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叫做苍之使者的家伙吧,没什么关系。”
“不能大意啊。”诸伏景光看到好友如此不认真的表情,有点不高兴了,“没记错,那个孩子可是连枪都不会开吧。”
降谷零?
看着好友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自己,诸伏景光继续叮嘱道,“你可是连研二的护具都要再三叮嘱的男人。”
没道理对这个事情看上去说的这么随意,零,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景光,你为什么?”
明明应该没有记忆吧,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小优的事情呢?
“哦,那个孩子不是你叮嘱要好好照顾的,倒是你……”诸伏景光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的好友,“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名字叫小优对吧。”
除了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女人,可没见过零对谁那么上心过。
眼看着降谷零的神态有些古怪和紧张起来,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来,“她的背景似乎也干净的有些过分。”
简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捏出来的背景。
到底是什么人呢,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让他在看到的时候就有一种想要好好呵护的诡异感觉。
难道是他丢失了什么记忆吗,否则怎么会当对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时,就让他有些不知所错。
虽然的确当时遇到琴酒的时候换一个人他也会保护。但是扪心自问不会做到那样的程度,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吃自己给她准备的巧克力。
要是没有就骂阵平就对了。
“她没有问题,当然也不是组织这边的……”
降谷零简单的解释后就不再说什么了,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鸠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和组织也有一些关系吧。”
作为政治家族的确和组织有一些微妙的关系,部分的政治现金和政策也和组织有些牵扯,这次突然间被捕估计也会让吸引到组织的注意力。
“这件事情听说恰好在也有了一些证据在里面。”
关于组织相关的证据,以组织作风而言。
诸伏景光微微停顿了下,他看向了刚刚从日本连续飞了十几个小时回来的某人,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么……组织会不会安排人去解决这些问题呢。”
降谷零瞬间反应过来,青年微微眯起眼来,“你的意思是说……”
诸伏景光沉吟片刻,“如果没有猜错,组织派出的或许是那个男人吧。”
降谷零听到这里,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
此刻我的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壮汉,是真的中年壮汉,对方身上穿着单薄的黑色紧身衣,薄薄的衣服甚至完全没有办法禁锢住他发达的肌肉,抬起手臂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对方身上的衣服随时有可能会被挤爆的感觉,块状分明的肌肉就这样展露无遗,脸上也是棱角分明的大叔低下头看着我,玩味的笑道,“果然是你啊,小姐。”
“怎么样,这次回来是来见你的老板的吗?”
对方在谈到我老板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尊敬,随意的想了想就说道,“看上去是啊。”
啊,这个男人是,上次遇到的大叔?
我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看看站在他对面气弱的地府公务员,太不争气了,怎么看上去比这个大叔气场差那么多。
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小心谨慎的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叫什么……完全忘记了!
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中年男人挑了挑眉,又往前走了一步,充满压迫感的自上而下的看着我,“看上去过的还不错的样子,怎么,那个小鬼结仇的家伙没来找你吗?”
我?
难道说的是夏油的事情。
“还好……”
对方搓了搓下巴,“哦,不应该啊,那小子我听说可是结了不少仇的。”
我忍不住反驳,“可是他们也看不到夏油啊。”
“而且夏油跟我在一起,现在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情。”
洗白了!洗白了好不好!
对方听到这里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表情变得越发玩味起来,“有意思,那个一个执着的小鬼,竟然会变得那么听话,看上去小姐还是很不错的嘛。”
“执着?”
对方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来,“啊,你不知道啊,我之前和那个家伙见面的时候,他在保护一个女人,但是完全失败了。”
我?
什么保护一个女人。
夏油不是个邪恶的盘星教教主嘛,怎么突然间牵扯出一个女人的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甚至还有点恶意,“真是遗憾,他和那个小鬼都失败了,但是这个好像对他打击蛮大的。”
我一脸问号的看着他,就看到面前的男人继续对我说道,“果然你不知道啊,这个小子以前可不是极恶的诅咒师,该怎么说呢,他以前可是个正经人,只可惜技不如人,在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失败了。所以听时说后来就和之前的伙伴决裂了,成为了咒术界的头号通缉犯,真是遗憾啊。”
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真的很不高兴。
他说夏油那种轻蔑又满是嘲讽的态度,眼底的恶意简直是太触目惊心了。
对方扛着一把大刀,对我笑着说道,“怎么,小姐要不要再考虑下,他当时可是失败了啊,如果再失败一次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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