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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 第18节

    罗氏坐在主位上,一脸气愤,若非羡鸯提起,她都不晓得霍酒词这般出格,身为侯府儿媳却在外头勾三搭四。
    “母亲。”片刻后,王约素拖着华丽的裙裳从外头走进,满面春风。她如今不管事,日日与自己的手帕交四处游玩,甚是快活。
    罗氏不快地瞧了王约素一眼,没等她开口,直言道:“你近来事儿也不管了?”
    王约素坐下身,她与罗氏向来不和,就算和了,也是明面上和,心里水火不容。“母亲,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没碍着你吧?”
    “碍着我的眼了。”罗氏冷哼。
    眼见她们俩要吵起来,羡鸯立马出来打圆场,“老祖宗,少夫人将侯府打理地这么好,夫人自是要享清福的。”
    她一提霍酒词,罗氏这才想起自己喊王约素过来是为的什么,“我不跟你扯别的,你可知你那儿媳昨日干的好事?”
    王约素听得一头雾水,问:“酒词怎么惹着您了?”
    “她昨日去了卫焚朝那里,孤男寡女,两人同处一室,简直伤风败俗。”罗氏越说越大声,“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媳?”
    “酒词和卫焚朝?”王约素愣住,她似有似无地看向羡鸯。怪不得罗氏会让羡鸯去桃夭布庄帮忙,原是去监视人。“媳妇儿相信酒词的为人,想必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大胤王朝是开明,但也仅限于未成婚的男女,成了婚的男女,乱来只会被人不耻。
    “你也别看羡鸯,羡鸯可没说酒词半句,还说她是为了布庄才去见的卫焚朝。”罗氏黑着脸,怒道:“呵,卫焚朝是什么人,风流公子,他们俩单独见面还能谈生意不成。忱儿不在,她便耐不住寂寞了,当真是水性杨花。”
    王约素还不晓得其中的事,也只能任由罗氏说,强忍着脾气道:“此事媳妇儿知道了,绝不叫她败坏侯府的名声。”
    第22章 蛊玲感应
    卫焚朝开口,桃夭布庄的货船自然顺利卸货。
    回侯府的一路上,霍酒词频频看向自己的手腕,桃花印记是霍家血脉的象征,爹爹手上有,姑姑手上有,她手上也有。联系卫焚朝的奇怪举动,以及儿时的记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姑姑曾说,滴血认亲不一定能验出血缘关系,不然的话她倒是想试试。
    “少夫人,夫人找您呢。”刘嬷嬷跨出大门,向来稳重严肃的面庞上透着些藏不住的焦急。
    霍酒词问:“怎么了?”来侯府许久,她还是头一回见刘嬷嬷情绪外露。
    刘嬷嬷仔细打量霍酒词一番,面上焦急稍稍退散,低声道:“老奴不好说,少夫人先去牡丹院吧。”
    “嗯。”
    霍酒词点头,两人一道去了杜丹园。
    这会儿,王约素正在喝茶,面色显然不大好看,阴沉沉的,比外头的天色都要黑上几分。
    “母亲。”霍酒词踏入前厅,柔声喊人。
    王约素睨了她一眼,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姿态冷淡,“坐。”
    “是。”直觉告诉她,母亲在生她的气。至于为何生气?霍酒词并不晓得。
    王约素转过身子看她,兴许是方才动了怒,她眼角的细纹都深了几许,“我问你,你今日去哪儿了,见过什么人?”
    听得这话,霍酒词怔了一怔,很快,她便明白了王约素生气的缘故。“卫家码头今日胡乱提价,还扣押我们桃夭布庄的货,儿媳不得不去码头客栈里找卫老板理论,谈了一个多时辰才让他放货。”
    “是么。”王约素一眨不眨地盯着霍酒词,意图从她面上看出些撒谎的痕迹,然而她看了许久,什么都没瞧出来。“你单独跟他待一屋?”
