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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一只小甜甜(17)

    书房内,电话听筒倒放在桌案上,发音标准、语速略快的英文从听筒里传出来。
    是,我们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他们不知道从哪里雇了几个女人,在最后一场巡回演讲时指控我在她们未成年时侵.犯过她们,证据就是我这个叔叔在国外侵.犯过未成年人。
    都到了这个关头,国内国外媒体全都盯着我们家,一点差错都不能有的时候,我这个没用的叔叔还惹出了这么大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几天前已经给他去过电话了,他最近应该会安分一点,不会再生事。
    盛月白倚在办公桌上,听着对面说话,抬头看了陆政一眼。
    陆政垂着眼,依旧看着眼前的盛月白,见盛月白点了头,才不紧不慢地伸手从桌上把话筒拿起来。
    陆政微微抬起眼,视线平视前方道: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约翰死了。
    虽是报着死讯,语气却淡得出奇,听不出丝毫起伏,仿佛死的不是人,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鸡鸭猪狗。
    对面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抬高了音量问:什么!
    陆政说:尸体是在妓.院外发现的,死因有些蹊跷,据我所知不是自然死亡。
    最近这里出现了许多生面孔的美国人,时间点很巧,我推测是主战派设的局,为了在这里挑起争端,再嫁祸到你身上,目的是在大选当天攻击你的演讲内容,指控你做虚假宣讲,故意欺骗选民。
    对面的小约翰静了一下,随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然被陆政所说的内容引起了波动。
    小约翰说了一声稍等,然后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应该是在临时讨论解决方案。
    过了一会儿,对话声静下来,电话轻微响动了一下,声音再次清晰地从听筒传出来:我会立刻让人处理,请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下星期的大选。
    让谁处理?
    连约翰的死讯都没法第一时间获知,约翰家族显然在上虞没有眼线和可以运用到的人脉。
    于是陆政语气不咸不淡地问:你在这里有人还是有钱?让我放心,你有能让你自己放心的人选吗?
    对面噎了一下。
    陆政微微曲起指骨,轻扣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也传到电话对面人的耳朵里,原本就不轻松的气氛仿佛一时间变得更加紧张。
    是,你说得对
    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小约翰想了大约半分钟才说:为了保险起见,我会让我的副手过来处理这件事。
    等了几秒,仍没听到陆政的回应,小约翰又很快补充说:我的副手对处理这类舆论事件很有经验,这次的性.侵犯指控就是全权交由他处理的,并且这个人完全值得信任,他过来一定能很快解决这里的隐患。
    陆政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而是问:如果在这几天里美国再出现新问题,你们能应对吗?
    接连被陆政质疑,小约翰显然有些挂不住脸面,立刻表示可以,并语速很快地解释补充,试图为自己的说法增加更多的说服力。
    陆政没听他说了些什么,开口打断道:让你的副手继续留在美国,不要打乱原先的安排,我可以抽空帮你处理这件事,你只需要配合我。
    小约翰立刻大喜:那真是太感谢了
    陆政再次打断小约翰的说话,说:不必感谢,但是我来上虞是度假,不是为了帮你擦屁股,希望不要再有这类事发生。
    赫尔曼性情古怪不是什么秘密,但他拥有足够能与任何古怪脾气相对应的强大能力,赫尔曼不需要主动与任何人交往,却有数不清的人有求于他。
    因此要想与赫尔曼打交道,想从他那里获得资助,就必须要积极适应他的古怪脾气。
    小约翰显然已经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不会像第一次见面时认为被冒犯,态度很配合道:我明白,这次就麻烦你了,有任何需要我们这里都会完全配合,等回国后我再当面感谢。
    陆政没再多说,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低下头看盛月白,目光温驯无比,低声对盛月白说:可以了。
    盛月白倚着桌边,仰头静静地看着陆政的脸,盛月白没有说话,看陆政的神态却很认真。
    像是思索什么问题,又似是在认真打量。
    这是盛月白第三次见到工作状态的陆政,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陆政和其他人说话的样子。
    明明同样都是淡淡的表情,温吞平缓的语速,听起来略微显得冷冽的音色,却与盛月白同他说话时所获得的感受截然不同。
    盛月白和陆政说话时,总觉得陆政听得特别专注。无论盛月白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只要盛月白没说完,陆政从不曾出言打断,像是要认认真真地记下盛月白说出的每一个字。
    盛月白会在一次次短暂的相处中,无知觉间对陆政产生这样多的信任,究其根本都来源于此。
    但盛月白发现,陆政和其他人说话时并不是这样的。
    盛月白站在陆政旁边,看着他说话时的侧脸,觉得陆政冷淡地像是一个局外人,他既不用心,也不专注。
    盛月白假设着把自己放在陆政对面的角度上,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那时柳老板几人与陆政说话时姿态会那样小心,态度会那样急切。
    因为陆政看起来这样无情,态度捉摸不透,好像随时都会结束这段对话。
    陆政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盛月白说话,直到站姿都在盛月白的注视中变得僵硬起来。
    陆政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忍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虚心求教: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么?
