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么,玩玩吧
想到席湛持枪奔去找顾帆拼命的场景,严书棋的小心肝有些颤抖,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啊。
回头打算好好教训教训顾帆,最好是揍的他再也举不起来,才发现那小子早就溜了。
顾诺西依然沉浸在这么好的白菜竟然被猪拱了的忧伤中。
这个少年他还是记得的,第一次见面,他清雅沉稳,淡泊的像是宁静的湖水,孤高的像是雪中的梅花,那句君当如竹就那样驻进了脑海。
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小容琅啊,刚刚那人真不是什么好人,别和他瞎扯在一起。
容琅撇撇嘴,望了望两个人的表情。
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严书棋摸了摸下巴,修长的手指划了划自己锁骨的位置,姿势颇为暧昧,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容琅。
怎么来的?
容琅耸耸肩。
被一只大猫抓伤了。
严书棋显然是不信的,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不过也明白席湛的事情他不好贸然插手,一不小心就会坏事。
眼尾上扬,语气有些轻松。
严庭也在,过来喝一杯么?
他们这个圈子哪管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的破规矩。
容琅正想着拒绝,结果严庭的声音隔着屏风嚎了过来。
容琅,过来啊,咱俩好久没见了,想死你了!!
那叫一个粗犷豪迈,三人都忍不住挖了挖耳朵。
容琅心里有些暖意,睫毛颤了颤,正打算点点头,结果旁边顾诺西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身高的差距让他不得不靠着对方的胸口。
哈哈,还想什么,走吧走吧。
催促的语气,一手夹着容琅就向包厢走去。
严书棋挑挑眉,心里为顾诺西点了支蜡,估计以后有好戏看了。
席湛那人他还不了解么,那就是恨不得把容琅拴裤腰带上的类型,最好是能跟对方亲密接触的只有自己。
嗬嗬,其他人都见鬼去吧。
容启锐哪里又真的有事呢?发动汽车向容氏开去,心里却是想着包厢里的状况。
玩男人这种事,他是十分恶心的,连带着顾帆那个人他也觉得对方像带了病菌。
容琅也就只配和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吧,没爹没妈的孩子而已,容家供他吃,供他穿,早就仁至义尽了。
车行到容氏大门的时候,容启锐扭头又注意到了对面的女孩子,很简单的装扮,甚至在他看来有些穷酸了,浑身上下加起来也就值两百块钱。
会注意到她是因为最近每天都会看到她站橱窗附近,眼神倔强却不卑微,像石头缝里长出的青竹,明明很脆弱,偏偏顽强的活着。
她身上,有希望的味道。
把车停在了车库里,有些好奇的走向了对面,那个女孩还是静静的看着橱窗里。
夜风微凉,吹的她发丝飘在耳边,廉价的白色连衣裙也随风摆开,有点诱人,他的喉结动了动。
在看什么?
忍不住问出了声,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堆廉价的上不得台面的布娃娃而已。
昨天才一百,今天怎么又变成一百二了。
女孩似乎是自言自语,有些失落的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手。
橱窗里透出的光打在她身上,黑暗中多了抹圣洁的味道。
容启锐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五张二十面值的钞票,有些皱巴巴的,可怜兮兮的被她攥手心里。
那种诡异的优越感就那样升了起来,这个城市每天都有很多的人为钱苦恼,为钱奔波,可就是因为这些人,才凸显了他们与他的差距。
富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嘲讽的看着凡人被一些他们看不起的东西所困。
面前这个人很对他的胃口,廉价衣物里包裹的身躯也相当诱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种俗世烟火让人作呕的气息,干净的像初涉人间的婴儿,勾嘴笑了笑。
那么,玩玩吧
容启锐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推开旁边的玻璃门走了进去,像售货员要了一个最大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是有些搞不懂那个女孩为什么执着于这种东西。
给。
女孩有些愣愣的,没有伸手接,瞪大的双眼异常的明亮,像是夜空里点缀的钻石。
容启锐笑了笑,把布娃娃搁女孩怀里,有些皱眉,似乎是太大了,抱着走路不怎么方便吧。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女孩似乎是被这句话问醒了,条件反射的回答:柳心艺,今年十八岁了。
容启锐扶了扶镜片,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光,十八岁啊,成年了。
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女孩儿低着头,半人高的娃娃被抱在怀里,多了抹楚楚可怜的味道。
容启锐勾勾嘴角,眼里晕开了一抹幽深,这样的弱不禁风,不经意的带着这个年龄的青涩风情,挠的他的心一阵一阵的痒。
柳心艺突然把头抬了起来,有些倔强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娃娃,最终还是还了回去。
