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邪缓慢地半蹲下,继续脱,指甲有意无意划过楚卧云的腰部,后背,腿侧。所过之处,犹如烙铁与玄冰双重混合的魔法攻击,让他瑟瑟发抖。
当龙邪的指尖在他的尾椎与大腿根之间顺滑地划出一道曲线,楚卧云终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一种便秘三年的表情,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为师自己来!
龙邪又慌又愧疚:弟子弄痛师尊了吗?
楚卧云瞬间就emo了,心里怒吼:这位少年,不是我多想,可您这动作也太亲密了些。你脑壳确定还正常吗?
系统针对他的控诉特意申明:【程序运行正常,人物符合行为逻辑,计算机并未短路。后台程序员精神状态良好。】
楚卧云在龙邪满脸慌乱中先缴械了,道:没有没有,你那力气挠痒痒都太轻柔,不痛不痛。
系统确认了不是龙邪脑子出问题,那就是他自己出了问题。唯一的可能剧情进展到一定程度,他的意识形态和思维方式正在遭受原主楚卧云的侵蚀。而原主色胆包天,徒弟不过简单为他换个衣服,他却老是往那方面想,以为徒弟在勾引自己,多纯正的猥琐普信男,此刻楚卧云真想把自己那玩意儿剁了永绝后患。
龙邪脸上浮起一丝玩味:那师尊别动,我继续了。
说着,他半蹲下,躬身,头恰巧出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在那里停了一下,到底没有盯着猛看。楚卧云从自己那张厚脸开始,龙邪脱到哪里,他的皮肤就红到哪里。睡裤终于到了膝盖,他几乎软得站不住了,终于,不等徒弟的手向下发力,急急地提起脚,主动把半湿不湿的裤子从腿上抽了出去。
龙邪腼腆一笑,转身拿起浴桶边干燥温暖的毛巾,道:冷吗师尊?
卧室地龙常年运行,即使外头雪花飘飘北风萧萧,房中仍旧舒适宜人。跟何况还有个鲜嫩的徒弟在他身上点火,他都快烧着了,想也没想道:不冷。
那师尊先坐下,我给您擦干头发再穿新衣。
感情你还要我多光一会儿?楚卧云后悔了,心里大呼上当受骗。龙邪却牵起他的手,把浑身□□的他拉到床边坐下。
浑浑噩噩地,楚卧云啥也不会说,啥也不反抗,像个没有灵魂的大号人形娃娃(别多想),被安排到床上,龙邪也坐于床沿,解开他松散的头发,轻轻擦拭。
师尊的头发,真长,真顺滑,瀑布一样龙邪低喃着感叹。鼻子凑过来闻了一下。闭上眼,似乎要把这味道刻在脑子里。
与此同时,楚卧云浑身僵硬,脖子耿成一条冰棍,一动不敢动。他怕龙邪看出自己绯红到滴血的脸庞,更怕一动,那个邪恶的地方会明显地挺起。
已经有这个趋势了,他隐隐感觉得到。
修了一辈子的仙,圣虚子理应清心寡欲,岿然不动。他一个低俗到极点的现代人,穿过来接受这具身体之后,近一整年都没了那些世俗的欲望。但是,现在,龙邪的手一动,他就认为是撩拨,龙邪的嗓音一响起,他就觉得是诱惑。
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钉人耻辱柱。他病入膏肓了,徒弟一片赤诚为他更衣,他却在脑子里开车?!
混账东西!
想着想着,龙邪已经把他浑身细细擦了个遍,对呆愣的楚卧云道:师尊?
啊!?
龙邪双手展开衣服:站起来吧。
哦
他小心翼翼站了起来,幸好定力足够,还没到精虫上脑的地步,尚能克制丹田下面的火气。龙邪从里衣开始,再到中裤,外裤,外衣,慢吞吞又来了一次。在整个过程中,他得寸进尺一般,凑得比刚才还近,口鼻呼出的气息,刮在楚卧云的耳廓,胸膛,后腰处,所过之处血脉喷张,楚卧云头皮爆炸,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喂系统,我徒弟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是吗。
系统:【抱歉,超出理解,无法作答。】
天杀的系统,说好24小时服务,结果业务水平差劲,说什么都不理解,问什么都不回答。楚卧云的脑电波咆哮换了个方向少年你这幅样子合该给外头的少女看啊,跑我面前示好不是自己把自己撒上孜然调料往饿鬼嘴边送吗?你要是在原著里也这幅德行,难怪原主把持不住了。
龙邪为他整了整衣领,拿起那条看起来造价不菲的腰带,给他系上。
不是,少年,面对面就好了嘛,转到我身后干什么,你系就系,双手环着我腰干什么,环就环了吧,能不能快点儿呀。咱俩维持着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姿势,怪不合适的啊。
眼见龙邪磨磨唧唧了好一阵子,手指在那腰带上摸来摸去的,还没弄好。楚卧云实在忍不住了,随便起了个话头:阿邪好像最近长高了不少。
龙邪凑到他耳边,气息吐在耳边半干未干的发丝上,嗓音也带了点变声期不辩男女的魅惑
师尊,弟子才十一,当然会越来越高,越来越壮,越来越
宛如一记重锤直奔天灵盖!
