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料,宝莘挤出好些眼泪保住了银鸡与胡二,她却被朱橝禁了令,半月禁足不说,朱橝更是让她今日……就不用出门了。
宝莘一瞬大脑有点当机,反应半晌才明白朱橝是什么意思,立时心头就无比着急起来。
她想让朱檀收回方才的命令,但无论她摆出一副怎样委屈与难过的模样,朱橝都不为所动,后来不知是被她求得烦了还是他想早点解决这事,朱橝甚至告诉她“别以为他不知她其实是想去干什么”。
看来朱橝这次是想用这事好生敲打一下她,因他还提到了她最近未去荷香堂的事。
荷香堂是朱府夫子授业的地方,一开始是朱骁一人使用,后来朱骁去了纪山书院,朱宝柠与朱宝莘便也就跟着沿用了。
朱骁回来后,偶尔会在荷香堂里代替本来的夫子,指导二人课业。
但说是二人,宝莘却从来都是背景板,朱骁不会理会她。
只是之前小宝莘无论如何难熬,总会去的,从不缺席。
所以前几日没去,她爹看来也才会注意到了。
朱橝莫不是以为她这是又要“故态复萌”回到两年前般,在他们眼里可称之为“顽劣”的状态了?
所以此次才会明摆着这样来敲打她,但他明明昨日是答应了她的!
朱橝不肯松口,眸光还越来越冷,宝莘凄风苦雨的站了会儿,自觉无望,只能憋着气跑回了自己院里。
她不能去送刘四哥哥了。
府上方才出的事,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朱府。
阙竹院的偏房次间内,朱宝柠正拿着个精巧的绣绷垂首绣花,她此时绣的图案是青竹,刚起了个形,每一针一线,朱宝柠都格外认真。
屋外,从廊下缓缓转来个妇人,越走近屋门,妇人行得越快,面上是掩不住的笑,略微得意。
她视线自然往廊下的尽头处扫了一眼,然后才大踏步跨进屋内。
刚进屋门,视线在屋内一逡巡,孙嬷嬷便朝着次间端坐的人笑眯了眼道:“小姐,成了!”
屋内小姑娘抬头向她看来,沉静的模样,孙嬷嬷立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不是声儿大了些,便三步并做两步,走至朱宝柠跟前,压低了声音,眼习惯性往四处瞟了瞟,见屋内只有二人,她道:“小姐,成了……你知道方才在‘竹后院’那院子背后的小路上,发生了什么吗?果不出小姐所料啊,那位主,今日看来是出不了门了,而且不止今日,这半月都出不了呢。”
朱宝柠穿针的手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她道:“嬷嬷,将你听见看见的都对我说说。”
孙嬷嬷便隐晦又满意的道:“这事……我哪能凑前了去看呢,不过是远远瞧着,又听那些个嘴碎的说,反正跟我们估摸的差不多,还多亏了小姐您提前得知沈大人今日这时候会来咱们府上,不然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
“对了小姐,老奴已把那事都处理干净了,您放心,用在畜生身上的药,这会子估计已查不出影了,那药也没太出格,估摸也没人会想到查到那畜生身上去。”
朱宝柠微笑道:“辛苦嬷嬷了。”
孙嬷嬷一番假意推辞又接道:“不过小姐,老奴还是有点想不大明白,您为何能肯定三小姐是要去见那位殿下呢,而且您又为何……要阻止她去见……”
孙嬷嬷确实是想不明白,要说大费周章让那位姐儿惹老爷不痛快她能理解,但此次,明显不是为的这个,而是阻止那位小姐去见即将要送去隋国的那位四殿下,这就着实有些奇怪了。
朱宝柠唇扬了扬,她看着绣布,缓慢道:“大哥今日一早便出门了,你说他会是去给那位殿下送行吗?”
孙嬷嬷怔愣一瞬,不知怎的话就扯到这里来了,她道:“这……这,老奴如何能知。”
朱宝柠道:“是啊,我也不知。”又垂下头去,接着描花。
孙嬷嬷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知晓她家小姐应该是不想具体解释,便又接道:“小姐,此次除了您提前知晓沈大人会来府上拜访,我看今日这事……能成,还有那女人的功劳呢,若非她当初将那傻子胡二留在府中,这事也没这么容易……”
孙嬷嬷越说越得劲,她道:“你说当初那女人——”
说着还是略有顾忌,孙嬷嬷阴阳怪气换了个语气道:“哦,不是,是咱们那位夫人,你说她留着那蠢物干什么,真当咱们朱府是搞慈悲救济的吗……”
朱宝柠并不回应孙嬷嬷的话,孙嬷嬷一个人说了会儿也无趣,她突然想到方才进屋前在长廊尽头处的房间外见到的人,道:“对了小姐,方才进屋前,我瞧见表小姐了,您说表小姐一直在咱们这院里,她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朱宝柠停了手道:“嬷嬷你难道让她发现了什么?”
孙嬷嬷立时拍胸脯道:“老奴自是万分小心,绝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分毫。”
朱宝柠便笑道:“没关系,即使知道了,表姐她,应该也不必太担心。”
孙嬷嬷抚着胸口道:“也是,怎么说表小姐在这里还得全仰仗咱姨娘呢,而且表小姐现在这模样……”
孙嬷嬷说着,似是真心替人担忧,她接道:“要老奴说,表小姐底子半点不差,就是如今这身量委实有些……往后姨娘对表小姐的婚事恐怕还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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