    霍酒词立马摇头,她不想骗王约素,可有时候说实话并非好事,她坦荡,别人却不会这么想,“卫老板脾气古怪,不愿见孙伯与羡鸯,所以儿媳只能一人去见他,当时卫家的管家也在,并非只有我与他两人。”
    王约素自认了解还算这个儿媳,纵然霍酒词得不到纪忱的欢喜,也绝不会做出败坏门风的事。“酒词,我知道你与他之间清清白白,可其他人不会这么想,尤其是年纪大的。”后头几字,她说得意有所指,“那卫焚朝是帝都城里出了名的风流公子,你是忱儿的妻子,瓜田李下,往后若要再谈事,还是到正大光明的地方吧,省得其他人有话说。”
    “好。”霍酒词一口答应。她暗自思量着,老祖宗会晓得今日之事多半是羡鸯说的,真没想到,羡鸯会在老祖宗面前乱说话。
    *
    当晚,众人在前厅用晚膳,刚拿起筷子。
    倏地,孙牟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又急又欣喜,“老爷夫人,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啪!”纪从回用力放下筷子,斥道:“不孝子,他还有脸回来。”
    “忱儿回来了?当真?”一听纪忱的名字,罗氏饭也不吃了,只管往大门瞧。
    “哼。”王约素神色如常,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待看到纪忱扶着画眉进门时,面上蓦然一僵。
    霍酒词捏着筷子夹菜,动作间,她瞥见了大门。
    毫不意外,纪忱带着画眉回来了。画眉面色苍白,人也是怯怯的,一副时时刻刻都在受委屈的模样。
    等两人走进前厅,王约素眸光如刀,率先开口道:“想走就走,想回来便回来,你们当侯府是什么地方?”
    她嘴上说着“你们”,眼睛却是看画眉的,怒意也是冲着画眉去的。
    画眉死死地咬着愈发苍白的唇瓣,一声不吭。
    纪忱心疼她,主动将她护在怀中,强硬道:“若非母亲给儿子下药,儿子哪儿会将酒词认错成画眉,险些犯下大错。二哥才是世子,且尚未婚配,母亲该操心他,而不是我。”
    “犯下大错”,霍酒词不由自主地捏紧筷子。尽管她对纪忱没什么期待,可听到这几字,她心里还是不好受。
    “逆子。”纪忱的话一出,王约素便被气着了,大声道:“为了个奴婢,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么?”
    “儿子不敢。”纪忱嘴上说不敢,态度却依旧强硬,“母亲与父亲养育儿子,是天大的恩,儿子不敢忘,也不敢不孝。所以儿子听你们的话娶了酒词,但男女情爱勉强不得,儿子今生只爱画眉一人,恳请母亲成全。若是再有下次,儿子便搬出去住。”
    “你,你……”王约素气得身前不住起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夫人,别气,千万别气。”见状,纪从回伸手揽住王约素,厉声道:“忱儿,你别忘了,画眉的卖身契在谁手里。”
    闻言,纪忱的气焰一下子短了半截,不情不愿道:“儿子会光宗耀祖,也只想与画眉相守,请父亲母亲成全。至于酒词……”说到一半,他眸光闪烁不定,没看霍酒词,“成亲那日我便与她说过,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她,她也允了,既然允了便不该多求。”
    纪忱说的每一字,霍酒词都听得清清楚楚,而这每一字没之前的锋利。
    从今往后,她是侯府的儿媳,而不是纪忱的妻子。
    “画眉想回来也可以,必须挨家法。”有纪从回顺气,王约素心口的起伏才渐渐缓和,她恼火地看着纪忱,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哪儿舍得叫他搬出去住。
    “挨家法?”画眉轻声念着,瘦弱的身子颤抖地厉害。
    纪忱收紧手,示意她别怕,“画眉身子弱,便由儿子替她挨家法吧。”
    “忱儿!”罗氏失声,搭着羡鸯的手上前道:“别听他们俩的话,奶奶准你和画眉回来。”
    王约素本就在压自己的脾气,听得罗氏的话,心中怒火“噌”地一下上去了,她刚站起身便被纪从回按下。
    “娘,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都别说话,我才是侯府的一家之主。”纪从回站起身,眉头紧拧,瞧着很是不快,气势也是从未有过的足,“画眉私自逃出侯府,理应受罚。你出头便由你受罚,来人,摆木凳,上家法!”
