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鲜血溅落到我白色的靴子上,神杖在手里变换而出,银色的神杖上飘带纷飞,对方似乎稍微的愣了一下,眉梢具是笑意,毫无惧于死亡的到来,简直就像是生与死对他并无区别一般。
你神杖在手里稍微的顿了顿,才看到对方缓缓的俯下身去,伸出沾满鲜血素白而纤细的手来,执起我的神杖的末端,缓缓的落下一吻,轻柔的如同鸿毛一般。
天青色的眼眸仿佛是醉人的醇酒,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带着点点的迷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才缓缓的开口,微微眯起的眼眸流光乍现,声音却柔和的几乎有些不可思议,近乎于虔诚的轻吻着神杖,我被雷的一愣一愣的,完全呆在当场。
恶魔是注重实力的种族。看着对方唇边的血渍,再看着对方微微弯起的嘴角,英俊到不可思议的男子缓缓的开口,唯有力量才是我们最崇敬的理由。
微微皱起眉来,安夏弗烈德缓缓的开口,邪魅而诱惑,我的主人他舔了舔稍微有些干涩的唇瓣,才笑意未减的继续开口,我只为强者服从那一瞬间,我的是眼前似乎浮现出对方阴冷而玩味的笑容,那种宛如耳边低声喃昵,似乎在瞬间唤起了令我痛苦万分的回忆。
下一刻,我从他的手里毫不费劲的抽出神杖,直接毫不留情的插入对方的胸口,鲜血四溅的瞬间,微微的敛下眼眸,才听到一声近乎于微弱的笑声。
心底稍微泛起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强者吗?到底什么是强者?力量的成长亦或是心智的成长?微微皱起眉来,安夏弗烈德你到底
雾沉沉!猛然的叫声把我从回忆和沉思里拖出来,转过头来才看到日番谷对着我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你居然杀了新的五番队队长!
你!翠色的眼眸似乎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伤痛又似了然,那种伤痛似乎是夹杂了极大地失望和落寞,少年猛然间站起身来,抽出刀来,直接向我冲了过来,视线似乎稍微凝固了一下。
眼前的一幕和许久许久以前已经被我遗忘的画面重合起来,少年在忏悔宫前别扭的向我开口,少年在祭奠里抱着鱼脸红,少年在中央四十室里对我横刀相向。
一幕一幕渐渐融合成了一个透着生机略带三分桀骜的翠眸少年,银白色的发丝,俊俏的脸蛋,笑起来的时候偏偏要别开头,难过的时候也只喜欢一个人承担。
忽然间,觉得自己过得很辛苦,很累,很残酷,不仅仅是对我,也是对这些人。
瞬步出现在对方的身后,看着震惊的日番谷,伸出手来缓缓的环住他的腰身,头放在他的耳侧,感觉到少年浑身一僵,才缓缓的说出了很多年前边想说出的话,我很抱歉。
感觉到身前的少年浑身似乎微微的颤抖起来,冰冷却熟悉的气息从对方的身体传来,怀里的人并不温暖,甚至有些冷的可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夏弗烈德的刺激使得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刻意忘记的事情。
我真的很抱歉。微微敛下眼眸来,抱着身前的少年,蹭了蹭,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前,我早已经遗忘的地方,温柔而强大的队长,骄傲而坚强的朋友,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初生之地,亦是我反派之路的开始。
我从未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我活了太久太久,也许对他们仅仅只是一瞬,我却经历了太多了太多。
现在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似乎是缓缓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我感觉到少年猛然间攥紧了拳头,手还环在对方的腰间,是没太大的用。我很直接的答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想要告诉你我真的很抱歉,你们曾经是我很重要的人。
猛然间眼前的少年转过身来,一下子按在我的肩膀上,口气却隐约带着诘责,翠色的眼眸里透露着些许严肃的神色,那么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新任的五番队队长,你真的是蓝染那边的人吗?
他是我的人我微微眯起眼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微微一怔,才笑意渐深。从很早以前他就是我的人,他的命,他许诺给我了,我不过是拿来来而已。
微风吹拂而过,带起我乌黑的长发,少年似乎皱起眉来,思考了片刻,才怀疑的看向我,那个人和你认识?
我与他的关系,比你还要久。一字一顿的说出口,才看到对面的少年苍白了脸色,猛然间对方攥紧了拳头,猛然间瞪着我,你到底要破坏多少次尸魂界才甘心!?呐,为什么你要杀了他?因为他不听话了?还是日番谷哼了一声,鼻尖微微的耸动一下,才盯着我缓缓的开口,你又想要做什么了?
小白似乎一开口,对方便完全的愣住,我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耳边忽然响起主神的声音,击杀灵王成功奖励5万点,失败扣除10万点。
微微眯起眼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心底忽然生出一种不舍,淡淡的并不浓烈,双手揽在对方的脖子上,看着他往后退的样子,紧紧的勾住,笑着抬起头来,暗红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我缓缓的开口,呐,小白可以告诉我灵王的封印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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