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看了眼唐月牙指的地方,看了看,发现那边不太好停,重新找了一块靠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唐月牙下了车,一眼望过去的热闹。
不仅如此,还能看到不少的外国人。
内地这些年虽然有不少外国人这些年看重国家的发展趋势来国内分一杯羹,但是几乎都是一些老板之类的。
而这里,许多外国人要么在这里生活,要么在这里工作学习。
而且这里人的衣着打扮,说话腔调等皆与内地有些区别。
到底还没有回归。
唐月牙心中感慨。
站在这里,她几乎没听到几句普通话,来到香江,她只听过那位前台小姐说过。
不过那也是专门训练为了接待来自内地的客人。
想到这里,唐月牙不禁回想起上一世。
那一世的香江七几年才回归,也不知道这一时空会不会提前一些。
应该会的。
唐月牙坚信。
毕竟,这次派来公干的队伍虽然与回归之事无关,但是也是一个信号。
只希望能早一点回归,让香江重回母亲的怀抱。
想玩完这些,唐月牙立马换了一副心思。
到底是出来玩的此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不再是谁的妈妈,不再是谁的亲朋好友。
她只是来香江游玩的唐月牙。
金罗湾所在位置是极为优越的,不然也不会早早脱颖而出。
唐月牙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风景。
就像是看一幅老照片,香江风景和印画美人。
在后世极为流行的香江美人是旧时香江的代表。
浓眉,黑卷发,多情的媚眼,火焰般的红唇,能灼伤人的心。
唐月牙走着看着,倒没看见几个这种装扮的女人。
大多只是简单的装扮,没有那么浓艳,更有的是疾步逐于生活的沧桑女人,满身的朴素。
唐月牙想了想,这种所谓的香江美人,大抵是只在香江影星中存在吧。
毕竟那种浓艳的妆容也最多适合存在于屏幕和宴会之中。
唐月牙若有所思,还好她才来,没有想着“入乡随俗”,打扮成个浓妆艳抹的香江复古风。
“阿么,来两个钵钵糕。”
停在一个小摊子前,唐月牙闻着香味,说着蹩脚的香江话,忍不住要了两个。
香江话她不太会说,但是听得很明白,硬要说,她拼拼凑凑也能说个明白。
卖钵钵糕的是一个老婆婆,穿着灰衣黑裤,满头大半的银丝,但是看着面容并不苦涩,想来,家中应该没有什么愁苦。
一些老人,即使家中富余,也会忍不住干些小买卖消磨时间,这位老婆婆应该也是如此。
看见来了两个漂亮姑娘,老婆婆从她的旧躺椅上撑着力站起来。
“两个靓女,要什么味道?”她乐呵呵地问道。
老婆婆怕她不知道有什么味道,还给她介绍了一下。
钵钵糕一个个地杵在做钵钵糕的东西里,唐月牙说不清这叫什么。
“蓝莓、草莓、白糖、葡萄……”
唐月牙选了芒果味道的,冷静要了蓝莓味道的。
老婆婆用两个竹签迅速地一捣一挑,为了让她们两个人方便吃,又将每个钵钵糕用纸包好了又用签子戳着。
“谢谢阿么!”
唐月牙付了钱,将蓝莓味的递给冷静,自己拿着芒果味道的。
手摸着有些烫,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啊呜了一口。
甜甜的。
这种小吃食虽然不及山珍海味价格高,但是也别有一番妙味。
一个钵钵糕不大,几口吃完,也不占肚子,正和唐月牙的心意。
接着往里走去,又吃了一些小吃。
她还看见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有人唱着曲。
像歌又不是歌,像曲又不是曲,更不是戏,偏俗些,台上的人还会讲一些家里长短的逗趣或者一些隐喻的荤段子也会插上几个。
唐月牙从前没听过,估摸着是香江衍生的一种曲艺,别有特色。
正应了那一句话,当个戏看。
特别是唐月牙站在那里吃着串子看,下饭极了。
因为是当街演出的,碰见就能看,也不存在什么门票。
就像古代卖艺打赏的戏班子,看的人要么捧一个钱场,要么捧一个人场,给人家卖个吆喝。
台上一场结束,中场休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走到台下,扬着小脸,大大的眼睛,满脸讨喜地笑,拿着一个旧旧的大开口帽子对着围观的人讨赏。
不少人看见讨赏就转身走了,有的人还想看就当看不见小姑娘的存在。
只有少数的一些人投了钱,但是也很少。
台上人嗓子冒了烟,看着这情形,想着晚上得多唱几场才能有钱赚几天安生日子。
小姑娘眼里的期冀也慢慢淡去,但是还是努力笑着,遇到有人不愿意给钱,挥手去去去的时候,她也不在意地走到下一个人面前。
她一边不停地喊着:“谢谢观赏。”一边在心中发着愁。
家里弟弟好久没尝过腥味了,她的书本费也没交。
“谢……”
这些的谢谢还没说完就卡了壳。
一张大额票子轻飘飘地落在帽子里,把帽子里其他几张零零碎碎压的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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