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城降临了一位财神爷。
财神爷高高在上,目若无人,连跟人说句话都似纡尊降贵。
偏偏其手段通天,一双手能点石成金,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所拥财富更是富可敌国。
商贾政客纷纷放下了身段,摆足了低姿态,备了种种厚礼,舍了脸面恭维讨好,仍始终不得其门。
众人都暗道这位财神爷性情古怪傲慢。
却不知在外风光无限的财神爷是怎样的低到尘埃里,祈求盛家小少爷的那一眼青睐。
食用指南
1.所有剧情为恋爱服务,本质就是一本甜甜甜甜甜的撒糖小甜饼。
2.攻受地位都高,受玻璃美人(身体差且怕疼,一点疼就会掉眼泪的那种),攻对外狠对内宠,身份从泥里爬到云端,对受永远忠诚。
3.民国文。(但是架空,请勿跟历史对照)
4.那些 在免费章单方面宣布撤资的朋友们,不用特地告诉我了,如果是入股了,可以告诉我一声,谢谢╰(*︶`*)╯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商战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盛月白,陆政(赫尔曼)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少爷和他的忠犬大佬
立意:少年自有少年强
第1章 红酥馆
日头将将落了屋檐,梁停路上已然热闹起来。
彩灯繁目,写着莺声、燕语、水仙的挂牌被风吹得叮铃响,短衫红马褂的杂役提着锣鼓热火朝天的敲,混着车水马龙一声接一声喊:开书哉开书哉
到了,您慢点儿!
黄包车停在红酥馆门口,严南还没下来,就被这场景看愣了眼。
脚还未踏进去,笙箫丝竹便隐隐入耳,芳香阵阵。
喝茶三银元......欸,好嘞!
小厮颠了颠银元招呼更为热情:这位爷您请里边儿走!
红纱帐掀开,正堂终于入目,红木桌椅红灯笼,熏香酒香,满堂喝彩,台上竹青碎花旗袍女子纤指弹奏琵琶,看着倒真像是正经听戏说书的地方。
果真是个好地方!
欣赏之余,也不忘心中腹诽陆政。回了国也一派清心寡欲,怕不是真有什么隐疾。
严南叫了壶酒,寻了张无人的桌坐下,临桌两人正喝着酒。
一男人眯着眼摇头晃脑:烟烟姑娘唱的楼会真是一绝,我敢说,遍梁停路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是。另一人喝了口酒,砸砸嘴:可惜看得见摸不着
严南听的来劲,凑过去问:看得见摸不着是什么意思?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正是正是。严南笑眯眯的给两人掺了半杯,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
其中一人摸摸胡子,笑道:那你可算问对人了。
咱们梁停路这儿的院儿分书寓、茶室、下处三等,就比如这家红酥馆,是最最上等的书寓,这儿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你想听弹唱听曲儿可以,要办那事儿
男人晃晃手指,不行。
花钱也不行?
不行不行。
严南挑眉:我硬要带走呢?
两人吓一跳,忙道:可不敢来硬的,坏了规矩警官要抓你进警察局!
警察局还管这事儿?严南听得直乐,又接着问:下等的呢,也这么多规矩?
一人刚要说,前面忽传来一阵喧闹,人头攒动,前面一锦衣长衫男子领着一年轻女子自堂中路过。
鹅蛋脸,窄窄的腰,一身水蓝色绣花旗袍,肩上搭着条白色的袄,肤白胜雪,远远看去端的是秀丽无边。
直到姑娘走出去,四周莺声姑娘的欢喜叫声仍不绝于耳。
听着熟悉,严南想了想,原来是来时在巷里那随处可见的挂牌上见过的莺声。
莺声姑娘离开好一会儿,堂里仍有人抻头抻脑的张望,大概台上琵琶声也招不回招回满堂男人们的魂儿。
隐隐听见几人语气羡滟的嘀咕,估摸着是去盛公馆了。
盛公馆严南摸不明白了:方才说这里姑娘不能带走?
那自然是凡事都有例外的。
对你我是规矩。语气隐隐含着敬畏:换成孟大帅或是盛先生那等人物,规矩自然是会跟着变上一变。
严南若有所思:方才走在前面的那人就是盛先生?
非也!非也!那可是咱上虞顶顶矜贵的,哪是说见就能见的。压了低声儿,生怕被人听着似的:就是孟大帅曾经
另一人赶紧嘘了声:可不敢乱说,可不敢乱说。
说话的人立刻噤声,警惕的四处来回张望了好几回,掩饰什么似的咳嗽一声,飞快换了话匣,听闻盛先生肖母,眉眼甚似当年盛夫人。
盛夫人倒是无缘一见了,但盛先生那风姿,也难怪咱上虞小姐夫人们个个儿都心心念念着咧!