    盛月白轻轻摇了摇头,开玩笑地对陆政说:如果什么时候你对我失去了耐心,不愿意搭理我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这样上赶着跟你搭话。
    陆政愣了愣,表情还有点发懵,却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对盛月白说:不会。
    盛月白没有说话,和陆政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朝陆政伸出手,细白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陆政的脸。
    手指微凉,却是比丝绸手套还要滑腻的触感。
    像是在试探什么,拇指和食指从额头摸到眉骨,划过高挺的鼻梁,又很轻很轻地碰到陆政的嘴唇。
    你的嘴唇很薄。盛月白轻声说:老人们说,嘴唇薄的人比较无情。
    陆政下意识动了动嘴唇,却触碰到了盛月白覆在他唇上的指腹,就没有说话。
    盛月白手指温度偏凉,陆政的嘴唇却很热,触感柔软,和用眼睛看上去表现出的温感很不一样。
    盛月白看着陆政的唇,忍不住拿指腹轻轻地在上面摩挲,一点点地从唇峰摸到到唇角。
    陆政的呼吸声变得很快,脸也红得厉害,眼睛微微眯起来了一点儿,像是很舒服,又像是很难熬。
    盛月白看着,突然忍不住说:你如果控制不住,要怎么样?
    陆政愣了一下。
    盛月白盯着陆政的眼睛,看陆政的眼睛向左偏了一下,很快又转回来,接着嘴微抿了一下,是人紧张时会有的小动作。
    盛月白明白陆政已经想起来了,轻轻笑了一下,仰头看着陆政,语气很轻缓,仿若蛊惑的说:如果现在给你机会,你想做什么?
    陆政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政沉默地看着盛月白,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了他不是玩笑,才抬起手,将自己的手掌轻轻覆在了盛月白手背上。
    陆政动作很慢,很小心地把盛月白的手往下拉过来一点,拿双手捧着,又看了看盛月白,看得盛月白心跳都加快了一点儿,才微微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住盛月白手背,落下一个吻。
    等了一会儿,发现盛月白没有抽手的打算,陆政的吻便从手背到指尖,一次次的接连地落下。
    他的神态痴迷而满足,脸将近红透,像是正在吸食某种违禁的药品,仿佛对此乐此不疲。
    盛月白抑制不住地笑了一声,说:就只是这个啊?
    盛月白说着,手也跟着动了一下,陆政立刻停下来,抬头看盛月白。
    陆政。盛月白手从陆政手心里拿出来,摸了摸陆政下巴上用手才能摸得到的胡茬,轻声说:你不要动。
    盛月白靠近了一点,踮起一点脚,仰面在陆政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陆政瞳孔蓦的睁大,看上去惊讶至极,连站姿都瞬间变得僵硬,却如言没有动。
    盛月白碰上去时闭了一下眼,落下时不小心偏了一点,碰到了唇角,亲到了硬硬地胡茬,触感有些粗糙,让盛月白感到些许奇异。
    于是盛月白顿了顿,又抬起头,继续亲了一下陆政的下巴。
    你身上的温度好高。盛月白轻声说。
    陆政比盛月白高许多,盛月白为了说话时看到陆政的脸,习惯性地要拉开一点距离,这次后退时,盛月白却忽然感觉后颈被一只宽大而发烫的手托住。
    失去了继续后退的余地,也动弹不得。
    盛月白微微睁大了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然无措。
    陆政垂眼看着盛月白,手摩挲着自后颈滑到下巴,将盛月白的脸抬起了一些。
    陆政低低地喘息一声,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头,将自己的嘴唇印到了盛月白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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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可不可以再亲你?
