该和银发的新同学一样,是狗卷才对。
    伊澄的消息真的很难找啊。
    那是宫村的后遗症仍旧没有减弱到可以令人放心的地步,被五条悟由于某种原因而带在身边的那个时候。
    宫村这个姓没什么特殊的,实在是没有可以过多关注的地方而且就算是咒术师中,经过了分家外流的血缘稀释,也很难会出现这种状况。
    五条悟拖着懒洋洋的音调对他说:
    就算是那个狗卷家,也没有出现过术式继承者被掳走还无动于衷这种事,更何况专注血脉稀释的家族很早就记不得分出去了多少支,想从这方面入手,简直比抢购限量十份浓缩牛乳小蛋糕都困难伊澄真的对狗卷的姓氏没有印象吗?
    宫村伊澄:很抱歉。
    道歉的意思就是什么也记不清了。五条悟难得叹了口气:伊澄的这一点还是很好懂呢。
    由于宫村伊澄还没有对咒术界以及五条悟的能力有多么深刻的认知,所以在五条悟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他也觉得自己很想要叹气了。
    和咒术界的某个家族有没有关系什么的,他是真的不清楚这种事啊,宫村心想。
    倒不如说,他对于咒术界的了解,其实仅限于五条悟随意对他灌输的一点碎片知识,这具身体是什么身份,说到底都是宫村完全没有概念的部分。
    其实,如果让我来看,我认为伊澄和棘很像哦。
    五条悟撑着下巴,目光似乎能穿透眼罩,在宫村的五官上细细端详,声音也把尾调拖得很长,是听上去很难让人分辨出究竟有没有认真的语气。
    术式,咒力,长相也有点,虽然左边身体的咒纹连我也没有印象不过发动术式的时候,无论怎样看都应该是狗卷家的孩子吧?
    五条悟这么说。
    毕竟,那可是狗卷家才有的蛇目和牙嘛。
    和新同学的见面似乎只是准备打个招呼,宫村原本以为他就会这样随着其他人的课程进度一起上课,不过在他自觉和同学交换过姓名,坐在为他准备的座位上之后,五条悟又笑吟吟地把他叫了出去。
    我不需要上课吗?宫村问道。
    今天的话,伊澄还有别的事情。
    五条悟也没明确回答,但他的话的确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很快宫村就仰着头看见身长一米九的银发教师啪地打了个响指,愉快地说道:
    是之前就定好的事,我们要去做咒术师评级哦伊澄,一级没问题吧?
    宫村伊澄并不清楚咒术高专的入学机制。
    在他应该有的印象里,入学的资格不存在多少种分类,只要确认报名,以及资格符合,那么学校就会按部就班地收入一个学生的学籍不过这完全不适用于培养咒术师的学校就对了。
    宫村仅仅了解到,他的入学是五条悟帮忙办理的,咒术高专的有什么入学方式他并不清楚,至于五条悟所说的,入学需要取得咒术师资格证这件事,他也毫无异议地就接受了。
    听起来很正常啊,培养优秀咒术师的学校,需要取得最基本的咒术师证明才可以入学,完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至于其他的,那就更理所当然了。
    宫村伊澄心想。
    他在诅咒师手中梦游的时候,被那名诅咒师评价过实力已经超过一级咒术师了,五条悟也用非常轻快的语气让他随便评个一级咒术师回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不过,他毕竟还是不太了解咒术界的情况,所以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大概。
    于是,在五条悟轻描淡写询问他一级没问题吧之后,宫村伊澄沉吟了一下,才略有保留地回答:
    不出意外的话,没什么问题。
    *****
    教室里。
    伊澄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和棘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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