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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光和温浩骞一块坐下来,手执调羹喝了一口,糖水鸡蛋果然还是桂伯做的最好吃,忙竖大拇指奉承,桂伯笑,“小姐喜欢就好。”
晗光低头咬了一口鸡蛋,从碗口抬起头偷眼瞧温浩骞,他坐在对面,正也看向她来,就像过去的很多次那样,嘴角弯起,微微一个笑,带着宠溺。
她静静坐着,转头去看外面,阳光热烈,庭院深深,仿佛又回到儿时,仿佛她轻轻眨一下眼睛,爸爸妈妈就会从门口走进来,慈祥地望着她。
多希望时光能倒流,她还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小姐。
温浩骞突然道:“桂伯,夫人出差前有没有和以往不同的地方?”
桂伯想了想,摇头,“夫人那几天与往常无异。”
“她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比如吩咐你做什么事情?”
桂伯这回沉思的时间久了些,仍是摇头。
晗光把吃了一半的糖水鸡蛋推到旁边,亲昵地挽住桂伯,撒娇道,“阿桂爷爷,你再好好想想嘛。”
桂伯又仔细想了一会儿。
“这么说来好像是有一件,”桂伯回忆道,“那天中午,夫人没有过来用午饭,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刚准备回堂里,看见夫人从老夫人房间出来。”
桂伯说的老夫人是晗光的奶奶,晚年池新沅和夫人分房睡,池新沅住上房,夫人住在楼下,互不干扰,自老夫人去世以来,早几年那房还有人专门隔几天打扫一次通风换气保持空气流动,后来渐渐的家里没什么人,下人也驱散了大半,老夫人的房子只偶尔打扫一下,也极少有人进出走动。
晗光纳闷:“姑妈去奶奶的房间干什么?”
桂伯:“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没有多问,让夫人可以去用餐了,她突然对我说,有时间打扫一下房间,我以为夫人是嫌房间脏,等夫人走后我准备打扫一下,可下午去看的时候发现门上装了一把锁,我想问夫人,但那个时候她已经出门了,晚饭也没有来家里吃。”
晗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看看温浩骞。
“我们去看一下,怎么样?”晗光很感兴趣。
温浩骞双手插兜往门外去,“走吧。”
到了北房一看,门上果然插着一道铜锁。晗光问桂伯,“阿桂爷爷,你有铜锁的钥匙吗?”
桂伯回答说夫人并没有给钥匙,而且,桂伯想起,“上回钟先生住这儿的时候也问我拿过钥匙。”
“钟锦程问你要钥匙干什么?”晗光脱口而出,末了才反应起来有点唐突。不过桂伯这话倒是提醒晗光另一件事。
“上次钟叔叔还去过我房间,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这么一说,桂伯也想起来,“我上回看见他从夫人房间里走出来,神色慌慌张张的。”
晗光看了眼温浩骞,“他是你哥,你应该知道他的目的吧?”
温浩骞没有接话,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古造的一把,现在市面上看不到了,不知道找撬锁匠能不能行。
他想知道这里面藏了什么。钟锦程又到底在找什么?和他要找的是不是同一样东西?
温浩骞找来两根铁丝,拧了半天,那锁纹丝不动。
晗光说,“干脆把门砸了吧?”
温浩骞看看晗光,退开两步,“你家的东西,你说了算。”
晗光:“……”
门到底没有砸,门锁也撬不开,回去也已经晚了,索性留下来陪陪桂伯。
晚上吃饭的时候,晗光冷不丁问桂伯,“阿桂爷爷,你见过我爷爷的绝笔吗?”
桂伯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看了眼晗光,“这……我没见过……先生应该见过吧?”
“他见过,但他不愿说,我以为你见过的。”晗光不无失望道。
桂伯看了眼温浩骞,温浩骞朝他摇了摇头,到口的话吞咽回去。
“姑妈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破,说是他杀,但是凶手是谁呢,”晗光看了眼温浩骞,“我每次回到这里,心里都觉得很难受,我父母惨死,爷爷含恨而终,现在姑妈又这样,二叔呢至今下落不明,只有我一个人苟且地活着,姑妈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告诉我凶手是谁的,对不对?”
桂伯望了望温浩骞,终归有些不忍,“小小姐,你的孝心,老爷知道的,他知道的。”
池晗光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掉在碗里,“爷爷不知道,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他……”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几近呢喃。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晗光抬起头看向身后,灯光下站着温浩骞。
“你跟我来一下,晗光。”他说。
池晗光站起来,随温浩骞走出去。
七月天,闷热,空气里少许风,扫过空荡的脖颈。
廊上盏着灯,朦胧淡雅,极其温馨。
池晗光没有问,跟在温浩骞身后。
不多时便走到池新沅的书房前,温浩骞推开门,走进去,熟练地找到灯拉开。
晗光随他进门。
书房的陈设与过去一样,桂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扫,好像书房的主人还在般。
待晗光走进门,温浩骞返身关上门,走到书桌后面那只箱子前,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精致的檀木盒,对她招招手,招呼她过去。
温浩骞指指盒子,“这是你爷爷生前最珍贵的东西,你自己打开看看。”</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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