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挺好玩的,想到他从小便不会游泳, 这梦里或许能尝试一下,便就伸出两条手臂游了起来。
这一游,竟发现自己真的会游了, 而且无论怎么游都不会溺于水中。
“哈哈哈……想不到我也能有游到如此畅快的一天。”
“还真是好玩……”
在他一个人玩得不亦说乎时,就听到有人踏进水中的声音。
“谁?” 贺云轻惊得停下望过去,只是对方的脸,似乎被温水升起的雾气挡住,根本看不清,但是对方也不着一缕,露出精壮的胸膛。
贺云轻莫名地感觉到眼熟,站起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燕道长是你吗?”
只是那人带起水声慢慢地走过来,并没有回答他。
而且水位刚到他的腰际,当对方越来越近时,贺云轻无意瞥见,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咳咳……咳……”
贺云轻脸上一阵燥热,捂住自己的鼻子,慌慌张张地别开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看的!”
然下一刻,对方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啊!”贺云轻后退着吓得直接腿软,坐靠到池边,闭上眼睛又不敢看过去,大喊着,“燕道长?到底是不是是你?”
只是对方依然没有一句言语,甚至俯身下来,两条手臂撑在池边,把贺云轻圈在其中。
贺云轻多少有些感到不对劲,身子往后挪着,扯了个笑容道,“呵呵呵……燕道长,你也是来泡澡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还有你挨得太近了,可以移开下吗?”
“……”只是对方并没有回应。
“如果你不想让开,那我走开好了……”虽然二人都是男子,但这种姿势毕竟太过暧昧。
何况自从看了胡灵儿丢给他的春宫本,贺云轻觉得赶紧逃离开比较好!
可当他刚要弯腰从对方的手臂下钻出去,对方突然靠了上前。
感觉到在他耳边呼出,有点不正常的灼热气息,贺云轻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往某方向想,稳定心神后正视对方的眸子问,“道长,你怎么了?”
但是雾气太重,不管他瞪多大眼睛,仍是白茫茫一片,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你……你干吗?” 觉察到对方低下头,当看清他的深黑的眼眸时,贺云轻惊得差点要跳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自己推开他,对方就环住了他,贴得更近。
因为泡在温热的水中,所以的感觉都放大一般,贺云轻胸口砰砰砰直跳,他抖着唇,“燕君义……别这样……”
……
不知过了多久,贺云轻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就算迷迷糊糊地醒来,那人竟然还在他身上,而自己宛如失去了所有知觉。
“……我好累……道长……” 他的声音干哑得厉害。
对方则低下头……
贺云轻却早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意着他,迷迷糊糊中想着:
这真是梦吗?
如果这是梦……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为何这个人是燕君义呢……
“喔-喔--喔——”
一阵公鸡打鸣声,贺云轻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
“……”他坐起来怔了怔,望向外面的白晃晃的日光从窗子透进来,过了一会才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那里一片湿润。
那果然是做梦!
贺云轻扯着唇,表情却比哭还丧,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都怪那个灵儿姑娘,偏偏要给他看那种书!
不过眼下不是怪他人的时候,趁着还早,他慌慌忙忙地换下衣裤,然后开门偷偷往外看了下院子。
很好,燕君义还没有起来练剑!
他拍了拍胸口,便迭手迭脚地抱着褥裤直奔井边,用最快的速度洗掉上面的污渍。
正当他刚洗干净,挂了起来时,燕君义竟从屋檐上跳下来。
贺云轻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回神过来后,声音都颤动起来,“……你……你你刚才一直在上面?”
“……”吹了一夜冷风的燕君义,轻轻地点了点头。
“啊啊啊!”贺云轻忍不住大叫,扯着头发,想把昨夜梦里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跑,抖着声音道,“那……你都看到了?”
燕君义一顿,又点了点头。
“……呵呵呵。”贺云轻哭丧着笑脸,已经有种没脸见人的心,因觉得实在太过羞耻,他蹲下身子,把滚烫的脸埋在膝盖里。
燕君义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他怎敢把那种梦说出来!贺云轻红着脸抬起眸子。
看到燕君义正要走过来,忙摇晃着手,出声喝止,“别别别……你你你不要过来!”
燕君义犹豫了下,停在原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贺云轻满面通红,浑身发烫得厉害,他绞尽脑汁想了个恰当的词,吞吞吐吐地道,“……不舒服。”
“如何不舒服?”燕君义微微皱眉,又上前一步。
“不要过来!”贺云轻吼了起来,发觉到自己太大声后,又羞又恼,恨不得有个缝钻进去,他心烦气躁地叫道,“哎呀,你别问了!我不知道啦!怎么跟梦里一样不听人说话的!”
说罢跳起来,再也无法面对眼前的人,抱着头就往房间匆匆地跑去。
“梦里?”燕君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又下意识地望向院子里,挂在半空中,随风飘扬的白色褥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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