    陆政像是完全不会接吻,却又凶得很。
    盛月白虽然很瘦,面上还是有一点肉,是未完全褪去的奶膘,嘴唇也很圆润,唇峰上的肉嘟起,有一点微微上翘唇珠。
    陆政紧紧贴着这一处厮磨,却总是让它滑走,被圆润滑腻的触感弄得心荡,恨不得能咬上一口,便贴得更紧,拿嘴唇用力地去压盛月白的唇。
    盛月白的嘴唇被磨得充血,嘴皮很快感觉到刺疼。
    盛月白觉得难受,轻轻推了推陆政,把陆政推开了一点,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唇,拿舌头轻轻舔嘴唇,想为自己缓解这种疼痛。
    陆政盯着从微张的嘴唇里探出来的嫣红舌尖,脑子嗡嗡作响。
    陆政眼睛眯了眯,不受控地低下头,噙住那条小舌,连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一起把它含进了嘴里。
    盛月白呆住了,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冲进口腔里,像是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住。陆政手掌摩挲着,贴着盛月白的后脖子,将盛月白按向自己怀里。
    陆政仿佛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有极强的学习能力,摸索了片刻,便无师自通。
    两个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脸烧得发烫,鼻息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陆政的舌头深深地舔舐盛月白柔软温热的口腔,像是要把嘴里的呼吸都抢走。
    盛月白被亲了一会儿,脑子渐渐混沌,腿也开始发软。
    这样不知餍足的亲吻,很快就把盛月白的舌根都弄得疼起来,盛月白低低的唔了一声,偏过头,受不住的往边上躲去。
    陆政却仍觉不满足,又继续凑过去拿嘴去亲盛月白的脸,把白嫩的面颊亲得陷进去一团,另一只手也拿了上来,手掌贴着摸盛月白的脸细细地抚摸。
    陆政手上有粗糙的茧子,下巴上还有胡茬,磨得盛月白脸颊刺疼。
    盛月白觉得更疼了。
    盛月白眉头紧蹙起,他又想像刚才一样躲,但后面就是桌子,没地方能躲了,陆政这次把他压得紧,才往后退了一下,后腰就被桌沿咯得也疼起来。
    推又推不开,逃又逃不掉,盛月白实在难受,眼角都禁不住染上了一点可怜的红。
    陆政盛月白蜷着手指去抵陆政往他脸上亲的下巴,呼吸不稳地细声说:我疼你别亲我了好硬我好疼
    陆政呼吸一滞。
    听着耳边盛月白的软声,陆政呼吸猛然沉重下来,盯着盛月白的眼神向是要把他给吃了。
    陆政从小就是在妓院边上长大的,通人事通得早。
    他母亲并不怎么管他,所以陆政没有住所,但有时有些客人有些特殊的癖好,会叫陆政过去女人接客时,让她的儿子在边上看着,客人做那事时便以此羞辱妓.女,玩些情趣。
    一般小孩都会有些反应,或是好奇,或是被吓得哭喊,容易扰了客人们的兴致。
    陆政却很木讷,有人叫陆政过去,陆政就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看,所以很多妓.女都喊过陆政过去扮她们的儿子。
    对这样的事,陆政除了恶心,生不出其他任何情绪,但帮忙能从妓.女那里得到一点他最需要的钱或是食物。
    因此陆政都会去。
    那些妓.女们在床笫之间或是欢愉或是痛苦,或是装作欢愉或者痛苦,欲拒还迎的,嘴里总是会喊叫出一些话,用以满足客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陆政见得多了,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那些妓.女们喊出上句,陆政心里就能接着背出下句。
    所以当陆政听到盛月白软声的求饶,脑子里下意识就先想歪了。
    陆政发现自己竟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他的少爷联系在一起,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两巴掌。
    但思绪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
    陆政呼吸粗重,嗓子干渴得厉害。
    我轻一点。陆政低下头,轻柔地在盛月白面颊上亲了亲,贪得无厌地说:轻一点好吗,我想再亲一会儿。
    盛月白都忍不住要委屈了,原本正张着嘴唇大口呼吸,吓得赶紧摇头说:我不要我真的好疼。
    陆政满脑子的杂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盛月白松开了,可刚松开一点,却发现盛月白身子软绵绵的往下滑,陆政赶紧揽住盛月白的腰,把他抱稳。
    陆政摸了摸盛月白的脸,哑着嗓子问盛月白:哪里疼?
    盛月白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说:嘴疼你别亲我的脸,你的胡茬好硬,扎得我脸好疼手也是,你手上的茧太硬了,我很难受
    疼的地方实在太多,说到最后,盛月白的眉头又忍不住蹙了起来:还有桌子,你别这么用力地压着我,桌沿咯得我腰疼。
    盛月白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次疼,让陆政感觉自己实在罪大恶极。
    陆政把盛月白抱起来,像对待什么易碎品,很轻地搁到后面的办公桌上。
    盛月白头发也被陆政摸乱了,陆政动作很不熟练的帮盛月白理整理,拢起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盛月白头发软,发丝细碎,总有碎发沿脸颊滑落下来,陆政极有耐心的一次次把落下来的头发划到后面,把脸颊露出来。
    陆政眼睛有一点近视,凑近了过去,很认真的去看盛月白的脸。
    陆政方才还觉得自己很克制,没有怎么使劲,看过了盛月白的脸,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
    盛月白皮肤太细了,只轻轻一碰就留下了印子。
    他的脸上留下了不明显的红痕,不知道是被陆政下巴上的胡茬不小心碰出来的,还是被陆政没轻没重的拿手摸出来的。
    陆政低下头,轻轻往盛月白面颊上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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