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体要做什么, 大家心里也清楚。我是劝过了,反正他是不听我的。”
越初:“我不清楚, 你们也跟我说说。”
没人理他。
雪渺:“直白点,能打得过他吗。”
宋衷:“那是你师弟。”
雪渺意外的冷静, “师不师弟的,都这时候了,那还能放着他去外面杀人不成。”
祁宴是同意雪渺说的, “不说家里,若是真沾了血了,天道也容不下他。”
宋衷就知道会是如此, “但天道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事也不算小事了, 按理不该是这样。”
他们并没有聊太多,毕竟越初还在。越初本人是听明白了一半,没听明白一半,但左右也无人理他。
最后还是应闲璋以先睡觉吧,反正人死也死了, 多计较没用为由把他们都送出去了。
·
他们走后,应闲璋单独递给了他一张照片,“元化桌子上找到的,应当是故意留给我们的,还有这个,照片压在它下面。你要是想拿着就拿着,不想就先放在我这儿,还不想我就给他扔了。”
“嗯?嗯,没事。”越初没怎么在意,事已至此了他也懒得在乎这些,直接将照片接了过来,任由他们化成灵力灌入自己体内。
同相片递过来的,还有一个小把件,是个巴掌大的木雕。那木雕他见过,是和当初在邵青学校时,他所看见的那巨大的铜像完全一样的迷你木雕。
不知是何含义。
“如果不想,其实也不用非得如此。”应闲璋开口打乱了越初正在想的事情。
越初也只是轻笑了下,“那我也没见你拦着我啊。你应该知道这些灵力给我,会发生什么吧。没必要为难自己,想要越溪信回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应闲璋这时才笃定,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些。
越初:“同你也没什么关系,越溪信的灵力本就亲近于我,我没法不去接受他们。倘若那些记忆一点都不曾回来,那我还是越初。可只要接受了一部分,对于越溪信的存在,对于过去记忆的缺失,我便不可能再忽略。我自己也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使我并不完全是越溪信。”
应闲璋:“…我没有很在乎你是不是越溪信。”
越初挑挑眼皮,“那如果越溪信永远回不来了呢。”
应闲璋支吾了下,想说实在回不来就算了,但话还未出口,就被越初打断了。
越初:“你也不可能不在意的吧。那就别管了,我怎么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应闲璋知道他一旦固执起来根本说不通,“但我不想越溪信没了后你也没了。”
“越溪信还在我就可以没了?”越初都不想理他,索性无理取闹起来,“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给谁当替身的。”
应闲璋:“我不是——”
越初:“睡觉。”
·
宋衷他们几人从越初屋内出来,还是对幺儿的事有些在乎。
“幺儿…”有些话宋衷不能在屋里说,此时才同他们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我说,要将你师父送出去,不能养在家里。”
祁宴听罢应着,“说是怕天道发现。”
“嗯,家里灵力和你师父也不调和。”宋衷接着说,“但这个主意是当初幺儿跟我说的。那地方…也是他选的。”
众人皆是错愕,雪渺更是不可置信,“所以是幺儿将师父放到那个狗笼子里的?”
宋衷说不好,她并不知道幺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事情到最后真的收不了场,必须要趁你们师父还没完全想起来之前,处理掉幺儿。你师父未必狠得下心。”
在场这些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那毕竟是幺儿…
祁宴:“再议吧。回去都早些休息。”
·
“你这个孩子为什么比我还死板啊,你不会跑吗。”越溪信蹲在地上,看着被打得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元化。
元化那时方不过十五六岁模样,和自己那几个徒弟倒是差不多大。
“不是凡人?”越溪信探了下对方灵力,“也不像神明。”
“杂种。”元化拨拉开越溪信探过来的手,“别碰我。”
“你这孩子怎么骂人呢。”越溪信照他脑袋拍了下,“我给你把他们都赶跑的,没心没肺。”
元化不愿理他,“我说我是杂种。”
“哦…”越溪信明白了,大抵是神明妖物和凡人混下了的,“他们不要你了?”
元化仍是恼着,也不正眼瞧他,“不知道。”
越溪信才刚从师门出来,正要回去找应闲璋,路上瞧着了这么个孩子。村人合力围殴着他,像是要将他绑回去,越初瞧了会儿,还是出手将他救了下来。
“他们要对你做什么。”
元化:“是祭品。他们说仙凡通婚生下的我,是天道不允许的存在。如今是天道震怒,才会一整年不下雨。”
“哦…”越溪信大抵明白了,“那我带你去问问天道吧。”
一直无动于衷的元化,此时突然仰头看向他,鼻青脸肿的倒是好笑。
“有住处吗。”越溪信将他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元化:“…没有。”
越溪信盯着他想了会儿,“正好,跟我走吧。”
·
越溪信将他带到了应闲璋的处所,那里和他第一次来已经完全不同了,他亲手盖好的三层小楼就掩映在正片葱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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