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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也读-东方无籁(74)

    龙邪在同频的疼痛中被击溃,体无完肤。
    楚卧云被打横抱着飞起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地。
    不得不说,穿书好几年,修为功力没丝毫长进,技能全点在哄徒弟这种事上了。
    估摸着两个时辰后,两人落在一片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此地野花遍地,草长莺飞,生机勃勃,景色绝美,魔界难得有这种景致。楚卧云认出不远处的魔域大本营,也是龙邪的魔宫所在地。
    御剑从上空俯视,平原中还有个泉眼,清澈得像块深蓝色的玛瑙,往天空冒着白花花的热气。
    这个地方太美太舒服,如果楚卧云自己路过,也会主动脱了衣服下水泡一泡,享受一番。
    龙邪慢慢落地,动作轻缓,怕惊动怀里的人,楚卧云脑袋歪靠在龙邪胸口,眼睛半睁半闭,整个人处于无欲无求,心如死灰的放空状态。
    龙邪抱着人缓步走向温泉泉眼,先蹲下撩了撩水,确认了水温合适,然后拖了鞋袜直接跨入水,温泉逐渐漫过他的脚踝,膝盖,腰际,直到漫过楚卧云的脖子,他才放下人,泉底岩石温度高,怕烫到脚,让楚卧云的双足压在他宽大的脚背上,过程中动作缓慢轻柔,他简直将楚卧云当做一个懵懂易哭的婴儿,谨慎妥帖地怕出一点差错刺激。
    楚卧云把脸埋在龙邪的胸膛,手攥着他的领子,随着龙邪的动作适时发出颤抖。
    这个范儿,他得装下去啊!
    泉水到楚卧云的胸口心脏处,龙邪缓缓捧起他秀巧的脸,撩了撩泉水,细细擦拭他脸上的泪液、汗水还有不知名的水痕。手里的人抽噎中的呼吸滚烫,喷在他指尖。
    脸上清理干净后,龙邪的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长发撩起,黑发中一片银丝刺目,是他这段时间白了的头发,倒映在眼里,一颗冰冻的心从未被灼烧得那么疼。
    盘好头发,龙邪顿了顿,还是继续去脱楚卧云的外衣。他猛地战栗,不收控制地要去抓龙邪的手,像在阻止外人揭开他丑陋的伤疤。
    龙邪揉他的发顶,轻声道:不怕,我不看,只洗一洗。
    怀里低着头的人还是不依,不断摇首,呜呜咽咽地几乎要哭出来。龙邪只能用一双臂弯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把人环在里头,口中喃喃着:都过去了,不怕,不怕
    楚卧云在心里发笑刚才我哄他,现在他哄我,算是有来有往,谁也不占便宜哈。
    楚卧云在他的安抚下终于松了手,还主动抬臂配合龙邪宽衣的动作。
    只要他配合,事情就好办了,很快,两人都脱了外衣,光不溜秋面对面站在温泉中央。落英缤纷中,两人拥抱着,几乎成了连体的雕像。
    楚卧云并不担心龙邪会做出什么,按照他现在(装出来)的状态,只有真的畜生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的脸埋在徒弟的胸膛,不是故作小鸟依人的姿态,而是他太矮了,两人又靠得太近,头略微低一点,就是成了这幅模样。不抬头也不是他真的心灵受伤要找人安慰,而是实在没脸看他徒弟。不然说什么也要观摩一把主角的绝美胴/体。龙邪的肩宽得不像话,两块紧实的胸肌淋过水,阳光一照,有波光粼粼的光泽。脱了黑色长袍大衣后,躯体散发出淡淡的,夹杂着汗味的,属于雄性的原始体香,与宋灵星天生自带的奇诡香甜是两个极端。楚卧云并不讨厌现在的感觉,甚至这味道好像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抚慰作用,他把这归结为所有男人都向往拥有这幅肉/体,所以不讨厌。
    一只手不断给他揉搓身体,从肩膀,到脊背,到腿间,水声哗哗,显得林间分外安宁,狂风骤雨离他们远去,只有花树上落下几片粉嫩在水里,随着水波流转。最后,那手搭在楚卧云的眼眶上,他被一阵睡意席卷,很快堕入沉重的睡眠。
    楚卧云是醒了,懒得睁眼睛,在脑子里说:系统,报告情况。
    【请您主动探索周遭环境,避免不必要的能源消耗。】
    我还没计较你工作时间开小差让我的一张贵价卡片失效呢!你还有脸跟我讲节能环保还有,你不是要去找人工专员吗?人呢?
