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倒不是说我是凭空蹦出来的,而是我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一户姓氏为沢田的人家的院门口,浑身发着高烧的我倒在那里。
我不知道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醒来后的我大脑记忆一片空白,第一眼我所看到的是——
【还好吗?如果哪里还不舒服的话,请一定要说出来哦。】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笑容,如天空般包容一切,平和而又温暖,所谓的治愈的微笑,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吧。
把我这个不明人士捡回家的人叫做沢田奈奈,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个刚刚年过三十的全职太太。丈夫常年工作在外,一直都是她和儿子两个人生活。
话说就这么把娇妻和幼子丢在家里,那个男人也是心够大的,以及奈奈女士,您就这么把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捡回来,真的没问题吗?
嘛,不过如果是奈奈女士的话,似乎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呢,她的包容与天然仿佛能够抵御一切,所有让人吐槽欲满满的事情到了她那里,好像……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而我之所以还能知晓自己的名字和年龄,是因为身上带着的一个手环,手环内侧刻有“Araki Genrina(荒木源理奈)”这个名字以及生日。
这个手环并没有多么华贵,但既然被我贴身携带着,想必失忆前的我对这个手环是很珍视的吧。
在得知了失忆的我无依无靠后,善良而又天然的奈奈女士当即便决定收留我……话说都不怀疑我一下的吗,真的一下都不怀疑吗。
过了没多久,这家常年在外工作的名为沢田家光的男主人在得知自己老婆突然收养了个孩子后,终于急匆匆地赶回家看一眼了。
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一副傻大叔的样子,但我却直觉这个男人并非如外表那般憨,以及对我是抱有怀疑警惕的。
这很正常,或者说应该如此,不然这一家三口要是都那么天然的话……这个家怕是要完。
沢田先生先是提出帮我找一下亲人,据说是拜托了在户籍科工作的朋友,根据我的名字和出生日期进行了一番查找后……
原来我来自一个偏远的乡下小渔村,几年前的一场海啸把整个村子都毁了,后来政府的救援工作漏掉了我,我就此成为了一个失踪人口。而我的所有亲人,一个不剩地全都葬身在了那场海啸中。
在得知了我的悲惨身世后,奈奈女士当场便泪流不止,并且表示无论怎样都要收养我,绝对不会让这么可怜且还未成年的我继续孤苦无依地漂泊流浪下去。
沢田先生一开始是有些犹豫反对的。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对收养这件事或者对我本人有所排斥,而是另有难言之隐。
他既然有也许连妻儿都瞒着的难处,我自然也不会去戳破。
但最后,到底是架不住妻子的央求。更何况连和妻子一脉相承的小天使儿子也一并相求了。
总之,最终,我被这个家收养,就此生活在东京大区外沿靠近神奈川县的这个名为并盛的安静町区。
我的监护权挂在了沢田奈奈女士的名下,直到二十岁成年前她都是我的监护人。
而沢田家光先生当初在处理好我的收养手续后,便又匆匆离家去继续他的挖石油工作了,这三年来就只在去年新年假时回过家那么一次……基本可以当此人不存在。
这三年来的日子过得,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岁月静好吧。
这种平静中带着小确幸的生活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应该是一种生活常态,可我的身体却本能地对此感到珍惜,仿佛是件来之不易的事情……所以曾经的我,日子到底是过得多悲惨啊?
不管怎样,现在的日子我已经满足了。奈奈女士自然是好得没话说,不过说是母亲倒也不至于,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无关,只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心态莫名很沧桑,完全不像是个女高中生的沧桑……倒更像是女高中生她妈,呵呵。
所以我视奈奈女士为,姐姐吗?这么定义似乎也不太准确,但不管怎样,对如今的我来说她是很重要的亲人就是了。
而奈奈女士的儿子,比我小五岁的纲吉君,对我而言自然就是弟弟般的存在了……
虽然有时候我还是会觉得,自己更像是在带儿子。加入这个家的时候,纲吉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学生,奈奈女士偶尔忙的时候也是完全把纲吉交给我来照顾,而且交托得相当放心。
【感觉源理奈酱照顾孩子很娴熟呢……所以交给源理奈酱超级放心哦——】
是啊,为什么我一个花季少女会对带孩子这么熟练呢,我的技能究竟是点亮在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了啊。
说回我两个月前意外地艺能界出道。那天晚上回到家,家里愁云惨淡、一片悲戚,奈奈女士告诉我,她刚刚收到通知,家光先生在外欠下了巨额债务,如果不立刻还清债务的话,家光先生就要去坐牢了。
好家伙,家光先生您平时不着家,一有音讯居然就搞出这么个大事情吗。奈奈女士,您真的不考虑离婚吗?
虽然我当时觉得这件事还是先具体调查清楚比较好。但是救夫心急如焚的奈奈女士已经在清点家当了,发现所有银行存款加起来依旧不太够后,甚至都开始联系房屋中介要卖房救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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