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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犹枕南柯(61)

    苏明御蹙着眉无奈地看着他,淡笑道:哥哥真过分。
    他的声音很轻,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带着几分虚弱。
    祁决心疼地拨了拨苏明御的头发,轻轻扣住他的手,不再招惹他。
    第二日,牧云深一人前去林中赴会,他特意提前片刻赶到相约地。
    别在里衣的布袋被他划了一个极细的小口,细沙以肉眼几不可见的状态掉落在林地上。
    午时三刻一到,李览嘴上塞着块白布,被推搡着赶到了牧云深的面前。
    除却当时隐约见过的那名蒙面刺客,身后还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守在李览的身侧。
    他们步伐沉稳有力,踩在满地的枯枝烂叶上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看样子内力极高。
    将他放了,我过去。牧云深将自己腰间的佩刀扔在地上,以示诚意。
    你没有和我们商量的余地,我们要先将你捆起来,再把他放了。为首的刺客道:不然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弹刀,抵住李览的脖子,刀尖上沁出几滴血珠。
    住手。牧云深大喝一声,阻止道:来绑我。
    李览身侧的两人拖着手中的麻绳子上前,环着牧云深的腰捆了三圈,最后重重地系在手腕处。
    做完这一切,那两人对着抓着李览的刺客微一点头,那刺客竟真把李览放了。
    牧云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谈判的筹码,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信守诺言,着实有些吃惊。
    李览的手解放了没几秒,身后那人朝着他的屁股重重地踹了一下:滚。
    李览险些摔个狗吃屎,狼狈地爬起身来,他惊魂未定,竟没往牧云深的方向多看几眼,就匆忙往外跑去。
    带走。为首的刺客发话道。
    牧云深忍气吞声地跟在他们身后,按现在的情形,他们应该没有发现自己背地里的小动作。
    四人足足走了三四里地,才在一间幽僻的小茅屋前停下了脚步。
    进去。
    牧云深被推进了屋内,屋内却还站着一人,八尺来高,看上去气宇非凡。
    那人用眼神示意余下三人,一人立刻上前掐住牧云深的下颚,将一颗丹药扔进他的嘴里。
    牧云深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可丹药已然入腹。
    药效来得异常迅猛,牧云深的四肢变得虚弱无力,大概连根筷子都提不起了。
    旁侧的两人搜寻了牧云深身上的军印,动手去解他的铠甲。
    你们做什么?牧云深紧张道。
    那两人并未答话,动作迅速地扒掉他身上的铠甲、外衣,正欲扒下里衣。
    八尺来高的那人以手示意他们停了下来,他走至牧云深的跟前,伸手拿起他腰间别着的布袋。
    牧云深只能祈祷他没有发现那上面细小的漏洞。
    那人解下布袋,径直打开袋口,无垠沙倒落在他的手中,带着微微的痒意。
    有趣。他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细沙洒落到地面上。
    牧云深的精神有些恍惚,他呆呆地盯着从他手中流落的无垠沙,忽然看见他手腕处一闪而过的印记。
    这是一个血色的印记,象征着日升的夕阳,未死的亡魂。
    牧云深心中一怔,道:你是圣明教的人。
    那人看了他一眼,而后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腕,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你迟早会知道的。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对着身侧三人道:此地不宜久留。
    牧云深的里衣被剥去,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灰土土的难民衣。
    他的双手也不再被捆绑着,那几人似乎做好了定时喂药的打算,只在一旁监视着他,胁迫着他离开此地。
    身高八尺,玉面修罗。牧云深一边走一边揣测他们的身份。
    偌大的林中却只有一人的脚步声,牧云深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此人,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圣明教的第一大高手清翎凡。
    那么余下三人应该分别是四大高手之一的情无涯,断刃和暮空城。
    这四人常年在外执行秘密任务,极少回教,与圣明教的暗部有相似之处,武功却早已入登峰造极之境。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挟持自己,难道京城的那场兵变跟圣明教有关?
