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今日动手,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媒,下了那道蛊咒。
大族长运用了自身全部的修为和体内流淌的一半神族之血,这才暂时地压制住了那折腾人的蛊咒。
一众部下恨不得现在就宰了那头天狼,但大族长的蛊咒未除,一时片刻还不能杀他,因为据说这是让两人命魂相连的一众魂蛊,如果成功发作了,大族长就会变成那头狼的私有物——让其生则生,让其死则死。
大族长强忍着心口的不适,又在天狼的笼子上加盖了一层封印,这才吩咐众人把它给抬到锁妖阵里关押。
笼子被抬起,关在里面的天狼死死盯着大族长,就像盯它的猎物一样,接着发出阴沉的人语:“蛊咒无解,你总会是我的。”
大族长苍白的脸上却忽地露出了笑意,对那天狼道:“无解?那是你以为吧!不如咱们来打个赌,我解了咒你就戴上我做的缚妖链,成为我的灵宠。”
那狼道:“那要是我赢了呢?”
大族长道:“你赢不了。”
但天狼明显不服,又一次重复:“我赢了你就是我的。”
大族长这次笑而不语,摆摆手让手下赶紧把这狼东西抬走。
其实一早看出它的臣服得假惺惺,默默忍受着他跟在自己身边为的就是钓出更多的奸细以及反利用他们的计划来一网打尽。
倒是没想到会着了那头狼的道儿。
梦中的场景转换。
山顶的小木屋里,传来忍痛的闷哼。
部族大军在山半腰驻扎,原本定于三天前的开拔因为大族长身体不适被迫取消。
部族副帅在大帐外的空地上来回转圈,一脸担忧和焦急。
三天前大族长亲自跟他交代,若是三天之后他回不来——“主帅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容亲和儒雅,若不是一贯好看的面容覆上了一层病气,额头上还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几乎要看不出他身中蛊咒,痛不欲生。
头一天他忍着剧痛自己闷在营帐里研究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出来说他知道该怎么解了,有一半的把握。
然后就交代了如果回不来的“后事”,又嘱咐闲杂人等不要过去打扰,再带着随身伺候的小丫头卓颜上山去了。
三天过去,眼看着就要到约定的时辰,可还不见大族长从山顶小木屋上下来。
副帅已经在心底做了盘算,如果大族长真的回不来,他就把队伍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即使在连年的混战和杀戮中,很多人的妈都已入黄土,魂入轮回。
可一统天下这种大事儿,副帅自认他没有本事,这又不是坐在那里管管这个管管那个就可以的事儿。
大族长可千万不能有事。
都怪那头狼,要是大族长有事他一定会把那狼切成八块,管它什么天字一族还是地字一族。
正当副帅焦躁地想要杀狼,终于看见卓颜出现在了视野里。
副帅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连忙跑过去询问:“大族长如何了?”
那小丫头言辞精短,回了句:“没事。”
副帅紧绷着的身子这才放松,这会儿才察觉处自己一头的汗,忙伸手去擦。
小丫头颇为轻视副帅的这副模样,道:“你是不信主人?”
副帅一愣,忙道:“当然不是。”
小丫头:“不是最好,主人那么厉害,区区蛊咒而已。”
副帅嘴角抽了抽,好一句“区区蛊咒”,小丫头是不知道,当年巫族以蛊咒杀遍天下,甚至连有些神族都找了道儿。
也就是他们大族长天赋绝伦,换当时任何一个别的人或者妖试试!
副帅又问了些大族长的情况,想要去探视却被卓颜禁止,道:“主人现在需要修养,吩咐让你带着大军先走,主人和我会慢慢跟上。”
副帅心说这到底是你小丫头的想法还是大族长的想法呢?
不怪他多疑,这小丫头事事以大族长优先,有时候可能传达信息有些许偏差。
他想要了解的大族长的真实想法,便又多问了一句:“大族长有没有说什么?”
卓颜手里来回转着一把小匕首,回了句:“说了。”
副帅忙伸长耳朵听着,生怕听漏一个字。
小丫头道:“主人说‘疼死我了,白眼狼,你给我等着!’”
副帅:“……”
事实上大族长一时半真抽不出时间去收拾那头狼,战事步步推进,一刻也离不了他在军中坐镇指挥,调兵遣将,或是冲锋在前。
等到再有那头狼的消息,是看守天狼的人来报,说那狼疯了一样撞笼子,把自己撞得血肉模糊的,怕是要完蛋。
大族长听后“哎呦”一声,赶忙跑去了。
他不是心疼那家伙 而是心疼天字有翼一族的血脉。
陪着他整个童年快乐无忧的那些天字有翼一族,如今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了。
那天狼见他到了,努力化形成了人的样子,满身都是血迹脸色比咒没解时候的大族长还要苍白难看。
这魂咒是双向的,大族长再那边运功对抗,他这边被影响也会很难过。
再等到大族长彻底把咒生生解了,天狼也要耗去半条命。
而在外面的大族长可以好好修养,在这锁妖笼里的天狼修为被压制,只会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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