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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11)

    好了吱宝宝,再让外人听去。佟虎抱着小炸药包,得了便宜又卖乖,赵捕快就那么一说,你越是激动就越像真的,不是吗?
    扒拉掉捂在嘴上的臭手,凌吱用眼睛剜了下佟虎,气咻咻地哼哧,你才激动呢,老子心静如水!
    一屁/股坐回木床边缘,凌吱铁青着脸,七窍生烟道:补个白毛鬼补!老子刚强着呢!
    是是是,我的吱宝宝刚强着呢,不需要补,赵捕快肯定是要我补。佟虎一边附和,一边将软布过温水,轻轻柔柔地擦拭凌吱手背的伤。
    谁让你补的?不准补!凌吱肚皮快被佟虎的解释气炸了,嗷一嗓子吼道,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吱宝宝不让补,我就不补。佟虎左支右绌的忍气吞声,疼不疼?
    凌吱梗着脖子说瞎话:不疼!
    一个时辰后,众人五饱六撑地下了饭桌,里尹次子史宏早早牵着骡子车候在院外。
    骡子车上的干草棍并不稀奇,毕竟是用来拉货物的,可骡子没病,六扇门的马就要喊冤了。
    与赵万里架着佟虎上车后,凌吱继续饭桌上没聊完的话题,村里频频丢狗也不算小事了,咋没人闹着去县衙报官?
    哪能因为一只狗就报官。里尹手里攥着宁平村地图,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山中有野兽出没,谁也说不准是人偷的,还是兽叼的,要不是大人说有陷阱,我们都以为是狗挡灾呢。
    村里有人见过野兽?赵万里对里尹的说辞并不满意,若是野兽进村,县衙不会坐视不理。
    去年听村东头的黄坤说过一嘴,好像爪印挺大的,应该是马熊一类。驾着骡子车的史宏挥鞭抢白,随即又补了句,但我们没见过活的。
    凌吱暗自腹诽,好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傻子,正愁怎么问狗哑的事不惹人怀疑,就递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给他。
    马熊进村叼狗,狗都不叫的吗?这狗胆也太大了!凌吱瞪着溜圆的吃惊眼,我们晟都城的狗那叫一个一呼百应。
    此话一出无人附和,只有骡蹄子和车轮在响,凌吱扬了扬眉毛,无辜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里尹僵硬的五官不自然地移位,唉,也不知村子是受什么诅咒了,狗都得了怪病似的,这些年也没听过它们叫。
    里尹拿不出合理的说法,索性一推三六九,反正狗死有些时日了,就算六扇门有心查,也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又是怪病。凌吱自言自语地重复,继而问道:那人患病有多长时间了呢?
    今年年后陆续病的,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全村人都开始无力。里尹别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道:佟捕快是从这条路上山的吗?
    三人一起进的村,也未声明佟虎是陪同,自然就被误会为捕快了,佟虎应了声嗯,决定帮里尹一把,将话题打散,山里既然有马熊出没,村民怕是不常上山吧?
    是啊,我们这边以耕种为生,基本都在农田做活。里尹松了口气,借坡下驴。
    这么说来,今年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佟虎轻咳两声,闲谈中尽是挂肠悬胆,春种的季节整村都病了,朝廷税收怎么办?
    凌吱低垂的眸子忽地一亮,佟虎不愧是天生的捕快料,居然别出心裁挑了这么个话头聊。
    农户没了收成,要么上报朝廷申请减免赋税;要么砸锅卖铁如期缴纳。
    朝廷下派太医署医官前来诊治,必然是宁平村通过县衙、府衙层层上报的结果。
    如今吴旺在此诊治也有半月余,仍毫无头绪,于是案件转至刑部落在了六扇门头上,这才有了这一趟出城。
    假使花田是宁平村的秘密,大可不必搞出怪病一说,偷偷摸摸种花就好。
    所以究竟是谁会冒大不韪将怪病捅出去,既然捅了为何不把话说清楚?