十一,才十一,禽兽啊楚卧云!看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楚卧云往后奋力一推,两人之间拉开了四五步距离。龙邪话说一半,臂弯中的人突然脱逃,怀里空荡荡的,愣住了,原本从容不迫的表情染上几分茫然和无措。
楚卧云抓起桌上的破霭,磕磕巴巴道:正正合身,衣服不不错。安修门的技术越来越精进了。
龙邪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是真的以为楚卧云生气了。笑道:弟子第一次动手做衣服,师尊喜欢就好。
楚卧云有点惊喜,挑眉道:阿邪亲手做的?
龙邪伸出手,展示手上的破口:嗯,做了两个多月了,这些都是被剪刀和针尖弄的。
楚卧云立马放下破霭来查看,双手捧着徒弟千疮百孔的稚嫩双手,那股心疼劲儿都快漫出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别做了
话音未落,又很快放开。
麻蛋,你个半老徐娘怎么好意思去摸徒弟的青葱玉手。为老不尊,活该三年起步,上不封顶。
龙邪的手上一秒还在师尊手里握着,下一秒就被甩开手,又是一阵恍惚愕然。
楚卧云咳嗽两下,乾坤袖里拿出一瓶药递过去:内个拿去涂一下,记住最近不要沾水。
龙邪接过药瓶,珍重地放到乾坤袖里特意开辟的一个小角落,轻声道:这是第三瓶药了,多谢师尊。
楚卧云皱眉:什么第三瓶?
无事。龙邪意味深长地笑,金大师兄他们在青莲轩准备了一桌酒席,算算时间,快开始了,咱们快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吗?
第33章 谁叫我喜欢他呢
昨日大宴,今日私宴,参加的只有岛上的亲亲徒弟。弟子们依次给他敬酒,说句诸如早日飞升之类的祝福。楚卧云再给他们发礼物。
礼物金慈自然帮他准备好了,再经由楚卧云的手发下去。他郁闷坏了,昨天刚收到的礼物,还没捂热乎,转眼又送出去了。他强行自我安慰:肥水没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弟子,不心疼不心疼。
仙门里的宴席,吃的都是些仙露琼浆,灵果灵草。有益身体,味道寡淡。他没用几口就有点怀念龙邪前阵子做的各种小吃,真是孝顺孩子。不由自主地看向龙邪,乖徒弟也在看他,目光真挚,似含柔情蜜意,楚卧云的眼睛被电了220v,迅速收回。
徒弟对师夫眼波流转目光传情什么的,为什么脑子里全是类似下流无耻的念头?坐不住了,他起身想走,离开了徒弟们玩闹也放得开些。这时候,一看门小弟子突然通传,说岳夷君到了。
楚卧云重新体会到他还是社畜时,休息日领导上门的痛。
楚卧云迅速出门,笑脸相迎:昨日招待不周,正巧里头在摆宴,师兄请上坐。
青莲居外,岳夷君却摇摇头,板着脸,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一甩拂尘,拐了个弯,径直往□□去了。
道筝跟在岳夷君后头,走上前,朝楚卧云稽首,见他还不动弹,又侧过身伸出手道:师叔,请。
这对师徒,搞得雾随岛是他们家的一样。
不过也的确,整个逍遥宗都是岳夷君的,他才是法人代表嘛,楚卧云算个屁,顶多是部门总监,说解雇就解雇,而且还是穿书过来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楚卧云讪讪跟上。然后,这对师兄弟进了楚卧云的私人卧室,关起门来说话,屋内香烟袅袅,道筝在门外,压着剑背着手,保安一样。
生辰昨日已经贺过了。岳夷君道。
领导还站着,楚卧云也不敢坐,但不愿意表现得太窝囊,平视前方,不卑不亢地道:是,师兄定是有别的要事。不妨直说。
静默半晌,岳夷君道:你那徒弟哦,就是昨天与筝儿比试的那一个,名字叫龙邪是吗?
楚卧云心下警惕顿生,道:是。
既然如此,立刻把他逐下山去吧。
一记惊雷劈顶,楚卧云不可置信地瞪着掌门,门外,道筝的人影晃动,有脚步挪动的响声,显然她也惊了一惊。
楚卧云上前一步,质问:为何?!
半年多前,本座就听闻,有个弟子要下药加害于你,岳夷君气定神闲地道,当时本打算立刻惩处,后来有些事情耽搁了
楚卧云咬牙切齿:牧小脚,多嘴多舌,不是叫他不要说出去的吗?打小报告太low了吧!
