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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万年坑全文免费(2)

    弄得自己差点死了,这怪的了谁,还质问我?说到这里,廖远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他胆敢对雄虫动手,还差点杀死一只雄虫。这在帝国是重罪,谁都救不了他,你想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席渊被廖远的话砸的脑子嗡嗡的响,那些话像是打开了一处隐藏开关,许多画面猝不及防的闯进脑海。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一次触发的记忆来势汹汹,原本在他勉强压制下才保持平稳的精神海,在这样的冲击下不可避免的再次动荡起来。
    席渊神情痛苦的用手抵住额头,尖叫、哭泣、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大量的画面不断交错浮现,那是这具身体死前的记忆。
    那边廖远说着说着发现他一直没出声,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低着头脸色苍白,额上满是细密冷汗。
    这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昏过去的样子,吓了廖远一跳。
    席渊,你怎么了?
    席渊?你还有意识么。
    回答我。
    席渊没有理他,他正在用精神力梳理自己的精神海。
    想要彻底融合一个人的精神力哪有那么容易,哪怕是残破的精神力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彻底消除影响。
    廖远刚才的话引动那些残存精神力中的情绪,那些怨恨、不甘、憎恶如潮水般撞击着他的精神空间,如果不想再度失控就必须立刻遏止这暴动。
    在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廖远急了。
    该死的,差点忘了席渊刚脱离危险醒过来。要是席渊在这个时候出事,多少都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廖远马上起身往外跑:医生
    这里有雄虫出事了。
    专门为雄虫开设VIP区很安静,这保证了雄虫不会受到过多的打扰,但这同时也代表这很少有虫经过,尤其是在午休时间。
    廖远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那个亚雌留下来了,现在还要自己跑出来找医生。
    室内只剩下席渊一人。
    这对席渊来说是个好消息,没有廖远在场,他不需要在分出心神留意身边环境,可以专心镇压精神海中的暴动。
    自己必须要在廖远回来前解决这一切,要速战速决了。
    五分钟后。
    席渊的精神海平静了下来,那些记忆所造成的冲击,在自己精神力的强势碾压下再也无法影响到自己。
    这次是自己大意了。
    因为精神融合后的虚弱让他选择暂时不筑起精神屏障,却没想到那些记忆的反扑让他险些失态。
    想起自己在记忆中所见的一切,席渊的神情有些复杂。
    在消化了那段突然冒出来的记忆后,他对前身的过去多了些了解。
    那一段记忆里除了席渊外,还有一个长相同席渊有三分相似抱着虫崽满眼绝望的雌虫。
    是的,雌虫。
    这具身体因换了个主人而失去的分辨能力被记忆唤醒,他现在算是明白那医生为什么对自己和廖远那么热情了。
    因为医生是亚雌,而他和廖远是雄虫。
    雄虫对雌虫和亚雌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仅仅只是从记忆中窥见的少许信息就让席渊有些咂舌。
    他都不知道是该先吐槽这个文明的性别构成,还是先唾弃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主人真不是个东西。
    在看完这段记忆后,饶是理智克制如他也不禁感到一阵混乱。
    原来虫族里的雌虫和雄虫还有亚雌的外表是没有差异的,不过这一点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记忆里发现前身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在席渊眼中,前身的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人渣里的战斗机。奴役兄长颐气指使、痛殴外甥性格残忍,这种家暴倾向的东西死了都该被夸一句替天行道。
    可惜虫族和人类的三观显然不同。
    虽然那段记忆非常简短,但再加上从廖远那得来的信息,足以让他对雄虫的地位有新的认知。
    雌虫的地位恐怕要比他想的还要更低。
    记忆将真相呈现,受害者和施暴者互换身份这点让席渊皱眉。但也仅仅只是如此,他清楚如果重来,自己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当时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融合这具身体重生,要么等着自己的精神体虚弱下去最后消散。
    席渊选择活着,就代表无论醒来后遇到任何的困难自己都不会畏惧,他甚至还考虑过帮前身报仇。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前身的死根本不值得可怜。
    自己上辈子怎么说也是联邦栋梁、全联邦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这辈子成了只连孩子都下的去重手的虫子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自己看到的画面只是席渊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席简。