    他的脑海混沌一片,几乎理不出一丝思绪。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哥哥。苏明御一把拉住祁决,将他推到墙上,伸手抱住了他,明目张胆
    快, 牧将军应该就在不远处。
    一行护卫兵沿着蝎虫爬行的方向追随到茅草屋前。
    他们放慢了脚步,贴墙绕至茅草屋后,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他们的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为首的护卫军领一脚踹开屋门。
    屋内果然人去楼空, 只余下地面上的铠甲、衣物和散落的无垠沙。
    另一边, 李览已回到了临时驻扎点,他面色惨白, 直奔淮昭而去:淮老将军,我们回去,这里太危险了, 我们回去。
    陛下可是受惊了。淮昭一脸关切道。
    这里太危险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他们说会尽早来杀了我的。他们李览不住喃喃道。
    淮昭轻叹了口气,将李览交给御林军护卫。
    御林军护卫扶着李览走了几步,正好撞见从帐中走出来祁决和苏明御。
    李览看见祁决吓了一跳, 跟见鬼似的往御林军护卫的身后躲去。
    祁决往前走了一步。
    李览的身体抖如筛糠,颤巍巍地指向苏明御: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哥哥。苏明御拉了拉祁决的衣角,无助地看了他一眼。
    他给自己下药做什么, 你作恶不成还诬陷别人, 你简直可恶。祁决嫌恶地看了李览一眼,情不自禁地握上腰间的佩剑。
    苏明御拉住祁决, 对着不远处的淮昭示意。
    淮昭上前劝阻道:祁少侠, 看在老身的薄面上, 先将此事暂时放下, 我们先讨论如何救出秦将军要紧。
    祁决没必要跟个年事已高的老人置气, 看向李览道:这笔账,我们之后再慢慢算。
    李览愈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想拉着御林军护卫先走。
    秦城将军还没救出来呢,护卫长叹道:况且陛下,就我们两个人离开这里,没走出一里地,可能就不知道变成哪里的孤魂野鬼了。
    不行。我得再拉几个人和我们一起走。李览语气坚决道:再找几个人。
    恰逢那一行护卫兵回来了,李览上前攥着他们的手道:牧云深是不是已经死了,你们跟我一起走吧,那些人迟早会杀了我们的。
    那秦将军不救了吗?为首的那人眸色沉沉,死死地盯着李览。
    黄岐军有五万多人,还在城里,我们怎么救。
    一行的护卫兵死气沉沉地看向李览,拼命地抑制自己拔刀的冲动。他们都是牧云深的亲信,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牧将军就为了这么一个人牺牲了自己,为了这么一个贪生怕死,毫无担当的小人。
    局势一度剑拔弩张,军师乾元适时地出现了,忙对护卫兵道:你们都先退下。
    淮昭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苏明御站在他的身侧:淮老将军知道此事吗?
    牧云深没跟我提过,他明明说他只打算自救的。
    看来他也不完全放心你。苏明御沉声道:那么秦城就不能留了。
    你们怎么还在外面吹风?祁决拿着灌满的水壶回来:不进去谈吗?
    他走至苏明御的身侧,低声责备道:你的头痛不是刚好。
    我想在外面等你。苏明御用手挠了挠祁决的手心。
    下次不许这样了。祁决反手扣住苏明御的手。
    军中的主将现只剩下了淮昭,本来还要叫上军师乾元。
    但他现在正在安抚李览,只能晚间与他商议。
    平城附近的地形已经初步考察过了,军形也编排了多种适宜的进攻军形。
    眼下最头疼的就是攻城了。
    淮昭低叹道:军中失去了牧将军,气势大减,更难获胜。
    我们只能赌了。苏明御道。
    赌?
    张宪要真对当年秦城杀了张彪一事耿耿于怀,擒到他的第一步就应该把他杀了,而不是派人来跟我们通报,还拖延五日,为的就是让我们能及时赶到。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苏明御清声道:所以在外面没有动静时,他不会先杀掉这一筹码。
    祁决在一旁听着,轻轻蹙了蹙眉,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不错,但这无异于把秦城置于险境。若是牧云深在此,他绝对不会同意这么做。
    可淮昭却没有反驳。
    祁决自然不知道在方才苏明御和淮昭的交谈中,就已经不打算留下秦城了。
    如果我们在规定时日没有赶到,他们的心中就会隐隐不安,从而陷入被动的局势。苏明御在舆图纸上的平城处画了一道向外的细线: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揣测我们晚到的原因,继而派出人马出来试探我们的军情。
    我会给我们的延误编一个最好的借口。
    祁决猜到了苏明御的意图:兵马汇合。
    不错。苏明御道:我们在等兵马汇合,直至十万兵马到达此地,届时兵临城下。把这个假消息放出去,城内的黄岐军一定会坐立难安,军心开始溃散。
    苏明御续言道:后日我们在城墙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外驻扎,他们能看到我们,却无法对我们动手。其余人马隐在林中,他们也无法预估我们的具体人数。
    届时我们包围平城三面,余下的平城后方的暗门就不派人驻守了。
    这是为何?淮昭不解。
    暗门狭窄,一时间逃不出多少人。如果我们留一个缺口,就会有人心生退意,想要逃跑。由此黄岐军的内部就会发生混乱,进而进一步地动摇军心。苏明御道:如果整个黄岐军都是软弱无能之辈,我们就等他们弃城而逃,不费吹灰之力地攻下平城。而且走的都是无能之辈,我们就算需要降兵来扩充兵力,也不需要还未开打就心生退意的逃兵。
    到时还需在暗门的不远处设下埋伏,以防他们想借助暗门发动奇袭,若是逃兵就不必出手了。
    嗯。淮昭赞同道:虽说两军交战,非死即伤。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遇上逃兵,就随他们去吧。
    不过苏明御停顿道。
    不过什么?
