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发现碎裂的红玉,还是烂醉如泥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她都只是心里空荡荡的,既没有过多的哀伤,也没能落下一滴泪。
此时此刻却再也忽略不去心头酸涩,热了眼眶。
“大概……先回博物馆睡上一段时间?”她扯着嘴角笑了笑,佯装愠怒,高冷地哼了一声,“我要躲进本体里好好哭一哭。辛辛苦苦给你岳沉舟打工那么久,也不知犯了什么太岁,半点修为没涨,还事事不顺!这么多年简直都白活了。”
岳沉舟也跟着轻笑了一声。
“爱咋咋地!”他抓了抓脑袋,无奈地抓了把爆米花,一颗一颗抛进嘴里嚼着玩,“滚滚滚!没大没小。晃得我心烦。”
莲鹤撑着身子站起来,手在装着冰水的杯沿上一抹,只觉得指尖冰凉入骨,激得心头一片明亮如雪。
“岳师……”她沉沉地叹了口浊气。
“我知道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针对你,我道行低微,半点帮不上忙。你不愿意同我说是为我好,我不会多问。你和岳寒……万事小心。”
她站起身,步伐轻盈而稳当,勾出流畅优美的腰线,显得身段格外窈窕。
“以后……你就少抽点烟吧。别让岳寒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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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暂时退场!她是主线人物之一哦
下面,欢送刘金莲同学回家睡觉!
请大家献出海星!
(不要脸)
第32章 子神报恩(一)
岳寒终于醒转。
他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会儿,起身打开衣柜,打算换件衣服。
柜门一开,里头突然掉出了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正是盔甲里掉出来的那个黑色木块。
他站在衣柜前低头看了片刻,不急不缓地换上一件衬衫,扣子从腹部一直扣到了喉结下方,又把袖口向上翻出整齐如尺的线条,才弯下腰捡起了那东西。
“……尺木。”
这木块轻的像块泡沫,向上抛起几寸,又落回了岳寒的手心。
岳沉舟曾告诉他,真正的尺木是世间难得的宝物,集五行生气于一身,拿来做为灵修筑基时洗筋筏脉的材料是最好不过的。
真的是这样吗?
若只是件宝贝,或许会有人同样费尽心思寻找,却为何三番两次做出这样的假货,不厌其烦地呈到岳沉舟眼皮子底下。这次更是附上红玉,连天师考试都在计划之中。
岳寒忍不住想起十几年前与岳沉舟的初遇,那个躺在博古架角落里落灰的木块,劣质的黑漆下方映出金属色的纹路与手上这个如出一辙。
仿佛有什么人,或者东西,眼手通天,静静卧在身后的黑影里,向着他们肆无忌惮地大笑,一步一步操纵着他的命运,把他送到岳沉舟的面前。
与这假货没有什么区别。
岳寒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冰寒到阴霾的地步,手掌用力一抓,木块如同一块嫩豆腐,瞬间化为了一滩齑粉,从指缝间簌簌落了下去。
楼下,白日里的酒吧分外安静。
一场连续的暴雨卷走了大部分的暑气,厚厚的云层像一层浓到化不开的芝士,遮得天空一片苍灰。
岳沉舟少见地坐在窗前,大大咧咧的敞着双腿,眉头紧蹙,像是在烦恼着什么。
延伸
他的对面坐着个低眉顺眼的少年。
少年身量不高,姿态万分拘谨,几乎要把脑袋垂到桌面上去。一头蓬松的短发染成耀目的淡金色,更显肤色白到惊人,就这么坐在酒吧深色的木质桌椅旁,整个人像在发着光。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清瘦。偶尔抬头与岳沉舟对上视线,便如受惊了似的别开眼睛,声音更是轻得几不可闻。
“岳,岳师……我不认识什么人,实在不知道还能找谁了。”
岳寒站在楼梯口看了许久,掀开帘子走出去,眼神落在岳沉舟脸上:“师兄,有客人?”
见后面蓦然之间走出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来,少年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一下,怯怯地向椅子内侧挪了挪。
岳寒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心下了然。他没有说话,只慢条斯理地从头顶柜子里取了个白色的茶壶。
热水冲泡茶叶,飘起一阵淡淡茶香。
岳沉舟见怪不怪地看着他忙活,骂了一句“穷讲究”,冲着这金发少年扬了扬下巴:“你继续说。”
少年轻轻“嗯”了一声,见岳寒端着个托盘过来,把一杯琥珀色的茶水放在他的面前,旁边竟然还配上了一块乳色的黄油饼干,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个腼腆的笑容。
他笑的时候,两颊凹出两个圆圆的酒窝,顿时显得可爱起来。
“我……自化形以来,一直住在村子里,从未离开过。”
少年摸着茶杯,手指无意识地在杯璧上来回摩擦。温热的茶水逐渐安抚了他心中的不安,连细软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我的主人家世代清白,这么多年家宅中从未生过邪祟。传到这一代,两位老人先后故去,他们的子女年少出国留学早逝,只剩下最后一根独苗。他,他是回祖宅来奔丧的……然后,家中就发生了怪事。”
“怪事?”岳沉舟皱了皱眉,“什么怪事?这家里的怪事,难道不就是生出了你?”
少年摇了摇头,他知道岳沉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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