你见过?
那可不!几年前我远远的瞧见过,那可真是可真是
两人打哑迷似的,严南听了个云里雾里,被勾起了满腹的好奇,欲再多问,那两人却跟要了他们的命似的,死活不愿再多讲半个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预收
《服软》
心机深沉温柔攻vs又怂又凶小少爷受
乔桥穿进了一本书。
书里有个每天都奔赴在作死路上的炮灰小少爷,致力于欺压男主不放弃。
然而没过几年,落魄男主一朝认祖归宗,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华国最大权贵世家的金孙,北城世家圈子里的正牌太子爷,身份贵重高不可攀。
炮灰小少爷自食恶果,一夜之间跌落泥潭。
不仅家族败落富贵生活不再,还处处碰壁连生存都难以为继,最后落个年轻早早夭折的下场。
巧的是,这个炮灰还跟乔桥同名。
乔桥接收完记忆心想,这还不简单,我给他雪中送炭在他落魄时嘘寒问暖,到时候他不仅不会报复我说不定还要感激我
一溜小算盘还没琢磨完,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
限宿主三分钟之内踹翻男主的饭碗,否则将接受电击惩罚,倒计时开始,哒,哒,哒
乔乔懵逼。
哎?哎!等等至少先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啊喂!
为了活下去,乔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想方设法完成系统布置的任务,终于熬到男主要离开乔家的那一天
乔桥哭唧唧:mmp统统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男主笑了,把乔桥抱进怀里,低声道:乔乔,舍不得我啊?
乔桥一直觉得男主讨厌他,所以从始至终都是对他直呼其名。
后来乔桥才知道,从很早很早之前,他叫的其实都是――乔乔
第2章 盛月白
红酥馆里的客人们还念唠着莺声姑娘,黄包车已经载着娇客颠颠儿的一路小跑着到了盛公馆。
车夫身材瘦小,拉着车跑得却极快,黝黑的皮肤淌着细汗,等着盛府开门的空挡低头擦了一下,汗巾不知从哪儿沾了团黑乎乎的血污,车夫毫不在意,眼皮边的褶子乐的像是开了花儿。
听说莺声姑娘大方,跑一趟盛公馆足足打赏五个银元!这一趟下来,就能抵得上他跑上小半个月的了!
雕花铁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
车夫正要走,这时一辆漆亮的黑色小洋车从后边过来,缓缓往盛公馆驶进去。
前座车窗飞快摇下来,戴着珠花扎着小髻的小姑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挥着手喊:莺莺姐姐!
虞思?
莺声一怔。
盛先生从江北回来了?
莺声下意识挺直了背。可还未来及开口说下车,车夫已熟练的颠起车,跟在轿车后边飞跑了进去。
虞思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声音听起来无忧无虑的,见着莺声十分高兴,车刚停稳便推开车门跳下来,边喊着莺莺姐姐边跑过来。
莺声这厢顾不上给钱,抱起座边的小黑木匣子,急忙下了黄包车。
莺莺姐姐来啦!虞思围着莺声打转,好奇张望:我才出门半个月,莺莺又发明出新糕点了?
莺声笑笑,温温柔柔的哄虞思,神思却早已落到了小院中间,停着那辆小洋车的地方。
司机下来跑着去开门,轿车后座车门却已从里边打开,自里面走出个青年。月牙白长衫垂至踝上二寸,外着一件黑色呢大衣,还未来得及看清面容,便有人忙不迭往他头顶撑起了把伞。
似乎说了几句什么,青年伸手从仆从手中接过伞,转身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莺声浑身的神经瞬时绷紧。那句盛先生跳到嗓子边。
呀!虞思的惊呼声自身边传来,你头上出血了......唉!快别擦了!你都感觉不疼到的吗?
莺声回头,这才发觉黄包车夫额头上竟然豁着一道口子,半凝固的血痂混着灰土,被汗水洗成乱糟糟的一片。
思思。
只轻轻的一声,声音不多大,方才还叽叽喳喳的虞思却顿时静下来,吐了吐舌头,乖乖巧巧的跑回盛月白身边站好了。
莺声心里头紧张,微微欠身,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盛先生好。
盛月白点头,又对虞思说:去里面拿纱布和药出来。
虞思欢快的应了声,扭头便往公馆里跑去了。
车夫有些局促,急忙丢下手上掌着的车,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劳烦,就是早上出门不小心跌了一跤,破了点皮......
