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不缺珍宝。”
手握天下第一碟网,每日促成的交易数以百计,拿来交换的珍宝更是数不胜数。
照这样算,萧彻其实要比楚晏富有多了。
“咩?不缺珍宝,那缺啥?”
这年头还有人嫌钱多嘛,楚晏疑惑。
不会是想要他的权吧,顿时,楚晏看向萧彻的眼神就变了。
他就一被权臣架空的皇帝,在朝堂可没什么实权。
“一道线索,关于监察司的。”
萧彻盯着杯沿雕刻的莲花,眸色幽深。
监察司隶属大晟皇帝,江湖查不到,他只能入宫来查了。
“可监察司早在十年前就解散了,剩下得都是暗卫填上去充数的。”
现在的监察司,都被楚晏用来训练暗卫了。
萧彻瞳孔微缩,茶盏应声碎裂,莲花瓣一片片地落在桌上。
“阿、阿彻,你这是怎么了?”
楚晏被萧彻的神情吓了一跳。
他好像不太喜欢莲花啊。
压住胸口翻腾的仇恨,萧彻再次抬眸,又恢复清冷的模样。
“那十年前监察司司首宋荣,陛下可有他的踪迹?”
萧彻指尖狠颤,如果这条线索也断了,那找到当年萧家灭门真凶就更遥遥无期。
“十年前监察司突然走水,大火将其付之一炬,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烧成灰渣的宋荣。”
提起这事,楚晏也是连连叹息,若是监察司辉煌如当年,哪还轮得到罗成蹦跶。
“走水?也就是说监察司的案件卷宗也没有了?”
萧彻双拳紧攥,如玉的面容近乎崩坏。
见他情绪不稳,楚晏心跳加速,好像生着气的阿彻,格外迷人啊。
楚晏点头,
“原本是有存卷的,但那天大理寺正逢修葺,所以将备案的卷宗都拿回了监察司。”
那场大火烧得,什么都不剩。
宋荣身死,监察司群龙无首,形如散沙,很快就被父皇解散了。
“时间为何会这般凑巧?当年就没有再彻查?”
萧家灭门,紧跟着监察司失火,若说里面没有猫腻,萧彻绝不信。
楚晏摇头,面露遗憾,他也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父皇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
监察司一夜间消失,举朝哗然。
“父皇只说监察司完成了他们的任务,没必要再继续牺牲人命了。”
那晚父皇独坐太极殿,一夜白头,永寂沉默。
萧彻倏然发笑,额角的青筋暴涨,
“封存监察司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至于人命,自然有皇权的荣耀去填补。
楚晏心尖一抖,染着怒气的阿彻,越来越对他心思了。
“十年前,萧家,监察司,阿彻这次暴露得信息有点多哦。”
那时候他虽年幼,但还是记事的,震惊朝野的灭门惨案,他有印象。
“阿彻改头换面,又费心思步入宫廷,怕不是为了复仇?”
“复仇?”
萧彻嗤笑,
“金陵萧家满门忠烈,无愧于先帝、无愧于大晟社稷,最后却死于监察司之手。”
萧彻猛然起身,动作快成虚影,掌心虎口抵在楚晏脖间,“监察司隶属皇帝一人,父债子偿,陛下说说,臣该不该找您复仇?”
那脆弱的脖颈,涌动着温热鲜血,只要萧彻用一点力,就可以彻底摧毁。
似是没有看到脖间的致命,楚晏勾起萧彻的下巴,“我就说凉州华容道,何时出了个这般通透的人儿。“楚晏猛地凑前,低喃,
“原来阿彻,是金陵萧家的啊。”
满门忠烈,死于皇权争斗。
他,该恨的。
顺手扯掉那碍眼的□□,楚晏笑得醉人,神色放松,“既然阿彻想复仇,那还等什么,大殿空无一人,弑君的罪名用不着你担。”
瞥了眼房檐蠢蠢欲动的暗卫,楚晏拽着萧彻领角,向前拉去。
他想看看,阿彻究竟会不会对他下手。
四目相对,楚晏双眸不见波澜,萧彻松开对他的桎梏,怒骂道,“疯子!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楚晏,你可真是好样的!”
若两人没有交集,萧彻会毫不犹豫地结束楚晏的性命。
可如今,他下不了手。
“我就知道阿彻舍不得。”
檀香远离,楚晏追了上去,扑在萧彻身上。
“下去。”
萧彻咬牙,原本紧张的氛围全被楚晏的动作搅合了。
一众暗卫:陛下可真是好样的,都会扑男人了呢。
“那关于监察司的事,阿彻是不想听了?”
楚晏睁着无辜的双眼,可说出的话可是满含威胁。
萧彻:如果能重来,我要选择掐死他。
“阿彻最乖了。”
在他细腻的脸上揩了把油,楚晏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猫儿。
果然,还是原皮好看。
萧彻咬牙,自从遇上楚晏这厮,自己的底线就不断下调。
“宋荣出事的前一天,罗成来过监察司,两人待了一下午,最后不欢而散。”
这是监察司老人在狱中跟他讲的,只不过那时候他身陷囹圄,哪有闲心管萧家。
那人提了这么一嘴,挨不过慎刑司的酷刑,咬舌自尽去了。
楚晏敛眸,松开对萧彻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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