    【专员已经联系过您,但您当时正处于昏睡状态,所以自动关闭了对话。】
    心里竖中指:我就知道,你们这个运营模式不倒闭也是祖上烧高香了。
    系统不耐烦道:【请问您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楚卧云忽然被自己的话提示了一个关键物品:那张逃出生天卡,是不是快生效了。
    【是的,一天半之后生效。然而很抱歉,该卡限制了使用对象,使用到一半后不能将效果转移到另外的角色身上哦。】
    你的意思是,只对宋灵星有用?
    【理解正确!】
    楚卧云简直气不活了,他沦为被销售欺骗的冤大头,交了钱购买服务后才发现一堆的附加条件:滚吧滚吧
    他没有力气与系统扯皮,临到跟前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深深呼吸,睁眼,发现所处的是熟悉的哥特风情的房间。兽皮软垫,黑木大床,窗帷是暗红色的,室内以兽皮兽骨青铜法器装饰,透着霸气的王者之风。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坐起来往床底下找鞋子穿,果不其然还是没找到,赤着脚走出门,外头是一条又深又暗的回廊,他沿着回廊走,逐渐有了朦胧的日光,终于来到室外。
    魔宫被炸过一轮,尤其是外观,千疮百孔的。一群虎背熊腰的象甲族魔众背来砖石,高个子的青鹿族给顶上修葺过的地方糊上特质的装饰涂料,穿着白衣的小魔们风风火火地打杂,忙碌地劳作。
    楚卧云看了一眼,哭笑不得。
    好好一座哥特风情大殿,硬生生要弄成江南水乡的白墙黑瓦,中不中,西不西,太怪异了。还有几个小魔在地上挖坑,边上一排蔫啦吧唧的樱树靠在墙垣上,硕果仅存的几片粉嫩风一吹,就全不剩了。
    这不会是想修成雾随岛的样子吧。
    更可怕的是,那些体型正常的魔类,穿的好像是仿造的雾随岛弟子服饰,别提多格格不入了。
    更别提站在房顶上,挥舞着鞭子,对着一帮仆役指指点点的时候还不忘搔首弄姿,把弟子服改造成了纯纯制服诱惑的牛角辫萝莉。
    御伊萝见他出来遛弯,跳到他面前,违和地一福身子,软软地道:师尊万福金安。
    楚卧云要yue了,这股宫斗剧+师徒文混合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仓皇退后两步:你你你给人夺舍了吗?
    御伊萝紧张地来扶他:哎呀,您没事吧,尊上说您收到了惊吓,吩咐我们小心服侍,您的胆子果真小了不止一星半点。
    楚卧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退后离她三步以上距离:你们打扮成这样是在玩儿奇迹暖暖吗?
    呃是尊上下的令,要我们穿这衣服,还要用师徒的礼仪对待您。小萝莉委屈地用一根手指扭着牛角辫,不然我才不穿呢。穿来脱去麻烦得要死。我还去看了人间的话本,从头开始学认字,费劲巴拉才学来这几句话。
    楚卧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还是做自己吧,做自己的女孩子最美了!
    御伊萝喝了他的鸡汤后嘴角乱抽,又道:尊上还硬让我们在这里挖出一片海,可愁死我了。
    他还真打算一比一还原一座雾随岛啊?楚卧云有种他是祸国妖妃为了开心撺掇君王劳民伤财的赶脚。
    有心了,但是还是不要了吧。你带着手下们先回去休息吧,魔尊他在哪?
