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茫握住了话筒,他朝着所有为自己驻足的观众一笑,音乐缓缓地流淌出来。明明只有一个人,舞台上却有两支话筒,张非茫走到其中一个话筒边上,开始唱歌:
“我该去哪寻找你?”
张非茫本身的颜值条件已经很出彩了,一旦开始唱歌,人们常常会忘记他绝世的容貌,感受到的是那由内而外焕发出的神采,由这种神采牵引着进入音乐的世界。
“摇滚乐我的爱: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开口就这么好听啊!”
星际网上的评论刷刷过去了,舞台面前停下来的人越来越过了,连天空中悬浮的飞车都多了几辆。
“绿色叶子:呵呵呵!这就着迷了?洗干净耳朵好好听!让人激动的时候马上就到了!”
张非茫侧身一转,就走到了另一个话筒边上,他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脸上的神情都为之一变,从深情追寻变为悲伤,他伸出纤长的手,抓住了话筒,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见不到爱人,得不到爱人理解的奥菲莉亚:
“你不明白我的心,你不明白我的心。
……”
《恋曲》这首歌作为帝国人民公认曲库里少有的抒情慢歌,几乎是家喻户晓的。所以一开始张非茫唱男声部分时,下面的观众都沉浸着,小声地跟唱着。但当张非茫转换自己的声音,进入女声部分,展现女性的个人心理时,在场的观众都惊呆了。
这,这这……
还能这么玩的?这也太赞了吧!
张非茫还在闭眼唱着,下面的观众鸦雀无声,率先打破寂静的是一辆飞车,飞车上一个男人降下车窗,激烈地鼓起掌来,下面的人这才像惊醒一般,掌声震天。
但又随着张非茫的歌声,掌声自动地小了下来,观众之间形成了默契。这种与陌生人间的心灵交融,沐浴在音乐中,仿佛灵魂被抽出,相互舞蹈。
这一下,就吸引了更多观众。就连之前那些抱着怀疑态度、看热闹态度的路人们,都不知不觉驻足了许久,没有人想要离开,也没有人打破这种默契,连星网上的评论都少了不和谐。
“粉粉衬衫:我也想在现场,太好听啦!我百听不厌!请问小茫你是人间音乐播放器吗?爱了爱了!”
“林宝娜铁粉:呜呜我爬墙了!非茫你唱得太棒了!”
张非茫站在舞台的侧边,握住话筒,唱到两人误会的时候,他心痛得不能自已,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痛——他忽然想到了萧戟,在音乐停歇的间隙,他睁开了眼睛。
台下的观众都很陶醉,整齐而缓慢地摇摆着,像水里的海草。张非茫的眼睛越过他们,看到了远处的纽尔河,不知为何,他唱歌时能特别感觉到河流的气息,那河流似乎比他唱歌之前的水位要高?
“我是小傻瓜:我已经到现场了!呜呜,完全不敢走近去看非茫!太可爱了!”
“再大声点:等等?张非茫要去干嘛啊?他怎么不唱歌了?”
“你的名字是:???”
所有的观众都呆愣住了,张非茫扔下话筒朝着台下飞奔而去,他大声地叫道:
“住手!”
大家顺着他喊叫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令人揪心的场景。
一个小宝宝正在哇哇大哭,被一个长臂机器人扬起,马上要从河边防护罩的开口扔进去。
“不要啊!”
张非茫冲过去,台下的粉丝被撞得让开了路。也有反应快的,站在外围也冲过去,阻止那机器人的动作。但机器人瞬间就完成了投掷动作,那个不到一岁的男孩,在哇哇大哭着从空中下坠,短短几秒钟就掉进了水里。
“饿饿饿:??这是什么意思@栏目组出事了啊!已经报给机械警察了!”
小孩在水面上扑腾着哭着,一头金色卷曲头发已经打湿了,十分可怜。张非茫从人群中冲了出去,就见旁边的防护所上已经冲出来几个机器人,但机器人还没游到河中央,河中心忽然间出现了一个个漩涡,一只黑色的东西从漩涡中露出头来了。
“虫族啊——”
“是虫族——大家不要慌,快散开!”
几个粗壮的男人从观众中跳了出来,想要组织大家逃跑。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任何一个受过基本敌情教育的帝国人,都会明白,自己在虫族的二十米攻击范畴内,是多么危险的事。大部分的观众都慌了,从不同的方向冲出去。
张非茫还被许多粉丝给扯着往外面跑,他说了几次,这才挣开,逆着人流冲到了纽尔河的河边。那几个粗壮的男人,都是第一军区的退伍军人,现在正在旁边商量对策。
“那个孩子……”
“孩子的事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向老大报告了敌情吧?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虫族,那这几只死虫子会害死更多人!”
中间最强壮的男人正是住在附近,赶来听歌的查理。他们把防护罩打开,一扭头身边一道白色的身影走在了他们的前面,那纤细的身姿,竟然是舞台上的张非茫!
“喂!非茫!危险啊!”
被叫到名字的张非茫扭过头,看向几个男人,他大声地道:
“我先去救小孩!”
“快点!”
张非茫喝了一声,那几个男的,面面相觑:怎么张非茫还走下去了?查理嚷了一声:
“快!我们先把张非茫拉住,再下去和虫族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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