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家屯那个小偷真的是个意外,县令其实很重视这个问题,每一个被安排的流民,都是被探查过,手上没有沾染人命,也没有作奸犯科的先例的。
那个朱家屯的小偷,真的只是手脚不太干净,真要是让他杀人,他是做不出来的,要不然被偷的那个老人家也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
要是在寻常时候,偷盗虽然令人不齿,但也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不至于收到太过严厉的惩罚。
但是恰巧发生在此时此地,县令只能严肃处理此事,那个偷盗的流民已经被县里收押,什么时候释放遥遥无期。
他在安抚在座的村长们,不必因此过于担忧,但是效果聊胜于无,这些老村长们,可能见识没那么多,但毕竟活了几十年,跟旁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少,知道这从官府嘴里听到的话,不能全信。
但就算是没那么相信,他们也不敢明面上反抗,只得憋憋曲曲地应了,要是不清楚的人看见这群老头子这样的表情,估计还以为梁师爷强迫人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梁师爷也很是无奈,说实话这幅场景他最近都看习惯免疫了,自从那个劳什子县令丈打武家庄村长的消息传开,他安排流民的工作就变得而格外顺畅。
不过起码这些村长们不再敢明面上反抗了,当然背地里暗戳戳搞一些小动作,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梁思思是唯一一个不太抗拒这件事情的村长,甚至说她还有点期待,毕竟新的村民来了,村子里的人变多了,她顾虑的事情就会变少很多。
既然无人反对,梁师爷就开始具体安排哪个村子会进多少人了,今天只是大概说一下,过两天梁师爷会亲自带着人去各个村子送人。
梁思思听到最后也没听到她大刘村的名字,梁思思心中就不由得有了些许的猜测,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梁师爷。
梁师爷看到她这期待的样子不由得呵呵笑道:“如何?你刚来的时候为何我看你竟还有些许的不情愿呢?”
梁思思正色:“那定是师爷您看错了,我还有一件正事,还需要师爷您为我打下主意。”
梁师爷看出这个年轻后生在转移话题,但是他并不在意,于他来说,这个梁坚白只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事罢了,也是因为梁坚白误打误撞能够他正在苦恼的事情,否则一个小村长,平日根本就不在他的眼里。
因为梁坚白解决了他的苦恼之事,再加上本人看起来也并非不可造就之辈,梁师爷不介意给她些许的耐心,只要梁坚白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不知各个村庄,对于新来的村民都是如何安置的?”梁思思先问。
也就是她最近正在发愁的问题了,她说自己村有户人家,原本是战乱之前就搬走的,但是人家当初说了要回来,如今分宅子,倒是不知要不要将这个宅子分出去。
再由此想到其余的宅子,他们大刘村,其实每一家都是有可能有人回来的,毕竟就算是呆在家里的人都没了,那些被迫参军的人谁又能说准呢?
梁师爷愣了愣,明白了梁思思发愁的事情,不由得乐呵呵地笑了,心中感叹这虽有些显得妇人之仁,但是也可以看出部分这梁坚白的为人处世。
这件事,原不会有人思考的,比如梁师爷这种,他们负责的是将流民安置在各个村子中,能够筛选流民的为人处世,就足以证明他们是很不错的官员了。
至于下面村庄如何安排流民,这并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事情,直接分配宅子是最常见的,其中虽有可能出现一些小问题,但其实这是最合适的。
因为这些流民……他们在战争之前,其实也都是良民啊,他们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宅子,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能宅子不够豪华,但原本便是有的。
这安置流民事宜,并非一县一郡之事,这是所有郡县都在做的事情,总有空宅子被安置进去,也总有人住上别人废弃的宅子。
梁师爷毕竟所处的地位更高,看事情也看的更加透彻。
但此时,他只是看着梁坚白淡笑道:“你说,你大刘村在外流浪的村民,此时,有没有被当地的官府安置?”
他没有直接跟梁坚白讲道理,他觉得梁坚白能够理解他的意思,而梁坚白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梁思思愣了愣,就像是突然之间被点醒了一样,这几日的心结一下子就解开了。
梁坚白认真的向梁师爷鞠了一躬,还略微有些羞愧:“多谢师爷教导,小子实在是太过驽钝了。”
想通了以后,梁思思觉得这并不算是一件多么难以相通的事情,只是她近来眼里只有大刘村这一亩三分地,思维竟然也就跟着一起变得局限了。
不过,梁思思还是想要做到更好。她结合了自己上午想出的法子,再次向梁师爷讨教。
经过方才那件事情,梁思思突然之间升起了对梁师爷的敬佩,态度不由得变得恭敬了一些。
“能否到时候请官府立份字据,这宅子到时候确实可以免费赠与,但是如若将来宅子原本的主人回来,这宅子还是要还给人家的,至于这字据一式三份,到时候就由官府手中持一份,宅子的亲属持一份,新安排进去的住户一份。”
梁师爷眼睛亮了亮,觉得这不失为一种好法子,甚至不仅仅大刘村能用,所有安排进流民的村子都能用,于是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详细讨论,主要包括这字据中应该包括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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