垂着眼睛,似乎是隐忍了万千情绪,浓浓的悲伤从她身上化开,呜咽的声音像只受伤的小兽。
她哭了
这是容启锐第一次看女孩子这么哭,心里竟然奇迹般的不觉得烦躁。
以前那些莺莺燕燕撒娇两下,假哭几声,无非是为了钱,可面前这个,似乎只是为了一个两百块的娃娃而已。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千方百计凑上来的,总觉得低廉。
尤其是那些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大多被现实阎巷的烟火熏的忘了初心,再看到一点点足够勾动内心的东西,那作呕的大男子主义和恐怖的自我膨胀感就会爆发。
柳心艺咬着自己的唇,心里像被蚂蚁细细密密的啃噬着。
以前也有过这么一个人的
别哭了。
容启锐蹙眉,面前女孩的长睫毛被染的湿湿的,像雨后带珠的春荷,生涩诱人。
拉过女孩的人,也不管对方挣扎,很有趣啊,这个人。
柳心艺看着自己被拉着的一只手,头垂的低低的,眼里忽明忽暗,甩了几下没甩开,也就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
容启锐嘴角勾起抹笑,这才乖嘛。
发动汽车,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不知道对方的地址。
扭头看着旁边安安静静的人,垂着的长睫毛根根分明,秀气的鼻子有些微红,抿着的嘴唇上有几个牙印,皮肤很细,白的像瓷,发丝松松散散的顺在耳边,掩的耳垂小巧可爱。
他突然把汽车熄了火,伸手捋了捋柳心艺的头发,露出粉粉的耳垂,喉结一动,手指轻轻的把玩着。
家在哪儿?
柳心艺身体抖了抖,有些不自在的撇了撇头,脸上带着尴尬和丝丝害怕。
容启锐眼睛一眯,收回手低低的笑了起来。
果然干净啊。
锦华区十字路口停一下,我自己下车。
柳心艺低低的开口,眼睛抬起突然平静的看着容启锐,丝毫不为自己说出这几个字感到羞耻。
京都锦华区,名字听着似乎像繁华大道,其实谁不知道,那里都是一些外来流民居住的地方。
很多人都没有当地的户口,做着最肮脏的工作,拿着的也是最微薄的收入。
容启锐皱眉,那地方晦气,真不敢相信那样的地方会有这样的女孩,揉揉太阳穴,罢了。
城市绚丽的灯光似乎都没有照到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的昏暗,这地方他来过一次,一如既往的感到不舒服。
柳心艺下了车,看着这城市中几乎被遗忘的地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单纯,天真,似乎都如过眼云烟,浓的晕不开的黑暗把她压着,逃不开,也不想逃。
就这样吧
第二十章 总裁回公司了
今天似乎盛世集团的高层全部出动了,不为别的,听说那个不靠谱的总裁终于溜达回公司了。
文件啊,邀请函啊什么的,那是不要命的往办公室送,就怕某人一眨眼又没了。
罗进无语的看着堆的人高的文件和旁边一脸抽搐的人,心里暗骂了声:活该!
脸上的表情却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这人可是属于一言不合就扣工资的类型,扣的还叫一个没天良。
所以为了好不容易放进兜里的RMB,他是绝对不会作死的往枪口上撞的。
席湛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翻了两页便蹙眉,身上那股吊儿郎当的姿态早就不见了踪影,深邃的眼睛盯着文件,指节分明的手握在两边。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白白的云映衬着,多了抹高不可攀的味道。
这是十七岁便打造了盛世的人。
罗进仍记得这个人站在玻璃窗前,身后是万家灯火,眼神平静而认真。
我要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集团!
缓缓开口,声音清冽,霸气,那个时候他就决定了,跟着这个人,一起在京都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混出个名堂。
盛世,盛世,确实如其名一样,河图盛世,旗下奢侈品店众多,推出的新款往往领导着这个季度的流行元素,多少人仰望和感叹。
席家二少,当之无愧的单身贵族排行榜第一名,只是很奇怪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唯有的几次女明星主动爆出与其关系暧昧的子虚乌有的传闻,第二天人就会被封杀。
也有人渐渐明白,席家二少是不能招惹的。
容琅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席湛抬起了头,眉间皱起,不弄明白,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老大,我只找到了当时殴打韩绍的那般混混,事情发生在晚上,周围又没有摄像头,这群人以为容少爷是那对夫妻的儿子,所以才下了狠手,其他的实在查不出来。
罗进犹豫着开口,确实很奇怪,盛世的势力在白道还是颇具威慑的,哪怕是黑道,也会给两分面子,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
席湛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查不出来,查不出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几个字。
摸出手机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发呆,犹豫着看着那个号码,手指还是按了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通了。
怎么回事?
