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眼前这个披着件过长的黑色大衣,宛如偷穿大人衣服的漂亮少年时,赤松源同样也愣了下。
就在她即将下意识地唤出那个名字时……
“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
太宰治已经率先一步开口,重新介绍着自己,以太宰治的身份。
绷带缠绕包裹住了右眼,单单露出的左眼则是微笑着眯成了月牙:“非常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女士。不过,善意地提醒您一下,您最好还是远离您身旁的那位欧吉桑,会变得不幸的。”
“太……太宰君!”虽然知道这小鬼不好对付,但森鸥外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发动满嘴毒液式攻击。
源理奈却是抬手制止住森鸥外,饶有兴致地微微弯下腰身,微笑着平视眼前的少年:“会哪种不幸呢?”
只见十四岁的少年一脸纯良地说道:“(哔——)生活会不幸哦,发际线倒退可是肾虚的证明,您看看他那发际线吧,那像是一个三十二岁男人的发际线吗?”
森鸥外是真的想捂住太宰治那张喷毒液喷得越来越欢的嘴了,然而还没来得及伸手捞住这个小东西,小东西便相当鬼灵精地如泥鳅般躲到了赤松源的身后,轻轻拽着赤松源的衣角,一副柔弱可怜又无辜地样子说道:“你看,不仅如此,还有暴?力倾向……我刚刚说的明明都是实话嘛,果然,大人总是喜欢活在自我欺骗的谎言中呢。”
不想在赤松源面前太过失态,森鸥外努力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心中默念着不跟小孩子计较,尤其还是个很有用的小孩子,微笑着说道:“太宰君,还请不要在我的未婚妻面前太过诋毁我啊。”
原本正沉浸在自己柔弱小可怜人设中的太宰治听到某个关键词后一秒钟出戏,难得大脑断片了一下:“未……未婚妻?”
第69章
Chapter 69
诊所里,赤松源静静地坐在会诊室里,打量着这间小诊所。
这诊所虽然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但她还是能看出来这里应该已经不怎么接待病号了,倒更像是个人基地。
森鸥外以给赤松源泡茶为由,去隔壁储物室取放在那里的今年新一季茶叶,太宰治嘴上说着自己也来帮忙,颠颠地一起跟过去了。
储物室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边翻箱倒柜地找茶叶,一边进行着「男人间的对话」——
“太宰君以前就认识源啊。”森鸥外的口吻听起来如同闲聊般随意,但却透露出绝对肯定的态度。
刚刚这两个人第一眼看向对方的时候,他就觉察出来了。
如果说森鸥外是已经修炼成精的老狐狸了,那么当下的太宰治还只是只狐狸崽子,即使时不时亮出来示威的兽牙够锋利,却还终究稚嫩。
因此,太宰治也没指望能够瞒过森鸥外……但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我和源小姐可是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就认识了……嗯,是十年前的春天呐,十年前哦。而且我们很久以前就一起过生日了,毕竟我们的生日是挨着的呢。”
太宰治着重强调自己要表达的关键词,露出的那只眼睛里也是毫不遮掩的得意和挑衅。
而森鸥外从太宰治这番简短的话中,立刻便将二人之间过去相识的因缘推测了个七七八八了。
丝毫没有因小孩子的炫耀而拱火,反而露出淡定平和的微笑,并在这份微笑中也透出自己的小炫耀:“那么,十年前,太宰君的四岁生日,本来是只能自己一个人度过的吧,结果原本前一天去了德国的源却又回到瑞士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太宰治眉头皱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地发问,只是下一秒同样立刻也将森鸥外与赤松源之间十年前的因缘猜测了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当年,和源小姐约好在德瑞交界处的博登湖见面的男人,就是森先生啊。”
他当然记得当年赤松源心头的那抹「白月光」,那抹终究还是没能遵守约定让她失望了的「白月光」。
而如今知道了「白月光」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侮辱了「白月光」这个词啊,啧。
无视掉少年那仿佛被硬逼着咽了什么不干净东西的万般嫌弃的表情,森鸥外继续着自己的「炫耀」:
“而且,八年前到六年前的那两年里,我和源还在太平洋常暗岛上的军事基地里相互扶持、朝夕与共,硝烟中的爱情,果然是更能铭刻进骨血中呢。
尤其是那年冬天,常暗岛落下了那场难得的大雪,我们在雪夜里告白、接吻、畅想未来、许下诺言……啊,抱歉,抱歉,不该和连喝酒的年龄都还没到的太宰君谈论这些呢。”
这话说的,要多刻意有多刻意、要多欠教训有多欠教训……太宰治黑着脸回以呵呵。
太糟糕,简直太糟糕了,源小姐选男人的眼光怎么就这么糟糕啊。
而这个明晃晃的眼神也让森鸥外头顶那根顽固的呆毛忍不住抖三抖,想到了当年与谢姐晶子知道他和源之间的事情后也是这么个眼神……唔,他有这么糟糕吗。
……
赤松源并没有在森鸥外的这间诊所逗留太久。毕竟她刚刚来到港口黑手党,目前表面上只是以工作为名来和森鸥外进行接触,让人发现彼此间是「老熟人」并不是明智之举。
所以今天,更像是三位「合伙人」之间的初步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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