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奎木。
阮煜又问虎虎:“下楼时候碰见那个遛灰狼的人呢,他身上也有死灵根的味道?”
“有,但是很淡很淡,应该是很久没接触过了,而且他身上死灵根的味道有一点奇怪。”虎虎晃着耳朵思索道,“有点像是向活灵根转变的味道,可真是奇怪了。”
阮煜捏它爪爪的手一顿:“他以前被迫移植过一只灰狼的灵根,那灵根在他体内成活,他可以用其修炼。”
“哦吼,那真是不容易呢。”虎虎的毛脸上都有惊讶,“那一定是极好的灵根,才能从死灵根变成活的!”
阮煜若有所思,夏云瑾走了过来,顺手递给阮煜一个红果子:“怎么了?”
“师父,师兄、我是说冯琼师兄,他回来之后,宗门又给他测过灵根吗?”阮煜问道。
夏云瑾奇怪的摇摇头:“并无,而且他自愿去外门,但凡有灵根能修行者,都可以去外门,不必再测灵根。”
阮煜眸光闪烁,他想起来了,方如颂曾说过让冯琼回听我楼,但冯琼拒绝了,说只愿呆在外门,难道是因为他不敢再测灵根?或者是,不敢靠他们太近,被发现不妥?
也可能是,外门宽松,有些事情联系起来更方便些……
越想越觉得冯琼可疑,阮煜上前一步拉住夏云瑾的手刚想和他说,夏云瑾却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阮煜:?
他不敢置信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夏云瑾:“师父……”
“嗯。”夏云瑾背过手去,手指微微蜷起,耳根泛红,“你要说什么?”
还要说什么,什么都不如这个重要好吗!
阮煜被夏云瑾这一甩气的眼圈都红了,偏还有一只小崽子在旁边起哄。
“哦吼~”虎虎毛茸茸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父亲现在连手都不愿意被你牵了诶爸爸,你是不是要被甩啦!”
“闭嘴!”阮煜气死了气死了!
他上前一步非要去拉夏云瑾的手,夏云瑾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两人灵气震荡,就地打了一场。
金狨早早带着虎虎后退到安全距离之外,一边吃红果子一边还喂了虎虎一块。虎虎“啧啧啧”的感叹着:“我爸这辈子还能娶上媳妇吗?”
“我看有点难。”金狨也啧了一声,“有什么好啊?不如换一个,至少还会生崽。”
他这话一说,虎虎就斜睨他:“有本事你在他面前说,我看你剩的那半截尾巴也不想要了。”
金狨:……
“咦,”虎虎终于发现哪里不对,疑惑起来,“为什么我和你说事情就很顺畅,和爸爸说话的时候,有些事情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呢?”
金狨淡定的又吃一颗红果:“正常。”他往上指了指,“有限制,你还是少说话吧。”他自己说完也感觉不太可能,“算了,随便你吧,反正有些事情你想说也说不来。”
“唔。”虎虎难得的沉默,抬起爪爪捋了捋虎须,再看那俩人已经从天上打到地下,灵气震荡的几棵果树都要歪到了,它拍拍金狨的肩膀,“不管管?”
“管个屁,又不是老子的城主府,他自己的地方爱怎么打怎么打。”金狨轻哼。
一猴一虎淡定的看两人上天下地的打了一场,最后阮煜到底还是抓住了夏云瑾的手腕,可脖子也被夏云瑾的长剑抵上了。
夏云瑾冷眼看他:“放手。”
“我不。”阮煜歪头,“抓住了就是我的。”
“你放手,我松手。”夏云瑾往前送了送长剑,语带威胁。
没想到阮煜根本不怕:“我不!你扎吧,我不放!”
夏云瑾:……
这一招其实没什么毛病,互相对峙然后一起放手什么的,但坏就坏在阮煜这个狗东西,他知道夏云瑾不会狠心给自己一剑,而且他也不想放手。
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呢!
阮煜这么想着,握着夏云瑾手腕的手指便自己动了起来,他环住那纤瘦却有力的摩挲着,只觉得手下的皮肤触感温润细腻,非常好摸。
他便顺从心意,从手腕摸到小臂,又退了回来,慢慢滑到夏云瑾掌心,随后十指分开,一根一根插进夏云瑾指缝间。
而夏云瑾早就被他摸的耳根泛红,手中长剑都要握不住了,他尽力维持住自己,又羞又怒的看向阮煜,努力装出一副厉害的样子:“放肆!我是你师父!”
“嗯。”阮煜晃了晃和夏云瑾十指相扣的手,神态轻松,语气却格外认真,“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师父说。”
夏云瑾侧目看他。
阮煜又紧了下和夏云瑾交握的手:“这两个月,我认真想过了,也想好了。师父,不管你是不是我师父,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他放柔了声音,还想再说些表白心意的话,却忽然感觉四道直愣愣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金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近了过来,他和他怀里的虎虎都是如出一辙的吃瓜表情,两双眼睛都要冒出熊熊八卦之光了。
阮煜:……失策了,忘了还有这两只。
主要是情绪到位,忘记身在哪里了。
虎虎看阮煜不说了,还催促:“爸爸你要说什么?是要表白吗?你快说啊!哎呀,你快说啊!”
金狨也点头附和:“就当我俩不存在就行,你们说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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