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笑眯眯搭着昭溪的手腕上了马车,还不忘回头道:“我比较贵,一两银子一天。”
昭溪听罢,勾住林青肩膀晃了晃:“谈钱多伤感情。”
林青翻了个白眼:“谈感情多伤钱。”
齐晓阳转头对着白鹤琅道:“我来驾车,我不想和那妖孽在一起,你去看着点他,让他离我家的远点。”
白鹤琅耸耸肩,掀开帘子钻了进去,昭溪见他进来,笑吟吟地搂住白鹤琅的手臂往他身上靠。此时马车已经向前奔跑,白鹤琅顺势贴过去揽住昭溪的腰,一只冰凉的手就往他衣襟里钻。
“伤风败俗!”林青一捂眼睛掀开帘子钻了出去。
见林青走了,白鹤琅揽着昭溪的手臂更紧了些,眯起眼睛冲昭溪伸手:“解药。”
昭溪乐呵呵摸着他胸口摇头:“不给。”
白鹤琅一咬牙:“已经快一年了,毒发的时候我内力凝不起来。你若是不想下次在我这全军覆没,最好把解药给我。”
昭溪故作吃惊:“竟然凝不起内力吗?”
白鹤琅咬牙切齿地笑着捏住昭溪的下巴:“怎么?你自己的东西你不知道还有什么?”
昭溪无辜地眨巴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晃晃,白鹤琅伸手去拿,被他揪着衣领往后一拽,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娘子这么乖?外面还有人呢,就这么投怀送抱?”
“相公若是满意了,早些把东西给我。”
昭溪敛了笑意,将药瓶拿在眼前:“须得回了南疆才能寻到关键的草虫来炼制你的解药,当下我也无能为力。这东西能助你凝聚内力提升功法,吃与不吃全在你,只是别拖我的后腿。”
白鹤琅将药瓶抢过来,打开盖子,一仰头全吞了下去。昭溪一愣:“你就不怕我给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
“此去路途遥远,你既然肯让我跟着,就不会这么快要我命。”说罢,白鹤琅闭上眼睛调理内息。昭溪撑着脑袋看着白鹤琅,幽幽道:“好个铁骨铮铮的小娘子啊。”
车外,林青吸着鼻子将身上的裘衣裹紧,然后紧紧靠在齐晓阳身上:“他俩,十分伤风败俗。”
齐晓阳一手拉着马绳,一手揽着林青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你真的决定了?”
林青往他怀里蹭了蹭,带着细微的鼻音:“嗯,就像我说的,反正都是南疆人,倒不如是昭溪。至少有他师父的意志在,他不敢真的对天晟动手。更何况,我们注定要入局,三个月肯定不够用,到时候延期回朝,我是昭溪的药他不会准我死。如此看来,有南疆王在身后撑腰,圣上也不会真的处罚什么。好处绝对大于坏处。”
“改朝换代难免血雨腥风,你最近身子弱些,若是再受伤,我怕......”
“怕什么,”林青抬起头看着齐晓阳,“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放心,小含姐说我会长命百岁。他们齐云山卜卦特别准。”
齐晓阳无可奈何,只得用力一甩缰绳:“宝滇肉饼天下一绝,我们快点赶过去让昭溪那小子好好请一顿!”
即使宝滇离得不远,马车也是走了一天半才到。刚进城镇,昭溪便将随身的荷包扔给了白鹤琅让他安排,自己则跑得无影无踪。
白鹤琅不肯看齐林二人卿卿我我,索性拿了一锭银子自己溜达去了。齐晓阳乐得和林青一起满街溜达,林青坐在街边的铺子喝着一碗羊杂汤,手里拿着烧饼吃得不亦乐乎。
齐晓阳瞧着林青,眉眼都是笑意:“等事情都平息了,我同你一起吃遍天下好不好?”
林青抬头,咽下口中食物,双眼亮晶晶笑容大大地朗声应道:“好啊!”
两人吃完东西便靠在一起沿街行走,心悦之人就在身侧,即使什么都不说但只要感受得到对方的气息,就觉得这空气都甜了几度。
两人正走着,忽然就被一老道拦住去路。
“我看公子印堂发黑,恐深陷泥沼,不如老道为您算上一卦?”
齐晓阳清晰地感受到那老道身上的内力不低,而他的目的又直指林青,他眉头一皱将刀出鞘半寸,拉开林青挡在前面:“你是何人?”
那老道一甩拂尘,将幡抗在肩上横扫过来。齐晓阳当即抽刀抵上,只一瞬间就震得虎口发麻。
那老道一笑:“年轻人,你好敦厚的内力。”说罢将拂尘一甩,那拂尘像条蛇一般立刻攀上了齐晓阳的脖子。一阵窒息感即刻就冲进了齐晓阳的大脑。
林青急忙一掌挥出,那拂尘顿时就覆上了一层冰霜。齐晓阳再一挣扎,冻上的拂尘就碎成了几段。
齐晓阳后退几步揉着脖子剧烈的咳嗽,再抬眼望去林青已经和那老道交上了手。
那老道躲着林青的掌风狠狠骂道:“竖子不知所谓!残破之躯也敢与我动手!”
林青不语,招招致命,那老道却只防不击,最后被林青逼得出掌。林青也不躲,任凭那掌拍在自己胸口。
那掌虽未用力,却也不轻。林青被打的后退几步,一口鲜血破喉而出,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对那老道怒目而视。
那老道看林青身受重伤,挠着头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拍脑门,将自己上上下下翻了个遍最后掏出一把药瓶递了过去:“你吃。”
林青一撇头不搭理他。老道见了,像是明白了什么,便从中挑出几瓶递给齐晓阳:“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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