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回到寝殿之后,看着铜镜里面和过去截然不同,甚至显得有些轻浮的自己,心里愈发不安,但是折腾了整整一天,身子实在疲惫得很,他在寝殿里转了几圈之后,就趴在那张白玉大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隐约觉得有人在看自己,而后发鬓有些微痒,仿佛有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周悦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果然,顾雪城坐在床边,正垂眸看着他。清冷的月光从寝殿的雕花窗棂投进来,斜斜照在那张雪白俊美的面孔上面,衬托得他越发清贵冷漠。
周悦松了口气:“小城。”
顾雪城沉沉望着他,并没有说什么,但周悦自己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改口道:“帝君。”
顾雪城不置可否,一双漆黑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纱衣松散的样子,喉头难耐地动了动,低声道:“你穿了我……本座为你准备的衣裳。”
周悦干笑一声:“我……小人只是个男人,这种灵蚕丝的料子过于娇贵了,只怕糟蹋了衣裳。”
顾雪城微微蹙眉:“你不必如此自称。”
周悦有些疑惑,自称哥哥自然不行,自称我也不行,如今连自称小人都不行,那还要他怎么样?
顾雪城轻声道:“你是本座的妾,原本应该自称’奴’。不过,倘若你伺候得好,本座便恩准你自称’我’。”
“……你说什么?”周悦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顾雪城在说什么?什么妾?他听错了吗?
顾雪城淡淡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你唯一的’用处’。”
周悦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他知道自己做了无可挽回的事情,也知道顾雪城恨透了自己,无论顾雪城把他投入地牢,还是把他千刀万剐,他都可以理解,可是把自己囚禁在云雪楼上,让自己做他的……妾?
这,这简直……
顾雪城盯着他身着纱衣,发髻松散的样子,想着那唯一一次的美好滋味,眸色渐渐有些暗沉,哑声道:“过来。”
周悦一边摇头,一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顾雪城看着他退缩的动作,眸色渐渐变得冰冷,忽然难以忍耐地冷笑一声:“怎么,想为那个白晨雨守身?当初为了那颗九转金丹,你是怎么低三下四服侍本座、讨好本座的,你全都忘了?”
他越说越咬牙切齿,忽然一把揪住了周悦衣襟!
周悦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挣,只听“嘶——”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他身上陡然一凉,那身灵蚕蚕丝织成的柔软纱衣已经裂开了,露出大片痕迹。
周悦难堪到了极点,一时间几乎不敢去看顾雪城的表情。
顾雪城呆住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眼看到那些指痕齿痕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种眼前发黑的感觉,果然……果然这段日子,他挚爱的爱侣,他仰慕的哥哥,他心尖儿上的人,一直那样……那样服侍白晨雨。
他死死盯着那些痕迹,一时间几乎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忽然又瞥到了什么,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而后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拽,狠狠从周悦脖颈上拽下了那枚刺眼无比的玉佩!
那是周悦的系统玉佩,周悦失声道:“还给我!!”
顾雪城只用了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摁住了他,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捏着那枚玉佩,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爱护这枚玉佩啊,一直贴身戴着。你和白晨雨颠鸾倒凤的时候,也戴着这枚玉佩?”
周悦颤声道:“小城,别这样……还给我……”
顾雪城冷冷道:“你叫本座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
周悦忍着羞耻,苦苦哀求道:“帝君,求您还给我,求您了。”
顾雪城盯着他颤抖的淡色嘴唇,忽然轻声道:“好好服侍本座,本座就还给你。”
周悦紧紧盯着那枚脆弱的系统玉佩,生怕顾雪城一个不小心,就把它给捏碎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胡乱揣测着顾雪城的心思,慢慢膝行过去,最后硬着头皮,极轻极快地吻了顾雪城一下。
顾雪城微微一震,而后一把抓住周悦的头发,近乎凶狠地加深了这个吻,几乎把周悦吻得喘不上气来。
唇舌交融间,顾雪城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愣,勉强离开了周悦的唇,哑声道:“你的灵气……怎么如此稀薄?”
周悦垂下眸子,没有吭声。
顾雪城看着他心虚的样子,眼神渐渐沉了下去,他没有再问,一只手贴住周悦丹田,一丝十全金丹的纯净灵气缓缓探了进去,而后他的瞳孔陡然缩紧了。
他失声道:“你,你做了炉鼎?!”
周悦丹田一片空空荡荡,全身经脉残破不堪,那颗七转金丹更是色泽晦暗,一看就是给人做过炉鼎,而且不止一次,对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完全把他当成一个物件儿在肆意践踏。
顾雪城脑子里“嗡嗡嗡”直响,他想起了白晨雨和自己打斗的时候,那般圆融纯熟地操纵着自己的九转金丹,丝毫没有境界不稳的样子,如果没有九转金丹资质,想要彻底控制九转金丹,除了服用灵丹妙药,就只能,只能……
所以,周悦为了帮白晨雨巩固境界,给白晨雨做了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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