车夫说着憨笑一声,大概说习惯了,顺口就把今天不知道讲了多少遍,逢人就要炫耀几句的话缀在后头带了出来:家里媳妇昨天晚上生了个大胖小子,吵得那个哟,嗷嗷叫了一晚上,今天出门的时候这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一样,这不,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个大跟头
莺声听着车夫家长里短的絮絮叨叨,余光悄悄瞄着身旁的盛月白。
青年长身玉立,不染一尘,手上撑着伞,戴着白丝绸手套,就连脚底踩着的鞋边都绣着华贵的暗纹。
浑身上下都是遥不可及的矜贵。
即使有善心,又哪里是会跟一个车夫在这里讨论这些的。
莺声觉得尴尬,多掏了几个银元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却听盛月白笑一声,道:恭喜。
莺声以为听错了。
这时虞思拿着药跑出来,身后还多跟了个盛小姐。
盛月婉比盛月白大十来岁,十分疼爱弟弟,走过来不由分说便接过了盛月白手中的伞,听闻车夫家里喜事,又叫家里仆从拿钱出来打赏。车夫受宠若惊,忙说已经给的够多了,怎么也不肯再要,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期待的望着盛月白问,能不能请盛先生帮孩子取个名字,希望孩子长大后能像盛先生一样。
盛月白思片刻,便从胸前口袋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写下亦安二字。
盛月白解释道:望他学识杰出,一生平安顺遂。
车夫虽然大字不识,但也听闻过盛先生大名。
平日里拉车时常有学生拿着报纸阔谈盛先生的文采,饭馆里文化人拿着报纸朗读盛先生文章,连街头巷尾追来跑去的小孩子都会唱盛先生编的童谣。
如今得盛先生取名,大喜过望,生怕等会儿就忘了似的,捧着手心里那两个字,单手拉起车便飞奔出去了。
好似给孩子叫上亦安,将来便真能如盛月白所说,杰出顺遂。
一行人往公馆里走去,莺声却还没有缓过神来。
外人都以为莺声是赴盛先生的约,其实不然。
来盛公馆是盛小姐请的,盛月白深入简出,莺声从前来了许多回,却几乎未曾与他说上过话。
莺声对盛月白的认知,同外面人传闻里的盛先生其实没什么不同。
孟大帅设宴替他过生,宴了满上虞城的名流贵宾,盛月白从头至尾却连面都没露,孟大帅当场怒的掀了桌子。《新民报》赞上虞官府政绩,请盛月白题词,盛月白欣然应允,随即写下官府万税,天下太贫八个大字,报社差点被这几个字闹的翻了天。
简直谁的面子都不给。
就是这样的一个盛先生,竟然肯听一个穷苦车夫家长里短,竟然肯费心思索,牵着车夫的手,在车夫沾满汗液和污渍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写下亦安。
莺声突然觉得,大家都以为盛先生遥不可及,可她们这些外头的人好像并不懂真正的盛月白。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进了门,刚踏进去,便有人惊喜的喊了声少爷回来了。
盛家的佣人都是从小看着盛月白长大的,盛月白如今二十了,仍拿他当孩子看。
家里几个佣人全跑过来,围着盛月白端茶倒水的伺候,乳娘抹着眼泪说少爷出去一趟瘦了,定是外面吃食粗糙,吃坏了胃,回来得好好补补,厨子立刻要跑出去买药材,说今晚炖了补汤明早就能喝了
闹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盛月婉受到冷落,自己收了伞,挽着莺声笑:看看,盛小少爷一回来,咱们竟连口热乎茶都喝不上了。
盛月白这才得以脱身。
佣人煮了上好的庐山云雾端上来,莺声轻轻将桌上的黑木匣打开,清新的墨香顿时荡出。
原本百无聊赖的靠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的盛月白眼睛忽的亮了。
这是盛月白小心翼翼的拎起来,极沉,墨色浓黑,凑过去嗅嗅,一股清香顿时沁人肺腑,上好的徽墨。
盛月婉点头,南唐年间的,古董。
哪儿来的?
喏。盛月婉看向莺声,莺小姐的藏品。
话音一落,莺声就看到了盛月白映着她倒影的那双眼睛。
欸!打住打住。盛月婉赶忙站起来,遮住了莺声的视线。
被她挡住的莺声悄悄松了口气。盛公子那双眼睛,简直要叫人陷进去似的。
盛月婉一边把木匣盖上,一边笑着说道:可不能给你,这个我是要拿去送礼的。
美国那边的大财神爷降临咱们上虞城,政界商行都到处搜刮奇珍异宝,莺声好不容易帮我寻到这么个拿的出手的宝贝,我有大用处的。
盛月白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那你叫我看什么。
盛月婉笑:你不是品墨的专家么,让你帮着鉴赏一下真假,免得唐突送过去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去哪儿,饭要熟了,吃了饭再上楼。盛月婉在后面叫。
恋耽美
全文-一只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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