    他寻思着,自己该给霍酒词一个交代,其次,真打了纪忱,画眉更会对他死心塌地。
    “不!”画眉尖叫,她使劲拉着纪忱,眼泪扑扑往下掉,哭着道:“公子使不得,画眉不能让你挨家法……”
    纪忱温柔地瞧着她,抚着她的脸道:“无妨,我身子骨强。”
    戏是好戏,可霍酒jsg词懒得看,她独自回了惊春院。至于纪忱是如何挨家法的,她一个字都不想知道。
    *
    卫焚朝走前曾交代过,桃夭布庄的船只卸货不收钱,也不用排队,不论何时都能第一个卸货。事是好事,坏处就在于卫焚朝是个风流公子,而霍酒词是个美貌娘子,很难不叫人多想。
    没一日,帝都城里便传出了两人的事,说得有板有眼,甚至有人想看纪忱与卫焚朝抢人的画面。
    “咯吱,咯吱”,马车慢悠悠前行,走过一道又一道的街道。
    霍酒词向来喜欢走路去布庄,但今早,她一上街便有人指指点点,说她与卫焚朝如何如何,她自认问心无愧,却也不想与这些看热闹的人多费口舌,只得与夕鹭羡鸯一道坐马车。
    她望着外头的风景思索,脑中闪过一部分儿时的记忆,姑姑与她提过不少调动阳气的药方。
    不过,她没交方子,卫焚朝为何会这般大方。
    想着想着,她移动目光看向羡鸯。
    两人视线对上,羡鸯双眼一红,自责道:“少夫人,你骂羡鸯吧。昨日老祖宗问起,羡鸯不敢隐瞒,便老老实实地说了少夫人的行程,害少夫人受委屈了,羡鸯有罪。”
    她蹙着眉梢,满脸自责之色。
    “你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霍酒词淡淡地回了一句。倘若没有昨日之事,她兴许会与羡鸯交好,可惜没有倘若。
    “哒哒哒”,忽地,前头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众人开始惊呼,声音此起彼伏且嘈杂。
    打马而来的正是裴知逸等人,为尽早赶到帝都,他们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这日到达帝都。
    一进城门,胡霁便吩咐四名龙骑去前头开路,自己则在裴知逸身侧护着。
    等前头几人开好路,行人都退至两旁了,裴知逸才骑马进城。他骑着一匹白马,白底蓝衣,俊朗翩翩,容貌极为出众,立时引来一片议论声。
    “瞧这架势,他是位皇子吧?不然那几个侍卫赶我们做什么。”
    “身为皇子,他是不是穿得太得普通了些。”
    “穿得普通无事,长得好看才是头等大事。”
    “你们这些小姑娘。”
    “男人喜欢美人,女人自然喜欢俊男啊。”
    ……
    街道两侧围满人,各个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其中,不少女子往裴知逸抛出亲手缝制的荷包。
    瞬间,大片荷包扑面而来,裴知逸满头雾水,对于姑娘们抛荷包的行为极为疑惑。
    “殿下千万别接这些荷包。”胡霁在旁小声提醒,“接了便是要娶她们。”
    “还有这事?”裴知逸好笑地眨着眼,心道,他如何会接这些荷包,他只想娶他的小医仙。等回到皇宫,他立马让父皇派人寻她。
    想到此处,他回宫的心思更为急切,扬手重重抽下一马鞭,“驾!”
    白马吃痛,散开四肢往前跑去。
    “殿下小心!”胡霁大喊,他一喊,周围看戏的人群愈加沸腾。
    “他真是皇子呢!”
    “都说大皇子容貌普通,所以这位一定不是大皇子。”
    “二皇子乃我们帝都城的琴公子,喜穿一身青衣,想必这位也不是二皇子。”
    “……”
    外头动静大,即便坐在马车内也能听着,夕鹭忍不住探出头去,一眼看到马上的裴知逸,他正朝这边而来,“小姐快看啊,外头有个俊俏的少年郎。”
    霍酒词摇摇头,无奈道:“不看,快把帘子放下。”
    “哦。”夕鹭怏怏地放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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