    御伊萝道:尊上每天都很忙的,您若非要找,现在去群魔殿应该可以见到他。
    群魔殿是魔族掌权贵族的议事堂,相当于古代帝王上朝的地方,楚卧云想了想,问:我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他?
    御伊萝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当然可以,尊上吩咐了,从后山的温泉到碧落江,整个魔域大本营您可以随意进出,只不过出了这座寝殿就会有魔跟着您。您也别总想着跑了。心病好了就老老实实侍奉尊上吧,尊上只有您一个暖床的人,独宠之下什么没有呢?把尊上哄高兴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发愁发火,为难咱们手下人。
    御伊萝说话时的腔调内容,相比从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稳重不少,也透出一股识时务的老成。按照原著剧本,她可是龙邪后宫团里的萝莉担当诶,原书里刁蛮任性的描写惊艳了一代人诶,现在却沦落到龙邪手底下干苦力当包工头,不经意间磨平了棱角。楚卧云为此沉痛万分。
    与御伊萝告辞,楚卧云并没有赶去群魔殿,而是回卧室里老老实实呆着。他不是没分寸的人,在别人地盘上还是低调点的好。
    日落月升,龙邪还没有出现,想必是真的有很多事情忙。楚卧云自个儿睡了。半夜床垫往下一塌,一个人轻轻躺下,从背后小心翼翼抱住了他。
    第111章 试探
    健硕雄浑的魔尊披了件黑缎绸衣,领口开叉到腰际,白发随意披散,凝望床边人的一双眼睫像用炭笔描画的,感受到楚卧云的脊背在自己躺下之后顿时僵直,更加如履薄冰,好像人轻轻一碰就碎了。又像一缕烟,越是要捧,就散得越快。
    楚卧云维持向内侧躺的姿势,刚才的神经跳动可不是他装的,大半夜的身边忽然躺下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性,还比你高比你壮比你有地位比你武力值高,是个人都笑不出来,吓都吓死了。
    所以说,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背后之人躺下之后又不动了,气息收敛,隔着一臂的距离,也没有盖被子。漆黑中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两道目光犹如实质钉在他后脑勺上。
    楚卧云数着羊,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背后有了动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即使再轻,在岑寂的夜里也被放大,两指撵起薄被外一截青丝细细地嗅,让他头皮麻麻的,一圈鸡皮疙瘩从头顶绽开。
    龙邪从侧面揽过他的身体,碰到手臂上一圈缠绕的布条,楚卧云猛地打了个寒战。
    龙邪一把抓过他的右手臂,那圈布条紧紧裹着手臂,本来就氤出了殷红血渍,又给不小的力道扯了一把,鲜血直流,他沉声道: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楚卧云顶着一张白刷刷的脸:没有谁。
    龙邪一圈一圈褪下布条,暴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好几条小指头粗细的豁口,血肉泥泞,是那种的不太锋利的器物割伤的,龙邪磨着牙,凶狠得要吃人:到底是谁?
    楚卧云还处于灵力封印的状态,在任何一个魔类面前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龙邪不敢想象伤口是从哪来的,却见他从枕头底下丢出一个沾满血的碎瓷片,嘴唇翕动,心如死灰地说:我没有力气,试了好几次都不成,你帮我把右手斩去吧,这样,在面对故人时便不会羞愧至死。
    一番话,直说得堂堂魔尊心痛如割、丢盔弃甲。
    他师尊没了守宫砂,竟连整只手臂都不想要了。
    顺便连双腿都斩下,这样你也好彻底安心,不怕我再逃了。
    龙邪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块头那么大的一个魔头好像缩成了一个布娃娃,喑哑哭泣:师尊,我等你,等你走出来、恢复如初,再来打我骂我砍我都行,我会忍,我能忍,但也别让我等太久了,我求你
    悬着的大石头落地,楚卧云慢慢地阖上双眼。
    当晚,龙邪给他治伤后,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楚卧云侧着身子面朝窗户。过了许久,听到背后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不动声色地转过来,端详黑暗中反射光泽的绸亮银发,掌心贴着他的后背,感受里面一颗搏动的心脏,鲜活、明媚、生机勃勃,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他沉默着把自己装作一碰就会碎的模样,可是他知道,一碰就会碎的是他徒弟。
    他有点后悔这么骗他。宋灵星的企图暴露后,他除了震惊、郁闷和少许吞了苍蝇的恶心之外,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心理冲击也在睡了一觉后恢复得七七八八。惺惺作态地砍手不过是为了自保,好让龙邪投鼠忌器不敢来招惹他。可他的盾牌,到了龙邪眼里就成了千万支利箭,这些剑不是射向龙邪自己,而是在想象中扎向楚卧云本人,倒比他自己受着疼了不知多少倍。
    未免太欺负人了!
