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国木田先生就给我发来了关于对方疑似在东京可能藏匿的地点,对方强调时间很紧迫,如果联系警察的话估计安排就要很久。于是在得到了情报的我很自然的就紧急赶往了所谓的地点。
当然我也准备给阵平哥那边说明下情况,结果就在我打算给他打通电话的时候,却忽然间感觉到电话直接被人给抽走了。
“走吧。”
他笑着低下头来对我说道,要来不及了,不是吗?''
哎,但是……
阵平哥那边。
不知道为什么不远处的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对方直接召唤来了上次见到的青年,对方在看到我的时候表情也变得有些苦涩,甚至擦了擦脸上的汗,呀,所以说五条先生,如果和普通人扯上关系的话,被上面知道…….
“哟,伊地知。”
啊,所以……条先生。
对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怂怂的个我们把门打开了,坐上车的我们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静,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个事情发展的是不是有点快了,怎么莫名其妙就跟着对方一起去寻找要给我发警告信的家伙。实际上,如果按照正常来说这是不对的啊!
怎么能随便上别的车,后知后觉的我开始有点紧张起来。但是想到身侧还有夏油杰又稍微有点安心,总之满纠结的。
如果等下对方想做什么,我先打爆他的头,对他们我还是很警惕的。
翘着腿双手抱胸靠在车窗边的家伙忽然间开口,“喂,你……很紧张啊。”
“啊……”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小声解释道,“因为,毕竟也是刚刚才认识你们。”
然后我警觉地问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跟你说,我刚刚已经给我朋友发去信息了,他是知道我定位的。”
青年嘴角微微勾起,“安心。”
这个时候的他反而散发出十分沉稳的气息,比起刚才看上去浮夸的样子,在这么狭小安静的环境里对方就这样侧过头来对我说道,“刚才不说了嘛,会保护你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对方的身材在狭小的车内显得尤其满是压迫感,坐在他左边的我有点要紧张。然后我们之间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许久后,我还是忍不住想到了夏油杰古怪的态度和这些奇怪的名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咒术师,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的问题很显然让对方稍微显得有点吃惊,在前面开车的人也不着自觉的通过后视镜扫了眼我。
双手抱胸的男人这样说道,“你真的对咒术一无所知啊。”
“那你说说嘛。”别B,快说!
“咒术。”对方搓了搓下巴,就这样思考了下后说道,你知道诅咒吗?
疑惑地看向他,对方继续说道,“所谓的诅咒就是人类所有情感的集合体,怨恨、恐惧,浓重的情感会催生出不同的咒灵。而与此相对的具备能够祓除他们人就是咒术师。”
青年就这么撑着下巴为我继续解释道,“所以,大概就是这样。”
人类的情感会催生咒灵…….这个其实好想听说过。
“普通人是看不到咒灵的,能够看到咒灵的人又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咒术师,还有一种就是能够看到但是不具备祓除除他们力量的人。”
祓除……
“简而言之就是解决掉对方,彻底。”
这个我懂……暴打一顿,武力屈服,甚至生吞活剥,不是。
夏油杰常干的。
普通人所看不到的世界啊…….我继续好奇宝宝一样的发问,这么说,咒术师是为了保护人类吗?
那夏油杰为什么要杀掉普通人,只保留咒术师呢。
对方又一次像是若有所思一样的看了眼我。虽然戴着眼罩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一些神态和动作,很意外啊,你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会问什么问题呀。
“那为什么说你是最强的咒术师呢?”是自封的吗?
“啊,当然是这样,只有这一点。”
他对我露出了十分自信的笑容,是绝对的。
我。
啊,这,所以果然是自封的吗?
很显然我们之间的对话让前面开车的男人都禁不住多看了我们两眼。
但是对方依旧是保持着没有说什么的态度,等到我们抵达了目的地后,就这样下车甚至帮我们体贴的打开了车门,“哟,辛苦了,伊地知。”
“不,没什么。”被夸奖的男人仍然露出有些畏惧的神态,对方稍微退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客气了,五条大人。
我顺势直接转过头去看到了我们此刻来到的地方,恰好是一处东京外围的废弃工厂,得益于快速的城市化和产业的更新,东京附近还真是有不少这样荒芜的地方,这个地方不是,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之前对方同伙出现的地方也是这里。
甚至因为上次的爆?炸,周围还被拉上了警戒线。
“这次就不需要布下帐了。”
“知道了。”
帐?
我又像是知道了一个新的词汇,眼睛就这么闪闪发光的看向五条悟,青年察觉到我的目光,“果然是对这里完全一无所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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