    他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这是前身的哥哥,也是廖远口中那只差点杀死前身的雌虫其实不是差点而是已经杀死,不过这件事情除了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席渊心情复杂的看向门口,廖远也该带着医生回来了。
    廖远是来和自己沟通对席简的处理,真是讽刺啊,施暴者要决定怎么处理受害者。
    不但如此,廖远说伤害雄虫在帝国是重罪,可想而知获罪的席简下场一定十分凄惨。
    呵,询问前身的处理意见?这除了让席简受更多的惩罚来解席渊的气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意思。
    因为不管怎么看,席渊都不是那种会宽宏大量原谅对方的虫,更有可能的是睚眦必报让对方尝更多的苦头。
    第3章
    廖远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席渊淡定从容的坐在轮椅上。
    你没事了?廖远看着他有些疑惑。
    刚才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他一句话带过。
    廖远压抑着怒气,觉得席渊是故意的。
    都是雄虫,谁比谁高贵。
    席家是很厉害不错,可席渊就是个不受重视的,这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廖远皱着眉头说:我不管你好没好,现在医生在这里。
    医生,你给他检查一下。
    廖远带回来的医生就是先前给席渊做检查的,被廖远拉回来的时候刚走到保管处,听说是自己负责的雄虫出事了差点吓死。
    席渊阁下发现气氛有些紧张,医生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然而他话还没说话就被拒绝了。
    席渊:不用。
    还是检查一下吧,对待雄虫,医生不敢大意,不死心的还想说些什么。
    席渊态度坚决,有什么问题,我自己全权负责。
    也不等医生回答,他看着医生手上的东西道:你手上拿着的是我的光脑吧,可以给我么。
    医生愣了一下,下意识将手中的光脑递了过去。
    谢谢。席渊接过光脑。
    他在席渊的记忆中见过这个东西,机身拿在手里很轻薄,黑色的曲面屏大小和手机差不多,折叠后扣在手腕上刚刚好。
    折叠的做法是他结合廖远和医生手腕上的光脑推断出来的,他们手腕上戴着两指宽的黑色曲屏,和他手里的很相似。
    他略过医生看向廖远: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
    廖远额头青筋暴跳,在心中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确定不检查对吧?廖远说完看向医生,勉强维持着自己良好的修养,道:不好意思,麻烦你和我过来一趟了。
    他不做检查的话,我想继续和刚才和他的单独谈话。
    医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廖远,迟疑的点了下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又只剩下他和廖远,只是这一次先开口的是席渊。
    席渊微微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慵懒闲适的模样,道:席简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被羁押在监/禁室。廖远见他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也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监/禁室,这听上去就不太好。
    席渊故意皱了皱眉头,道:还有呢?不要告诉我这样的重罪只是被关押在监/禁室。
    这在廖远看来就是不满的表现。
    事实上如果席简不是席家的雌虫、席渊的兄长,只凭差点杀死一只雄虫就该在抓捕的第一时间被执行判决结果,没有执行只是因为席渊一直没有醒来。
    如果席渊死了,那么席简的判决结果就会更改,改为死刑。但是现在席渊醒了,对席简的判决自然要以他的意见为主。
    帝国对雄虫一向都是偏心的,席简作为雌虫袭击雄虫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判处了死刑。所谓的轻重区别只在于是痛快的由官方执行,还是落在席渊手里比死更难受的活着。
    廖远面不改色,他触犯了雄虫保护法,目前执法机构做出的判决一剥夺其自然虫身份降为奴隶,二废去精神核心或者流放荒星。
    席渊心中大为震惊,一个星际文明竟然还有奴隶这种落后的产物存在。
    他暗自叹气,心想自己这接手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烂摊子。
    他倒是想要撒手不管,但又实在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毕竟不管怎么看,席简都不应该受那么重的处罚。
    他面上不显,语气却无比冰冷,吐出的话更是恶毒。
    他差点杀死我,这样的处罚对他来说也太轻了。
    席渊已经给自己定位好了,现在自己要扮演的是一只又蠢又坏又恶毒的雄虫。至于该怎么救下席简,他也已经有主意了。
    那你想怎么做?廖远不奇怪他的话,一脸平静的说:你可以决定他的结局。
    想好以后我会把你的意见上报,等上面同意后会发通知到你的光脑上,到时候你只要同意就好了。
    席渊挑眉,意味深长的道:你说他在□□室,那么我应该可以探视吧。