    曾经他口口声声让系统作见证许下座右铭:为反派赎罪,抱主角大腿,其实心底里对角色并未产生多少情感。说到底,区区纸片人,一堆二进制数据,吃饱了没事干的游戏开发者想象中的产物,而自己贵为高级灵长类动物,我命由我不由资本家!他与龙邪不只人魔殊途,还有虚实之别,看这男娃子就跟看那路边的石头差不多。对龙邪的恐惧,愤怒,不知所谓的变质师徒情谊一切情结等出了荒诞的游戏世界后,都会烟消云散。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完全将龙邪看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在这个阒静的夜,他无比真实地感受到那是一个人的心脏,不是邪恶的魔族,不是高贵的龙族,更不是小说中一个虚拟人物,两个冰冷的文字符号。
    有人的情感,喜怒哀乐,被爱的渴求。
    他只是在系统的掣肘下,一味用各种手段来应付、拖延、连哄带骗,为了任务不择手段。跟原书里那个猥琐师尊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好几天,两人维持了这种相处模式。楚卧云遵循生物钟,一早上醒来身边都是空的,软垫上的残留温度暗示这个人不久前还在。接着一整天不见他人影。直到半夜带着一身裹在水汽里的疲惫回到他身边,从后面轻轻揽着他,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楚卧云有几次差点蚌埠住了要开口说点什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所以若干天后,除了龙邪第一晚的那些话,他们没有交流过一个字。魔尊早出晚归的,楚卧云甚至几乎没怎么见他那张脸。他不确定这算什么,上辈子网上冲浪的时候也见识过一点,叫什么囚禁?强制爱?把人捆起来做运动?都不像,更没那么夸张,自己都没叫着嚷着要跑,主要还是因为很清楚跑不掉。而且在魔宫里呆着还挺舒服的,跟老家雾随岛上也差不多,服侍者众,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不对不对,成语记串儿了,莫不是真的老年痴呆了心慌慌总之他不说话,被龙邪差遣过来照顾他的魔界小厮们一个个也不跟他聊天,战战兢兢地把他当成一个抑郁症病人。除了实在忍不了冻脚,主动开口叫了穿着不伦不类的修士白衣的女侍给他拿了双鞋来,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一天,他正坐在桌前看魔族话本,顺便学习一下魔族的新型词汇和语言知识,卧房门悄然打开,他以为又是侍女进来布置沐浴的汤水,放下书,边往里走边脱衣服,脱到最后一件,已是香肩半露的状态,后头却没有预料中的抬水声,回头望,整个人傻了。龙邪正微微侧着脸站在门口,脸部酡红,表情有些怪异。
    他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拢了回去。
    龙邪便若无其事地进来关上门。
    可能是这么件小事充当了润滑剂,即使尴尬,两人之间距离倒拉进了不少。楚卧云知道他这个时辰回来定是有话要说,一本正经地直视前方,等着他的下文。
    龙邪走到桌前,拿起话本翻了翻,等了良久,仿佛在斟酌脱口的语句。
    这两天,徒儿一直命人找他,一开始没什么眉目,所以不敢跟你说,搅扰你的心思,叫你多添心烦。直到昨天他才彻底落网,等我的人把他押回来,本座扒了他的皮。
    啪地一声,魔界特产的羊皮纸砸在桌上,楚卧云被一股令人悚然的威压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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