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上热闹非凡,沙弗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念分享这一成果,Alpha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智能管家的数控数据也显示着陈念房内信息素的浓度这两天正逐渐趋于正常。
于是沙弗莱拿过单拐,一瘸一拐地走去陈念房间。
没等沙弗莱敲门,智能管家自动为他打开了门锁。
沙弗莱探头一看,就见陈念正坐在吧台边,少年似乎只穿了件格外宽松的衬衣,露出两条长腿。
他赤着的脚一只踩在高脚凳的横杆上,另一只脚尖清点在地毯,还在随意摇晃着。
陈念拿着广口瓶,正在将其中暗红色的液体倒入盛满透明酒液的香槟杯中。
沙弗莱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瓶子,是装有他血液的信息素收集瓶。
一滴血落入酒中,迅速扩散开来,被稀释成浅红,如沉入佳酿的舞女裙摆,翩跹浮动,纵使已经过去了有段时间,信息素的雪莉酒味道也仍旧留存,和真正的气泡酒混杂在一起。
又是一滴血落下,透明的酒被染上绯色,陈念专注调配,似旧时代的炼金术师,将魔药提炼出的精华滴入翻搅的坩埚中。
几滴鲜血混入,使得酒液整体呈现淡淡的粉色,陈念终于停下,他放下广口瓶,将香槟杯凑到嘴边。
沙弗莱终于无法坐视不管了,轻声喊道:“陈念。”
陈念闻声回头,看到站在玄关住的Alpha,些许惊讶地挑了下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才。”
陈念倒也不显得激动,他知道肯定是智能管家给沙弗莱开的门。
杯口再度碰到唇,赶在Omega真正把这杯掺了他血液的酒喝下去之前,沙弗莱赶忙阻拦:“你在干什么?”
“喝酒啊。”
沙弗莱看向吧台上的广口瓶,注意到他的视线,陈念笑了下,道:“哦,你的信息素不是雪莉酒的味道吗?我就是想试试掺在一块是什么感觉。”
沙弗莱的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确定陈念在试图摄入他的信息素,这样过火的行为沙弗莱还从未见过,甚至很像特殊片子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是发热期的缘故吗?还是说陈念本就如此大胆?
他难道就不担心可能会引发别的后果?
沙弗莱盯着眼前数日未见的少年,最终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过去了。”陈念又一次举起酒杯。
“等一下!”沙弗莱又一次拦住了他。
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嘴已经做出了解释:“那个……血得放了快两个星期了吧,还是别喝了,如果你想兑酒,我这里随时有新鲜的。”
“哦?”陈念来了兴致,他端着酒杯从高脚椅上起身,沙弗莱这才意识到陈念穿了短裤,只是因为衬衣的下摆遮住才显得像光着腿。
少年凑到Alpha面前,几乎就要和他身体相贴,他将酒杯举到沙弗莱鼻畔,沙弗莱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这种感觉还挺奇特的。
“你想要怎么给我呢?”轻语吐出的气流甚至都被皮肤感知,太近了,似小魔鬼在耳边发出诱惑。
陈念张嘴,轻轻咬上沙弗莱脖子,在他颈侧啃了一下,扮演着不合格的吸血鬼:“是这里吗?”
面对陈念的问询,Alpha拄拐上前一步,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他仰起头径直灌了一大口的酒,然后捧起陈念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气泡在唇齿间炸开,隐约带着雪莉酒的清甜,同时除去了血腥味道,是最为纯净的混合。
信息素真的是种很神奇的东西,放在往常,陈念绝对会挑剔地做出“真恶心”之类的评价,然而此刻,他沉醉在酒精之中。
乖顺地接受全部。
“满意吗?”沙弗莱低声问他。
“还不错。”陈念勾住他脖子,将沙弗莱唇角的酒也舔走,他的手滑落到Alpha肩膀,轻声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和之前一样调情,在最危险的边缘生生刹住,但确实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谜题解开了。”
紫罗兰色的眼中暗流涌动,被竭尽所能地压制住,隐藏在心底等待下一次勃发,而其中的挣扎未能逃脱Omega的双眼。
实在太有意思了。
每每看到沙弗莱克制的模样,陈念总是忍不住逗他,也许这就叫做蹬鼻子上脸吧。
“我待会儿去看看。”陈念拿过桌上的新终端,道,“陈词也给我发了好多消息。”
青藏高原地势复杂,有一望无际的平原,也有连绵不绝的雪山,陈词和傅天河一起去了千年前就非常著名的达古冰川,沿着山势攀登。
陈词还发来不少照片,古老松林支撑覆雪的天地,模糊在白皑雪雾中,劲瘦枝干直冲天空,似在攫取着什么,雪地上有野生动物留下的爪印,如点点梅花绽开。
亦或是原野上鲜嫩牧草肆意生长,牛羊缓步前行垂首吃食,几条牧羊犬各司其职,更是有一只鞑子犬衔着奶瓶,给待哺的羔羊喂奶。
碉房依山而建,红白黑三色的墙体古朴稳重,五彩的风马旗摇曳在苍穹之下,印满看不懂的经文和咒语。
还有大规模的城市,制式楼保证能有更多的人居住其中,以最简约的方盒子形态遮风避雨,虽然造型呆板无趣,但已经做到了让大家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要什么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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