清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他却是听出了几分温暖。
哥,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席湛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听着对方喷在话筒上的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咬咬牙。
半年。
对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低沉醉人。
两年。
你做梦!
席湛对着电话咬牙切齿,心里是恨不得撕了对方的嘴巴,每次都是这样,这个人
一年。话筒里又传来了这个声音。
席湛吸口气,好,他忍。
成交!
招呼都没打声就挂了电话,心里那是又憋又闷,想着自己一年的时间就这么没了,还得跟着部队里那般老爷们儿混吃混喝。
这个人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自己一有事找他,条件绝对是进部队去训练,不得与外界联系,偶尔去特战部队待待,演练个几个月,然后再出出任务什么的。
叹口气,他们五个人一起长大,从小就被家里人丢里面去,自是磨练出了狠绝霸道,雷厉风行的性格,几个人多多少少都出过一些任务,不过都是些国家机密,封装入党,只有几个高层才可以看到。
说起来,莫卿和严书棋才是最适合部队的人,只是严书棋更倾向于投资,名下数不清的影院和汽车店,过的有声有色,自然接的任务比较少。
而莫卿就不同了,他是真正的豹子,敢拼敢闯,在任务中寻求快感,几乎是沉醉于部队生活。
顾诺西那神经大条的家伙,则是立志做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每天那蛐蛐斗的,可以说是四人中最没出息的一个。
哎
其实他只是舍不得容琅啊,再回来的时候,容琅就高三了吧。
罗进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每次总裁打电话给席家大少,总会消失一段时间,再见面的时候身上那股肃杀的气息似乎更浓厚了一些。
只是平时被他很好的掩在了散漫的外表下。
席家大少名叫席景,比起席湛来似乎可以用低调来形容,也许是因为这个人从事的职业比较特殊,受到上面的保护。
所以外人所知道的也就是席家有个大少而已,至于长啥样,做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清楚,久而久之,也就没多少人提及了。
席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陷入沉思,这个弟弟他太了解了,如今为了一个人肯去部队待一年,这其中没什么猫腻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只是容琅,这似乎不是个女人的名字啊。
老二打电话回来了?
妇人的声音响起,穿着得体的旗袍,头发简单的盘起,只有手腕上戴着盈盈的翡翠手镯,皮肤保养良好,一颦一笑之间,颇有股江南女子的婉约和温婉。
嗯,过不了多久就去部队,这次是一年。
周绾轻轻的沏着茶,袅袅白雾缓缓升起,四溢的茶香入肺,芝兰之气,淡若清风。
这次又让你帮什么忙?
查一个人的过去。
席景斟酌着开口,没有把也许是个男人的怀疑说出来。
周绾一愣,这倒是稀奇了,接着又有些欢喜,也许是有了意中人也说不定,了解儿子的莫过于母亲。
特别是这个从小就长了根逆骨的小儿子,肯为了对方去部队一年,这其中,肯定是有些故事的。
也别总是这样为难他,竟然不喜欢部队就随他去吧。周绾放下茶壶开口。
妈,你放心,我有分寸。
席景盯着花园外,看来要去见见那个叫容琅的人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麻烦就大了,席家军政世家,父亲和爷爷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事情。
席湛他心里,最好是自己有一杆秤。
第二十一章 容琅是男神
严庭转过教学楼拐角,就看到了坐朱红色木椅上的那个人,零零碎碎的阳光透过树梢打在他身上,晕开斑驳的树影,衬衫的一角被风吹的微动,简约的设计更突出了那人的身姿风华。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古人诚不欺老子,严庭感叹着,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突然就不想去破坏了这幅美景,只是那也只是不想而已,脚下的步子可是没停过。
啧啧啧,我们的年级第一躲这儿来了,也是,那群如饥似渴的小学妹,目光都可以把你剥了。
完全是幸灾乐祸的声音。
说起来女人真是可怕,特别是这个崇拜颜值与实力俱存的年代。
容琅在她们眼里,那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蛋糕,刚刚有人还站教室门外喊着:男神,我要给你生猴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可是把教室里的人震了好久,老师在讲台上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就是几本书砸过去。
容琅揉了揉太阳穴,那群学妹真是
还有几个冒充学妹的学姐,绿油油的眼光把他看的毛毛的,让他感觉自己没穿衣服一样。
严庭看着容琅这样,心里有些好笑,自从这人变得好说话以后,班上的女生逮着机会就往他身边凑,年级竟然还成立了容琅后援会,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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