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窗边,海风从大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她的发丝随风飘扬,面容白皙,目光有意避开旁人,向窗外看,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怀里的襁褓。
意识到有人看着自己,女人低头柔声哄着时不时发出啼哭的婴儿,不好意思地对旁边的人道歉。
许之慎听着沈恕的描述,没发觉门道,于是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宋舟后来给我的解释是,海上风大,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肯定受不了,所以他一开始也只是觉得这个母亲粗心。但是他靠近一看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孩子一直在哭,却一动不动。于是他马上示意其他警员喊支援。”
沈恕当年也参与了这个案子,不过当时他在其他分队,是后来支援才赶到的。
当时为了进一步确定,宋舟心生一计,上前告诉那名女人:“女士,我们的船马上就要开了,为了避免颠簸,请关上窗户。”
女人还算配合,伸手关掉了窗户,隔绝了窗外的风声,舱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于是警方就注意到,刚才女人的手脱离襁褓时,她怀里的孩子竟然还是保持僵直。
见情况不对,女人立即将怀里的襁褓丢出窗外,只见襁褓里滑落了一个小型收音机,刚刚的哭声就是从收音机里传出的。
伴随着收音机被砸烂的噪音,襁褓的棉布被挣脱,里面的孩子被甩了出去,宋舟飞扑接住,半个身体挂在船体外。
他坚持地抓着孩子的手,定睛一看,这孩子的身体发绀,已经出现尸僵,肚子鼓囊囊的,却早已没了生气。
沈恕说着,叹了一口气,他们谁也没想到所谓的运送方式,是利用一个孩子的躯壳,在他的肚子里塞了重达200g的冰|毒。
“后来呢?”许之慎神色平淡,但双眼明亮,看起来很是好奇之后发生的事。
沈恕清了清嗓子,走回茶水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这才接下去说:“船舱里坐着的不止那名女子一个贩|毒人员,见警察发现了,所有贩|毒人员立即将警察包围,更是要直接砍断宋舟的手。”
“然后呢然后呢!”陶一然挪着椅子凑过来,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投来了目光。
“然后啊。”沈恕挑了挑眉,继续说道,“老宋的身手你们还不知道?他躲开了歹徒的偷袭,虽然手臂被砍了一刀,但还是死死抓着小孩,另一手抓住歹徒,趁机重新回到了船舱里。”
“可当时船舱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乘客,宋舟见对方手里有枪,立即让警员掩护其他乘客离开。他和另一名警察掩护所有人离开,硬生生拖到了支援赶到。”
看着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跟一群等着被投喂的雏鸟似的,沈恕憋住笑,继续说下去:“他们两个联手擒住了四名毒|贩和那名假装母亲的女人,亲手把无辜孩子的尸体和缴获的冰|毒送到了总指挥面前。”
“因为宋舟一直撑着没说,其他人后来才发现,他的手臂在不停流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两枪,而另一名缉毒警伤得也很重。”
沈恕感叹地说着,这也是他佩服宋舟的原因之一。事发之后,宋舟很冷静地安排疏散,身受重伤却坚持和毒贩周旋,最终活捉了毒贩。
陶一然新奇地眨了眨眼睛,“另一位警察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夏知。”辛映说出了一个名字。
夏知是省厅缉毒办的警察,曾经在边境毒|窝里做过卧底,任职这些年破获了不少制|毒|贩|毒的案子。
据她所知,夏警官最近好像就在江龙市督导这个月的毒|品清剿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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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宋舟骑着自行车来了市局,见夏知收到他的消息,早早地在门口等着。
夏知一脸诧异地看着宋舟的二八大杠,脸上的笑意实在没忍住,问:“你落魄了?”
“你懂什么?”宋舟拖着自行车进警察局大院,“我这叫为了攒老婆本,勤俭持家。”
亲眼看着宋舟用铁索一圈又一圈地绕着他小破车,夏知无奈道:“你用不着锁,这车丢大街上也没人要。再说了,你有老婆吗?”
他们做警察的,随时做好了为职业和人民奉献的准备。想找对象的人多了去了,但一没时间陪,二是不敢许诺未来,所以警局里大把单身汉。
宋舟利落地将车锁好,钥匙揣进口袋,看着夏知吐槽了一句:“没品位。”
“我来是问你点事儿,上去说。”宋舟示意了一眼楼上办公室。
两人上楼时,与市局刑侦支队队长于景擦肩而过,打了个照面。
一进夏知的办公室,宋舟拿出杜倩做了标记的地图摊在桌子上,问道:“我想知道大概三十年前,这个范围内的清剿行动情况。”
夏知收敛笑意,他继承了师父的衣钵,所以师父之前办的案子他都记住了,他正色看着地图,“三十年前的这片区域……”
“有了。”他思索之后,恍然想起,“三十年前,我师父在这个位置的地下仓库发现了一个制|毒|窝点,他们的销售渠道非常广,小到零售,大到对外贸易,一般是送去酒吧舞厅卡拉OK给客人助兴。而这些贩|毒的人,大多数都是看起来没有存在感的未成年。”
夏知说着,在地图上指出了一个准确位置。
这些制|毒的地方比较简陋,排水系统也不完善,那些有毒的化学制剂简单地从下水管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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