    看里尹的表现,显然不是他主动报给县衙的,那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出村的人,定是案件的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还有让县老爷听其一面之词的本事。
    不对,还差点了东西
    为什么非要说是无力的怪病?
    为什么身处其中不选择明哲保身?
    老妪在这台戏里扮的是什么角儿?
    吴旺与宁平村本就牵扯不清,还是唯利是图被村民同化了?
    凌吱感觉一盘棋被掀得乱七八糟,想要摆回原位看清局势,光靠推断不行,得借对弈之手点拨。
    脑海混沌,眼皮很难不沉,加之骡子车晃晃悠悠甚是催眠,凌吱几番点头后,栽进佟虎肩窝。
    细微的呼噜声响起,佟虎停止了与里尹的对谈,昨晚他好歹睡了半宿,凌吱估摸着怕风铃一夜没合眼。
    手臂圈着睡美人儿,佟虎寒眸沐春风,冰雪皆融,心若鱼池,满塘龙门跃,扑通复扑通。
    不知过了多久,不驴不马的骡子长嘶一声,扰得树下红鬃马弃草,认主般打着响鼻奔来。
    受惊的骡子连连后退
    颠簸之下,太阳穴重重撞在佟虎肩头,凌吱拧着眉头将睡眼撑开条缝,哈气连天地直了直腰板。
    环着他的手,好暖。
    余光里辟邪的冷脸,活见鬼了,真他娘的温柔
    没人看的日子,我就自己吃糖吧~
    第18章 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夺过史宏手中缰绳,赵万里大喝一声吁
    受惊的骡子顿时打蔫,被点了穴似的定在了原地。
    众人先后顺着钉入泥壁的木桩下到墓道,凌吱举着火把在前面带路,同时充当起佟虎的小拐杖,赵万里则在末尾断后。
    火把远胜火折子微乎其微的光,墓道被照得通亮,脚下没了顾忌,很快便走到了狗尸的位置。
    绕过机关井盖子,凌吱俯身接连拾起飞刀、发簪和凭空冒出的石盘碎片,转头递给里尹一个和善眼神:这么长的墓道,可不是三两个人挖得出来的。
    这
    恶臭之下,里尹掩住口鼻,衣袖悄悄带去耳鬓汗珠,下官也是这七年才接替前里尹掌管户口和纳税的,望大人明察。
    欸,里尹这是说的什么话,即使有个别村民心术不正,挖出墓道虐狗,罪责也落不到里尹头上。凌吱自圆其说地笑笑。
    指腹摩挲着石盘碎片的纹路,凌吱抬眼视线穿过蠕动的蛆虫,停留在狗尸夹缝中被破坏掉的机关。
    被凌吱三两句话摘了个干净,里尹连忙感恩戴德地逢迎:照理说贼人偷狗无非是为口腹之欲,而此人不将狗烹而食之,反而将狗尸悬挂于此,心理属实是扭曲。
    佯装思考地环手于胸,凌吱食指先是在大臂连敲两下,而后又是三下。
    赵万里收到凌吱那句无声的老赵,你来问,理了理喉咙,村里可有精神不正常,或是平日里古怪寡语之人?
    趁着里尹和史宏绞尽脑汁的功夫,凌吱将飞刀塞给佟虎,以佟虎机关井下摸墙找出口的本领,飞刀应该当也不在话下。
    饭桌上里尹说过,村里没有面色青紫的村民,佟虎又嗅得出信息素,排除了里尹说谎的嫌疑,那么姜彧极有可能生活在周边村落,甚至数十里开外的蒙桑城。
    至于石盘碎片上的梅花纹,与老妪宅院灶台上的碗一模一样,不是五瓣,也不是六瓣或三瓣,是闻所未闻的四瓣。
    加上菜窖又是机关井的出口,足以证明老妪参与过挖墓道,设机关。
    可狗尸悬在墓道又会是什么意思?
