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喧哗鼎沸,好不热闹。
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带着熏色的刃也越来越多,大家都逐渐有些忘形。
和泉守就是其中一个,已经喝空了一个酒壶的他正不顾助手堀川的阻止,还要继续跟人拼酒。
兼先生,一瓶就差不多了。堀川想拿走和泉守又拎上的新酒壶,但被对方挡开。
哪有啊国广,这点酒才提起点兴致好嘛!脸上微浮酡色的兼桑意识清醒,就是精神被酒精搞得亢奋,本来就不小的嗓门现在更大了,挥着酒瓶就找人跟他继续喝,可惜大多数熟人都在堀川的招呼下都不怎么理他,最多就是象征性跟他对上两杯,完全不过瘾。
兼三岁顿时不乐意了,挥着酒瓶随手一指,看到了邻桌的被被,直接不经大脑的叫唤出声:喂!山姥切,来跟我喝一杯啊!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声音是肉眼可见的变小了。
因为他所指的方向线条上,不只有山姥切国广,还有斜对桌坐着的山姥切长义。
这突然变化的气氛也让和泉守亢奋的情绪冷却下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他第一反应是下意识地看向首座的主人,果然瞧见她同样变色的脸后越发心虚,硬着头皮咳嗽一声:那,那什么我喊的是山姥切国广。
兼先生!堀川急急晃他袖子,让他别再说话了,真是越说越错。这个时候明明就该把两人都邀上才对!
就在宴会气氛逐渐冷却时,只听见山姥切长义轻笑一声,看了不远处的被被一眼:在叫你呢,你不应声吗?
被这突发状况也给愣住的被被下意识举起面前的杯子,直接回了一句:但是,我也不怎么喝酒啊。你叫次郎和岩融不是更好吗?
这有些憨憨的回答让附近的一些刃忍不住笑出来,气氛很快回暖。
立时就有更会调节气氛的刃也举起杯子:那,我就邀长义喝一杯吧。正是长船派的大般若长光,这也是一个酒量颇为不错的刃。
恭敬不如从命。长义也着笑着举杯,两振都算是长船派的刀互相隔空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长义眼角的余光往首座的方向扫了扫,脸上笑容不变,像是不经意的随意开口,其实直接喊名字也没什么,本丸里有两振名为山姥切的刀也是事实,我们也在这座本丸共同作战和生活了这么久,过分拘泥就太见外了。
这漂亮话一说,宴会上的热闹氛围彻底回来了,甚至更加热烈。
说得对啊长义!真是和刚来时完全不一样了,很大气嘛!
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就是该摒弃前嫌才能共同守护历史呢!
真是太好了,你们俩终于不闹别扭,我们也很高兴啊!
干杯干杯!今天高兴要多喝两杯才行!
酒鬼们彻底嗨起来,不是酒鬼的也跟着他们多喝了两杯,郁理也不例外。
她是真的开心和高兴,本本能当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高傲的小少爷是不屑撒谎的,就像他当初都不肯掩饰对被被不好是一个道理,没人能强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不过这变化还真的挺大。
第二天醒过来的郁理高兴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之前关系那么差的两个刃真的会因为那次合战场的一次合作加上她受伤所以愧疚的原因就变得这么不一样吗?力道是不是有点过大了?不太合理啊。
左思右想郁理总觉得自己应该错漏了什么,可是真看到那两振刀本刃了还是胆小的没敢问。
本本不会再一口一个赝品的叫被被了,两个刃现在也能被编排进一个部队里了,虽然从来不会互相亲近,但绝对能好好合作了,郁理觉得到这一步就差不多了。
再指望他们多要好那太强刃所难,现在这程度就可以,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只能看时间。
郁理刚打算就这么放弃,不再去想追根究底是差了什么,结果答案它就主动跑到她面前。
那是又一天的新黄昏,郁理在办公间里和近侍药研讨论着本丸的出勤安排,出阵部队就回来了,还中伤了一刃,伤员正是山姥切长义。
运气不太好,连遇了三回检非违使,山姥切长义一直被敌枪集火,就变成这样了。其他部队成员的解释也是让人无奈,战场运气这种事是真没法说。敌刀就喜欢逮着同一个刃集火这种事郁理跟着出阵也碰到过好几回,遇上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我知道了。她点头表示清楚,大家辛苦了,都回去休整吧,我去看看长义。
手入室这会儿算是被长义一刃全包,郁理进去时,就看到四个相隔的手入部屋里只有一个门是关着的,其余都是空着,很自然地敲门又推门进去,就看到中伤的倒霉小少爷安静躺在那里。
主君,来啦?他看到她时还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因为疼痛导致笑容变形。
伤员就不要乱动了。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和血迹,郁理皱皱眉,用加速札加快修复吧,不然这得疼半天才好。
正要去取符札时,却被伤员制止了。
先不忙,我有话说。整个手入室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再合适不过的机会,长义开门见山,我发现了,您这几天一直都在疑惑我为什么和仿品君关系缓和了这么多对吧?正好,可以趁现在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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