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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去结亲。”
“……”
酒久在秘境里出不来,就算是走个过场,也得有人走。
还得是在结亲当天,能瞒过在场各宗各派灵力高强的人才行。
鄢叁托着腮,望着墙上的影子思考解决办法。
这件事肯定不能找棘歌来。
虽然她现在就是“酒久”的样子,但她自身的情感关系已经十分混乱了,还是别将她牵扯进这件事里头。
“你变成酒久的这个咒术,还能在别人身上施展吗?”鄢叁问道:“我觉得不如这样,由我来——”
“不行!”棘歌忽地拍桌而起。
鄢叁张了张嘴,还是默默吞了没说完的后半句“由我来找专业人士倾情扮演一下”。
看棘歌如此生气的样子,应该很难再施展一遍。
棘歌的手拍在桌上,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好半天说了句,“我来。”
“棘歌,还是——”
“没事。我来。”棘歌仿佛下定很大的决心,“我会找机会和森守说明,只是走个结亲的过场,当着各方势力的面,演完就散的那种。”
“演完就散”几个字,棘歌说的咬牙切齿。
听起来倒是要把即将成为名义上“枕边人”的森守用枕头闷死一样……
-
等到雨过天晴,白龙门门主终于确信,宗主不会回来管他们了。
哎呀。
他走过竹林,抬头看一片洗净的天空,闻着空气中清新的气味,心下感慨无比。
这趟拜访之旅竟会是这么结束。
昨个儿他们一行人陪同宗主来拜访琴宗,事情聊得顺利,又谈下极划算的一笔秘境交易。
本来和和睦睦的一天,偏偏在晚宴的时候出了岔子。
这琴宗宗主喝多了,开始大聊特聊起鄢叁门主。
说什么听闻忘问宗要来拜访,一早就期待能见到倾城美貌的鄢叁门主。
还说些什么,药宗以极高的价格,收得鄢叁门主的一幅画。
更特别的是,这买卖成了后,那位向来不反悔的熊老板,竟愿出十倍的高价,将这幅画给买回去。
“你说神奇不神奇?这第二位买家得出了多少钱啊,能让视财如命的熊老板,冒着得罪药宗的风险,也要将画买回去!”
说到这里,醉烂得一塌糊涂的琴宗宗主,还神神秘秘地给宗主敬酒,“我和你说,这里头,铁定有故事!”
酒杯见底之时,他们宗主的脸都黑得不成样子了。
当晚就不见了踪影。
琴宗里的人善乐器出名,同时以出色的纺织品作贸易一环。
白龙门门主算了算时间,快到前任门主钦定的大日子了。
此次他跟着过来,本也是替宗主将这件事记挂在心上,预备是要采购一套新娘服的。
白龙门门主想了想,吩咐底下人,多订一套鄢叁门主尺码的。
手下人虽然惊讶,但很快应声去和琴宗对接。
白龙门门主悠哉地漫步在竹园里头,颇具闲情雅致地欣赏竹林。
替鄢叁门主也订一套新娘礼服一事,是他一早就盘算在计划里头的。
只是本来他还有些犹豫不定,毕竟宗主向来守规矩,即便任谁都知道,宗主极度厌恶忘问宗和忘问宗的繁复规矩,但宗主从不忤逆违,也未打破过前任宗主留下的规矩。
昨日,宗主这头一回的“叛逆”,让他如同吃了颗定心丸。
他这个人呢,做事比较全面,奉行多备些总是好的。
若事情没成,也不亏啊,就当交了鄢叁门主这个朋友,日后送她的新婚礼物。
-
鄢叁和棘歌跟着森守回了宗门。
自从棘歌和森守说了结亲走过场的事情后,他们两人就再无沟通,连眼神接触都极少,刻意回避成一种诡异的默契。
鄢叁又一次见忘问宗那座难爬的山,亲切如斯。
迈入宗门,在岔路口和宗主分开两边走,确认宗主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鄢叁偷偷地松一口气。
心情不好的宗主,威压极强,她一路都浑身不自在。
鄢叁领着棘歌往另一条路,走往她的居所,一边给棘歌介绍宗门里头的架构和人际关系。
眼看就要走到地方了,本安安静静的小路,跳出十几位弟子来。
劈头盖脸地送上一波祝福:
“鄢叁门主,恭喜你啊——”
“欸!什么鄢叁门主,这日后啊,可是咱们忘问宗的宗主夫人了!”
“这一时改不过来,我提议,咱们把这俩头衔结合一下,鄢叁宗主夫人,哈哈哈!”
一群人噼里啪啦地说完,忙将手里头的道喜礼物塞到鄢叁怀里。
她手里抱不下的,就请鄢叁门主身旁的姑娘拿一些。
见两位姑娘双手都捧满礼物,男修女修们把开心都写在脸上,“宗主夫人呐,您这两天多带点人在身边,咱们这些还都是第一批的福礼,等消息传开来,恐怕都要拿不动喽。”
他们十分得意,这可是第一手消息!
白龙门门主亲自在琴宗定了一套新娘礼服,按照鄢叁门主的尺寸来的呢!
“恭喜鄢叁门主,即将和咱们宗主喜结连理——”
“搞错了……”
众人一愣。
鄢叁硬着头皮,不得不说出那句,将带着在场所有人一同陷入社死现场的话。</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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