岳夷君顿了顿,又道:昨日又见此少年,从下品灵根一跃成天灵根,迈过练气期一年筑基,前所未闻,除了修习魔道,本座想不出其他可能。
师兄误会了,是我练了洗髓丹给他,他才
可岳夷君根本不打算让他辩驳,斥道:就算是洗髓丹的缘故又如何?近来宗门里的风言风语你难道充耳不闻吗?
什么风言风语?楚卧云刚问出来,便头皮一紧。难道
论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他不过是当着大伙的面,让龙邪上了次寒焰塌而已啊!
岳夷君终于露出了一点严肃和恼怒之外的神情,像被老师告知儿子弄大了女同学肚子的家长:污言秽语,说出来脏了本座的口。
这么一激,楚卧云的逆反心理也冒头了,梗着脖子大声反驳:无稽之谈!
就算你身正不怕影子歪,在别人眼里,也洗不干净了。岳夷君严肃万分:那小子心机深沉,道心不正,还说到此处卡了一下,手心拍着手背,还多次进出你的卧室,你说说,像话吗?
楚卧云仰仗火气,肥着胆子顶撞:就许金慈和其他人进得,他进不得?
岳夷君显然没料到一向乖顺恭敬的师弟今日会顶撞,恨铁不成钢道:那能一样吗?寒焰塌!你猜他是何居心?
寒焰塌的多功能前面已经介绍过了,一个人躺没什么,但两个人躺,就有一种此处省略八千字的微妙意境。
那师兄确实问错了人。
你什么意思?
每次上塌,都是我逼的他。您该问问,我是什么居心。
你岳夷君这下真的怒了,楚卧云看着那拂尘抖了三下,怀疑它随时会招呼上来。握紧破霭准备随时格挡。
岳夷君不愧一宗掌门,气度博大,放下拂尘,坐下道:多说无益,总而言之,我逍遥宗已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明日日落之前,本座希望,雾随岛上再无此人踪迹。
掌门要逐出弟子,我作为师夫,都无权过问吗?
岳夷君忽然叹气,开启了打感情牌模式:你体质特殊,有心人要得逞太容易了,多年来为兄都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离歌和牧师弟为了你也操了不少心,你就不能体谅为兄的难处吗?
用心?楚卧云冷笑,是何用心?是怕我的弟子夺了道筝师侄的首徒之位吗?!
岳夷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豁然站起,下巴直抖:你说什么?
师兄又何必找一大堆借口楚卧云激动得顾不上尊卑,您早就规划好了让道筝继承衣钵,只不过,算天算地,也没料到我楚卧云的弟子会对道筝产生威胁,于是过来好言相劝,您真当我什么都猜不到吗?
掌门岳夷、楚卧云,以及牧离尘三人,是已故上任掌门盛阳子的亲传弟子,按照逍遥宗的规矩,三代之内都属于直系嫡传,那楚卧云的弟子也有资格争上一争。
打乱了您的计划,真是抱歉了师兄。
岳夷君眉头皱紧,眸中冒火,怒道:你反了不成?!
师兄,今日是我生辰,你当真要说这些吗?接下来的话近乎狠绝:您最好别管了。旁人说他,我听不惯,旁人伤他,我要他好看!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必百倍偿还
岳夷君声色俱厉:那臭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药?
楚卧云垂眸,抿了抿嘴唇:唉,谁叫我喜欢他呢。
!!!
这句胆大露骨又惊世骇俗的表白轰得岳夷君外酥里嫩,脸色绷不住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师弟。趁着他愣住,楚卧云对系统展示的提词器破口大骂:不要强加台词!不要强加台词!!不要强加台词!!!万字合同我都背下来的了,里面有这一条吗?信不信我告你们?
系统:【一千点逃杀币已经到账。】
楚卧云就闭嘴了。
他的前几句话,是系统将提词器怼到他面前,用即刻登出游戏的危机,胁迫楚卧云说的。
系统认为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表明他觊觎徒弟的态度,又让掌门打消驱逐主角的念头。一举两得。
岳夷君额角青筋暴动,手指着他:你你
楚卧云索性破罐子破摔:掌门要割我心头肉,连着着同门情谊一起割了吧,明日他走,我也走,在天地之间做对散仙,不比在您只手遮天的地盘上逍遥?
他的话一语双关,暗指逍遥宗里不逍遥,刺得掌门气血上涌,粗重地喘了几口气。见势不妙,道筝不顾无礼,破门进来,轻轻压住岳夷君的手臂:师尊,别动气,小心楚师叔的身子。
一般人叫老人家别动气,都提示他们注意自己的身子,道筝却说小心惹他们生气的人的身子。楚卧云啼笑皆非什么事儿啊这都是?
岳夷君甩开道筝,瞪着楚卧云直摇头:我管不了你
道筝道:师尊,雾随岛的弟子们过来了,咱们走吧。
哼!掌门用力拂袖,面沉如水地走了出去。外头三三两两的弟子正丢果子玩儿,跑来跑去闹做一团,冷不丁撞到掌门,一个个三魂出窍,七魄生烟,噼里啪啦跪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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