    如果为了挡石盘,大可以用别的什么替代。如果是安葬,那就更不可能了。
    俗话说猫死挂树头,狗死弃水流,越是地广人稀的深山老林,越是忌讳这个才是。
    难不成是仇狗?将其虐杀挂在这里惩罚?
    脑中倏然闪过昨夜老妪鞋上的湿泥,裙摆上的毛发,诡秘的语气说死了,若是将这些连在一起,当有一具新鲜狗尸才是。
    凌吱顶着一身鸡皮疙瘩,疾步穿过头顶成片生蛆的狗尸,转弯处果不其然躺着一只僵狗。
    墓道阴冷,狗尸还未腐坏,此时验尸不难得知狗因何不叫,凌吱回过身避开跟过来的佟虎,朝赵万里喊道:老赵。
    赵万里一瞅凌吱那瘪嘴皱眉的表情,就知道来埋汰活儿了,从袖中抽出随身携带的羊皮手套,边走边戴到手上。
    手肘忽地被佟虎撞了下,凌吱追上佟虎视线,看到泥墙上画着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圆,和一个差不多半寸长的竖。
    那个圆未免太圆了,不可能是手画上去的。旁边的那个竖中间深两头浅,更是奇怪。
    凌吱举着火把照亮墓道深处,考虑到贸然前往会打草惊蛇,决定先拎狗尸回去拖延时间,待赵万里搬来救兵,再解花田谜题。
    嚯,这怎么没挂起来呢?赵万里拎起狗腿,火光下狗脸狰狞,死前一看就没少遭罪。
    走吧,回去我帮你问问它。凌吱挽着正摸墙的佟虎往回走,边走边喊话里尹父子,敢问里尹,村里有谁家仇狗吗?
    里尹松垮的眼皮紧了紧,颔首:仇狗不好说,不过村里有个神神叨叨的老妪,儿子是疯狗病没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里尹晓得,可不打发走六扇门的捕快,他没法向其他村民交代。
    早知卷入其中的人越来越多,当初就不该犹豫不决,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神神叨叨的老妪?凌吱穿过狗尸,回到前半段墓道,我和虎子哥在昨夜还真碰见过,是不是吴大人照顾的那位?
    没错,就是那位邹婆婆。里尹没敢抬眼,她原本没疯癫,前年儿子疯狗病暴毙,一夜之间精神就不好了。
    分心地捏了捏佟虎硬邦邦的肱二头肌,凌吱嘴角那抹不易捕捉的淡笑,天知,地知,咬人的佟虎知,挨咬的他本人可知,亦可忘。
    在你一句他一句的疯狗病讨论中,手拎狗腿的赵万里脸上不淡定了,急于将狗脱手,快步奔向墓道入口。
    凌吱扫了眼火急火燎的赵万里,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据我所知,疯狗病是要狗得病后咬人,才会传到人身上,村里好好的狗怎么会突然病了?
    那就不得而知,咱们村依山傍水,指不定狗被别的野生动物咬过,沾了疯病。里尹低眉顺眼地跟在凌吱身后。
    倒也不无可能。没什么好质疑的,凌吱就随口应着,当时请没请郎中来给瞧瞧,是老妪儿子去世后,狗哑的吗?
    瞧了,喝了好几副静气安神的方子,没什么用。里尹心累地偷叹,狗什么时候哑的还真没注意,好像不是一下子不叫的,是陆陆续续听不见狗动静的。
    敷衍了一句原来如此,凌吱朝墓道口攀爬,爬到地面,回身去接根本不需要帮助的佟虎。
    一行人回到日光下,不约而同地深呼吸,比起尸臭的墓道,山间草香是天堂。
    狗尸被赵万里扔上了骡子车,人抱着膀子黑着脸,仿佛没个半斤老白干,一只大肥鸡就哄不好似的。
    凌吱憋着笑,不厚道地扶着佟虎走向红鬃马,老赵啊,我和虎子哥把马先骑回去,你们别着急,下山注意安全。
    佟虎虚弱上马,凌吱紧随其后,驱马转身的功夫,凌吱拉下嘴角蚊声冷嗤,什么无力怪病,一村骗子才对吧!
