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为难,支支吾吾:“去……去酒店了。”
男子一拍桌子,破口大骂:“秦延这是要把耀明搞垮才满意吗?这人包藏祸心,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狗杂碎!”
站在一旁的负责人叹气,“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他妈和他姐的两份股权,我们只能让。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为首的男子沉默了一会,思索着如今的出路,冷声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下手太狠。”
会议室内群情激昂,可有那么几个人,默默拿出手机藏在桌子底下,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记录了下来。
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江昔言循声走出了物证科,见白科和几名同事抱着几个箱子走来,赶忙搭把手。
“现场怎么样?”
白涯向江昔言眼神示意带回来的物证,“谁能想到耀明集团的地下餐厅别有洞天,而且就藏在旁边KTV的地下。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很多指纹和DNA,带回来一一比对。”
他说着,想起现场还发生了一件事,“还有,宋……”
他话说了一半,想起高芒在回来之前转达了宋队的话,让他们不要提这件事,于是纠正道:“我的意思是,你今晚轮休是吧,要是没什么事就帮忙化验呗!”
“是没什么事。但你刚才说宋什么?”江昔言刨根问底。
“没什么,我说错了。”白涯放下物证袋后立马转身,“车上还有不少东西,得赶紧搬进来。”
江昔言低眉微思,总觉得白科长是有事瞒着他。
他将物证放在待检桌上,随即走出物证科往现勘车走去,余光注意到警车刚停下,带回来了一批人。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却并没有找到心里一直惦念的那个人。
无意中瞥见有个人身上有血迹,可他没有伤口,回来的警察也不见有受伤的。
越是这么想,他心里越慌张。
江昔言拦住陶一然,问:“小陶,宋舟呢?”
陶一然不太会说谎,看到来问话的江警官马上就想逃,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宋队嘱咐的话说:“宋……宋队在……在现场,他……负责收尾。”
“你们所有人都回来了,只有他负责收尾?”江昔言俨然是不相信陶一然这个说辞。
陶一然求助地看向高芒,他是真的不会说谎。
林越叹了一声,来打圆场,“小江,你别紧张,宋队确实有事儿。”
江昔言不是傻子,队里一个两个的看着忧心忡忡的,宋舟肯定出事了。
“有什么好瞒的。”沈恕直接挑明,“宋舟手臂不小心被划伤了,刚才去医院包扎了。他怕你看到了担心,晚上不回队里,现在应该回家了。”
一个怕对方担心,选择回避,结果人家越是看不到,想的就越多,还不如直接把话说开了。
江昔言紧抿着唇,难怪他刚才感觉到了痛苦,源头竟然是宋舟。
白涯拍了拍江昔言的肩膀,“今晚你正好轮休,想去找队长就去吧!”
他刚才会物证科的时候就听说了,小江今天没休息过,趁着轮休的时间调整一下,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沈恕微微挑眉,低声道:“正好我有事儿要和老宋说,你去南汇路12号给我带句话呗!”
江昔言意会颔首:“好。”
沈恕看了一眼被一个个带进警局的酒店服务员,压低声音对江昔言说道:“我们刚才查了前台的记录,很多人只是开了一间房,但一整晚没在房间里,我们晚上争取理一份清单出来。这批人很有可能参与了赌博,他们或许知道点什么。”
现在已经不早了,半个晚上是查不完的,光是整理带回来的线索就得到天亮,还不算警员轮流休息的时间。
“辛苦几位了。”江昔言说着,对几人微躬,“我去看看宋舟,人没事我就回来。”
刚才看到带回来的物证数量,今晚物证科就算彻夜不眠也查不完。
他可以放弃轮休继续加班,但没确定宋舟的情况,他始终放心不下。
看着江昔言跑出的警局,白涯用手肘戳了戳沈恕,“你就不怕宋队知道了揍你?”
沈恕悠悠道:“我看他不仅不会揍我,还会感谢我。”
话音落下,他回身看向人满为患的接待室,“行了,干活吧!”
警局的两间审讯室同时亮灯,在黑夜里很是突兀。
林越带着泡了浓茶的保温杯走进审讯室旁听间,看着警员对从酒店带回来的36名管理人员及服务员进行审问,将情况同步给了在家修养的宋队。
“宋队,那名想偷偷打电话的经理是想打给一个叫冯孝的人。”林越看了一眼做的记录,确定自己没有把名字说错。
“冯孝,我记得他是耀明集团的股东之一。”宋舟的右手缝了八针,打了绷带使不上劲,别扭地拿着笔用左手写字,他问,“那个逃跑未遂的人呢?”
林越看向单向镜内正在进行的审讯,“我们把之前人证的指控都拿出来了,他没办法不承认。”
“他着急要离开,一定有理由。”宋舟断言。
因为按照正常流程,乖乖配合警方调查,花不了多少时间,而这个人却选择铤而走险,必然有目的。
林越应声,“沈警官刚刚给许教授打电话了,许教授半夜起床赶到了警局,现在正和高芒一起审问,一有情况我马上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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