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个人?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冲田回过头来,是。他的声音不大,仿佛是天边的雪花一般的轻柔。
因为像一个人,所以你才对他刮目相看吗?我近乎有些尖锐的问道,因为想象所以对他刮目相看,所以可以为他做一些破格的事情,所以因为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才会如此的关怀对方。
这到底是自私还是博爱呢?
虽然知道这是人的本性,但是没想到冲田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别人特别的关怀,总司,那个孩子毕竟不是你,他有自己的路。
冲田猛然回头,清雅绝伦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差异,片刻后便变成了凝重,附而缓缓的笑开。是呀,他毕竟不是我,也不是土方先生。
你到底想要看到的是什么?
我眼眸微沉,冲田总司,这个绝代的天才剑士,幕府末年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到底是从哪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什么了呢?如果真的如此的想象,我倒反而要考虑下那个孩子的威胁了。
话说,我看着一身白色和服站在树下的冲田,那孩子真的不是你和土方岁三的私生子,一直说像呀像的。
连续几天的雪似乎令上天听到了人们的祈求而慢慢的变小,我斜坐在窗台之边,靠着窗沿,往下面看去,来来往往的人流与原先毫无二致,然而如果没记错今晚便是。
拿出手里的名册,眼眸微垂,那么我到底能救多少个呢?到底哪个才是主神最想救下来的呢?
入夜的时候,我轻轻的落在池田屋的房檐上,几个跳跃就落在了院内,一身白色的天使战服,一旦主神玩阴的,我就玩的更阴险,咱拿着水火不进刀枪不入的天使战衣,就是你不让我用灵力,我也不信我砍不死那群新撰组的人!
玩作弊,谁不会!?
我带好了白色的手套,余光瞥到不远处还在灯火通明的旅馆池田屋,说实话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那么,那么此战的两者兵分两路,一边是近藤和冲田总司强袭池田屋,另一方面则是土方岁三带领本队二十多人杀向四国屋,也就是说真要形容的话,其实这个作战水平不高,说白了其实很乱七八糟的,并没有什么特地的布置。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才听到不远处传来声声的惨叫,伴随着门板破碎的声音以及人的怒吼声,天上皎洁的明月缓缓的往地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霜华感受到极为熟悉的精神力的出现,看着破门而出的男子,看着那个红发的小男孩猛然间撞在了对方的身上,才不禁淡淡的一笑,当初的想法还真是错误呀,这种熟练地刀法,的确有做小强的资格,只不过,猛然间一脚飞踢在对方的身上,拦下了另一个红发的人的进攻,红姬出鞘,刀剑相撞下火花四起,如果没猜错,我看着那个身披新撰组衣服的少年。
永仓新巴吗?我微微的敛眸,对面的人似乎有些吃惊,你?
按住他握刀的手腕,猛然间飞起一脚直接横踢在对方的腹部,看着想吼倒下去的永仓新巴,右手的红姬划过一个弧度,直直的抬起拦下了金腾勇的长刀。
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目光深沉而带了几分惊奇的对方,笑意更深,空余的左手抽出暗夜直接从下面划向对方的咽喉处,在一瞬间的倒退之时,我直接用红姬砍向对方的刀刃,清脆的响声后,刀刃应声而裂,以右脚为轴,左脚猛然间踹在对方的脸上,听到额骨断裂的声音,我才猛然间轻巧的往后一跃。
视线扫过倒地的三个人,再看看不远处喘着气的黑衣男子,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不过这次这个人的声音却似乎虚弱的不得了。
澄清的月色慢慢的洒向屋内,我看着那个咳血的少年,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好久不见了。
冲田总司桑。
月色的照射下,少年的容颜显露无余,单手按在地上,满身是鲜血的少年看起来宛如地狱而来的修罗,被称为鬼之子的冲田总司,我目光顿在他的剑上,还真的是沾染了不少的怨恨呢。
他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震惊,猛然间似乎失去了语言,那一瞬他的表情深沉而惊诧,悲哀而压抑,那样的表情让我猛然间似乎回忆起了曾经也有个人,站在我的对面,他也有一样的表情。
无论是痛苦还是悲哀,似乎都能从那双眼眸里清楚的看到,他们无法理解也不能理解,还真是我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异常的相似呀。
那么,现在我们的状况对的等了。我身边有个拖油瓶,你们也有个,虽然你们人多,但是打起来我相信,以我的实力以一敌三绝非难事,现在的冲田战力失去大半,我们双方的确差不多。
撒,总司,真是好久不见呢,虽然不过短短的数日而已。我微微的敛下眼眸,慢慢的说道。
总司想要笑却似乎扯到了自己的身体的伤口,抽动了下嘴角。
啊,真是没想到。
哪里。我微微的颔首,看到你如此狼狈的样子,才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红姬在夜里泛着阴冷的寒光,尸魂界最锋利的斩魄刀,即使是个山寨版,那也是最强的山寨,与这个凡间铸造的刀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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