    毕竟,怎么说都是我哥哥不是么。
    廖远拧眉看着他,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
    当然有必要。他直接驳回廖远的话,笑得有些残忍,我不见见他,怎么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呢。
    既然这样,那就等你见过他以后,我们再谈吧。廖远嫌恶,说完起身就要走。
    席渊抬高了些声音:不用那么麻烦。
    那监/禁室在哪,你肯定知道。
    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去不是省的你跑两趟。
    廖远回身狐疑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出院。席渊回他四个字。
    你在开玩笑?廖远怀疑席渊疯了,他觉得自己今天真不应该接手这件事。
    席渊有没有开玩笑,廖远很快就知道了。
    十五分钟后。
    在席渊执意要出院,检查又没有问题的情况下,他被批准出院了。
    出院的席渊换上一身简单的衣物,套头衫加休闲裤的他看起来像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他坐在副驾驶上,神色淡定的看着前方的景色,心里感叹着自己这张脸现在是真的嫩。
    在席渊身边充当司机的廖远憋屈无比,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席渊出来。
    廖远在心里默念着忍耐忍耐,自己不能跟年龄比自己小的雄虫计较,对方还是个病虫,要是计较的话会显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
    他选择性忘记先前被席渊气跳脚的事实。
    席渊把玩着手上的光脑,指纹解锁这一点帮了他大忙。
    在医院里的时候不方便,现在他才有时间逐条看过去。又因为路上闲着没事,席渊将里面能看的信息都看了遍,不过前身似乎有清理消息的习惯,最早能看到的信息止于七天前。
    这三天没有收到什么有用的新消息,三天以前的内容能提供的帮助有限,但是总比没有好。
    忽然,光脑响了起来。
    是有通讯进来了,备注是艾拉席。
    席渊很快将这个名字,和自己在聊天记录里看到的内容联系在一起,他接起来喂了一声。
    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那边有柔和的男声传来,声音里带着些紧张和担忧。
    阿渊,是雌父,你现在在哪里啊?
    雌父正要去医院看你,就接到医院电话说你已经出院了。
    没被那么称呼过的席渊有些起鸡皮疙瘩,他揣摩着聊天记录里的语气回答:我现在在去雄虫保护协会的路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见廖远打了方向盘转弯,拐入了地下停车场。
    他改口,道:哦,已经到了。
    我的伤没事,医生都已经检查过了。他敷衍的说:我就是来看看席简他伤不了我的,我又不单独去看他。
    艾拉不高兴的说:阿渊你去见席简做什么,他差点害死你。
    和聊天记录一样,艾拉也很不待见席简,席渊心里想着,说:我要下车了,回头再和你说。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懒得和对方虚与委蛇。
    席渊本来就是个任性的雄虫,突然挂断疼爱他纵容他的小雌父电话,席渊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席渊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廖远身后,他从聊天记录里得知艾拉不是席渊的亲生雌父,可对席渊的宠溺纵容却是一点都不少。
    以他的角度来看,这种做法等于变相的捧杀养废。
    前身那么混账,这个负责给前身兜底的雌父也许要负上一大部分的责任。
    监/禁室既然被称为监/禁室,那么就和小黑屋是一个性质。
    嗯,也许比小黑屋还恶劣也不一定?席渊站在栏杆外,看着靠墙卷缩成一团的模糊身影。
    这里太黑了。
    席渊眯着眼睛借着着执法者手中提着的光源,才勉强看清楚那团东西是人形。
    你们用过私刑?他问。
    站在他旁边的除了廖远外,还有一个陪同虫,据说是执法者。
    没有,只是封禁了他的精神核心以及上了一些必要措施。回答他的是执法者,在席渊感知下应该是只雌虫。
    对同类都那么狠,这让他对这个文明的感官又差了一些。
    他虽然不知道封禁、必要措施是什么,又会对席简有什么影响。
    可就这么看来,席简的状态不是很好,更不要说这里在他们进来前还无比黑暗没有任何声音和光源存在的黑暗,对智慧生物来说本身也是一种折磨。
    席渊的声音,惊动了卷缩着的席简。
    席简怀疑是不是自己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见席渊的声音。
    席渊不可能还活着,席简那么想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席简,还活着么。
    原本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席简猛地睁开眼睛,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是席渊,这是席渊的声音。
    他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席渊:我说我是来救便宜老哥的,有没有虫信?
    席渊:没有?行叭,有人信就够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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