    等到军心溃散,溃不成军之际,他们一定会想出个法子以壮士气。苏明御淡声道:或者拿出要挟我们的手段。
    你是说秦城。
    有可能。苏明御随意地应了声,转而看向祁决:哥哥,我饿了。
    淮昭尴尬地轻咳一声。
    祁决也颇为局促,话语中带着轻微的停顿:我先出去一下,在这等我。
    苏明御看着祁决离去的身影,续言道:淮老将军大可放心,他们不会得逞的。
    鼓舞士气的方式有很多种,仇恨是最重要的一种。苏明御道:古曰穷寇莫追,归师勿遏,就是为了防止敌人在处于不利的精神状态中爆发出非同寻常的力量。我们要的就是创造出这样的不利条件。
    张宪若是以为可以拿秦城来掣肘我们,那就大错特错了。苏明御道:一个死了的秦城只会增长我们的士气。
    饶是淮昭行军多年,也不由得被苏明御的雷霆手段所震惊。
    淮昭只在多年前见过苏明御一面,但那么好看的孩子,即便在多年后的今天,他都能一眼认出来。
    可当年,那个孩子给他留下最深的印象的不是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而是逢人就笑,毫不见外的性格。
    他会一直跟在他的母后身后,变着法子地撒娇。
    哪怕是第一次见面,都愿意屈尊降贵地让人抱抱。
    究竟是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
    淮老将军,淮老将军。苏明御轻轻地叫了两声,直至淮昭回过神来,才接上后话。他以为淮昭在为如何杀死秦城一事而烦忧,体贴地道:此事你不必忧心了,交给我吧。
    嗯。淮昭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恰逢祁决进来,苏明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笑意,他走至祁决的跟前,低低地抱怨道:又是馕饼,已经吃了三天三夜了。
    那你不是应该早就适应了吗?祁决低笑着调侃道。
    适应不了。苏明御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整个人都快贴到祁决的身上去了,淮昭见缝插针地道了告辞。
    祁决轻声哄他道:再忍几天,我们就回去了。
    那哥哥抱着我吃。苏明御似是明白了眼下的处境非同寻常,忍痛做出了让步。
    祁决都要听笑了:我抱着你吃有什么区别吗?能让饼变得更好吃?
    嗯。苏明御自然地挽起祁决的手,黏黏糊糊地挨在他身上:感觉不一样,哥哥的身上香香的。
    你可比我香多了。祁决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明御的时候,我到现在还隐约记得你当时身上的味道,不过后来都被木芷粉的味道盖住了。
    苏明御轻笑一声,揶揄道:是那晚的味道吧。
    祁决其实根本没往那一方面想,被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那夜,他和苏明御自此开始纠缠不清的那夜,终于秋后算账道:你那晚是故意的吧?
    没有。苏明御一脸无辜。
    你觉得我会信吗?祁决淡淡地看了苏明御一眼:如果你是故意的,那么你现在承认是最好的时机。
    哥哥,我错了。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苏明御拉着祁决的衣角,低声忏悔道:而且那天晚上你也占了我很多便宜,我第二天嘴唇都有点破
    祁决听得耳根泛起了层薄红,忍无可忍道:闭嘴。
    苏明御拿不准祁决是恼羞成怒还是真的有点生气,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后面。
    哥哥,我有点饿了。苏明御先前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祁决,现下却是真的有点饿了。
    祁决好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不不爱吃吗?
    哥哥。苏明御戳了戳祁决的手臂。
    别撒娇。
    苏明御没把祁决的话当回事,他和祁决相处了那么久,到底还是积累了点经验,明白他的性格就是吃软不吃硬。
    哥哥。苏明御一把拉住祁决,将他推到墙上,伸手抱住了他,柔声道:我让你抱抱,你把饼给我。好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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