    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这骗子,说不定有骗子的难处呢?佟虎不疾不徐地甩开骡子车后,双腿猛夹马腹,疾行下山。
    凌吱眼前一亮:什么意思?
    迫不及待地别过脸听分析,耳朵边缘不经意蹭上身后滚烫的唇瓣,凌吱缩起脖子,下巴生生挤出一层软肉,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近吗?
    说时迟,那时快,佟虎张口在粉红耳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随即以咸淡适中的口吻追道:再贼喊捉贼,就不轻饶吱宝宝了。
    我呸!凌吱故意埋汰佟虎,回头假装吐口水,老子是官,你才是贼!臭淫/贼,不要脸!
    死撑着挺直酥得掉渣的脊柱,凌吱一记碎骨掌拍在佟虎大腿上。
    更气人的是这腿,真紧实。
    怪不得老人总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同样都是男儿郎,他是输在了起跑线上?
    是他爹没有佟三壮?还是他母乳喝少了?同样都是有爹没娘,差得过分了吧?
    臊眉耷眼之时,又见佟虎握缰的手腕,凌吱不由暗骂:娘的,手脖子都比人家细两圈。
    凌吱耍大驴,尥蹶子踢了佟虎一脚。
    佟虎也不是白白吃亏的性格,啵唧啄了下气鼓鼓的脸蛋儿肉,我要是不要脸的臭淫/贼,吱宝宝的耗崽子皮,早就被剥得毛都不剩了。
    找补回来,佟虎说起正事,吱宝宝发现没?村里富得过分了。
    什么意思?猝然停下胡搅蛮缠,凌吱认真起来,眉眼不由自主跟着用力,从正面看奶凶奶凶的。
    这两年不是旱就是涝,麦粉连年涨价,而靠耕种为生的宁平村,居然家家户户都是独门独院,奇不奇怪?佟虎整日埋首于市井,自然对物价敏感。
    你不说我还真忽略掉了。凌吱缓缓道:何止独门独院,吃穿用度上也不随便,就连厢房的被子都是新棉花弹的,老妪宅院里还挂着咸鱼和腊肉。
    所以这么富的村子,为什么不悄悄富,反而招来个医官呢?佟虎反问。
    吴旺确实多余,有他在,怎么都捋不顺。愁掉头发的小脑袋哐当倒在佟虎肩上,凌吱嘟嘟囔囔道:假使他是来分一杯羹的,为什么要让六扇门插一脚,不怕鸡飞蛋打?
    存在,即合理。也许让六扇门插一脚的不是吴旺呢?佟虎捏了捏凌吱肚子上的肉,鼓劲儿道:你这二两腹肉,都比别人二两脑子好使,再好好想想。
    凌吱扑棱抬起脑瓜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佟虎的话从耳旁划过,像极了投壶险中的箭,凌吱敢肯定,再说一次他就能想到。
    佟虎重复鼓劲儿的话,手上动作上也是丝毫不差,我说你这二两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凌吱急得直拍佟虎手背,上一句你说的什么?
    我说也许不是吴旺招来的六扇门。
    佟虎话音刚落,凌吱肩膀嘿嘿一颤,我知道了。
    口水润了润嗓子,凌吱也不卖关子,是有人与吴旺旧怨未了,用宁平村这块肥肉把吴旺骗来,然后一个回马枪借六扇门的手惩治吴旺。
    那会是谁?
    凭空多出个有人,换佟虎摸不着头脑。
    凌吱舔了舔后槽牙,一脸小聪明相:我怀疑与清卢县前县令宋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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