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夜神月做了个和你有关的梦。
梦里,你变成了住在鸟笼里的一只鸟,而他是你的主人。
某一天,他发现了偷跑出鸟笼的你。于是,他伸出宽大的手,捏着你的翅膀使劲一拧,就听见了骨头喀嚓响起的亡音。只那么一下子,就剥夺了你飞翔蓝天的梦想,让你再难同窗外那些同类感受自由旋律。你倒在他脚下,像一摊死肉一动不动。
当然,你没有死。但他是那么使劲地拧,把轻盈的你,变成了一个笨拙、缩头缩脑的小东西。你只能贴着墙壁一瘸一跛地爬行,一边呻吟。每当你爬远了一点,他就用手背抽你,像抽小网球一样抽到另一边的墙角。你试图展开翅膀,结果撕裂了伤口,疼得你长长地哀鸣一声,嘴久久地张着,浑身瑟瑟颤抖,几乎昏过去。
就在要对你下死手时,夜神月随着敲窗的雨和撕裂黑夜的雷猛地醒来。等雷电的光亮闪过面庞,噩梦中爱恨交织的眼泪随着时钟的嘀嗒声无意识地流过脸颊。
直到看见身侧的你正平静地睡着,夜神月才擦了擦眼泪,躺下身后将你紧紧搂进怀里,把下颌放在你的颈窝,静静地听着你的呼吸,感受着你温热的皮肤,才从痛苦和迷茫中苏醒过来。
“砂酱,我做噩梦了…你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要背叛我呢…能不能好好喜欢我?我…我会永永远远爱护你的。”
他不要你离开他。因为见不到你,愤怒和痛楚就会从他心脏蔓延至身体里每一根的神经。他更不要看到你和别人亲热地牵手和拥吻,他会痛不欲生。
你只能是他的鸟儿,他要把你困他的鸟笼里,哪怕你会不快乐。
你呼吸艰难地醒来,似乎听见夜神月在哽咽。犹豫间,你还是抽了一只手,像慈爱的母亲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样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月君做噩梦了?还好吗?”
夜神月心中蓦地升起一种安全感。同时,又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忍不住将你抱得用力一些,最好能像?菟丝?子缠住树枝一样,深深箍进骨血里,直到融为一体。
“唔…月,别这样…呼吸…”
听见你的痛哼,夜神月像惊醒了的人一般,猛地将力气卸了一半。但他与你贴得还是很近,近到能感知彼此的呼吸。
“砂酱,对不起,我…”
“…没事,睡吧。”你蹙着眉,努力显露出谅解的表情。然而,在他阖眼的一瞬,嫌恶之色便爬进了你的眼眸。
「啧,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据说,不满情绪积累到极限时,心狠的人会一走了之,不会再回头看曾经喜欢的人。但是,你觉得自己可能不是绝对心狠的人。
“海砂、海砂!”夜神月跑出来追你,这天的晚风将他的头发吹乱,也将他的声音吹得破碎。
你听见了却没理会,开动车子走了。
红色轿车在道路上,窗外最物不断倒退, 车窗缝隙传来咻咻声响。
直到你瞥见了月色下那一片深蓝色的海,疯狂驰骋的轿车才慢了下来,好似被温柔的月色征服了。
副驾驶上的手机一直亮着屏幕。但你只是盯着电话铃声响起,以他无法正确估计的愤怒抵抗着不去接听。你想让他意识到,你在惩罚他,并且不会轻易原谅他。
毕竟,他擅自以你真实男友的名义推辞掉导演邀约一事做得太过了。
整整十二天,你不接夜神月的电话,不看他发来的信息,要么待在他不知道的私人公寓里,要么就开车去片场工作。
夜神月在和你失去联络的日子仿佛置身于漫长的寒冬。明明是在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他却感觉夏夜的凉风把自己吹得刺痛,痛得他无法入眠。
而且,失去的恐惧也伴随着对自己的愤怒和嫌恶日渐变形成无数怪异的行为。夜神月不断拨打着你不会接听的号码,一次次演练着你突然回家了要如何给你准备吃食,又想象到你冷着脸挂掉他电话的模样,担心你在怪他、恨他。
“砂酱…”夜神月又一次捏紧无人接听的电话,又气又委屈地念着你的名字。
“那个色老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敢觊觎你!”
“那你有什么资格来代表我去推辞了人家的合作邀约?”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你的声音,夜神月不由一怔。
“砂酱,我…”
你等不到他下面的话,便淡淡道了一句:“月,第二次了。”
夜神月心头一紧,连忙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座椅上,又去忙工作了。
夜神月以为你还在听,小心翼翼地问你:“砂酱,我学了一道新菜,你今晚回不回来?”
可惜,哪怕他屏住呼吸也听不到你的回答,电话里只有闹哄哄的片场杂音。而他又舍不得挂掉,他期望从那些杂音中听见有关你的一些信息,他想知道你在哪里。
“涩谷十字路”几个字模糊的音节被夜神月准确地抓住了。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眸中洋溢着清晰可见的兴奋。
下班后,助理加茂合子和你一起走向停车场。
“砂酱。”夜神月挡在你们面前,亲昵地喊着你的名字。
对于突然出现的褐栗发色的男人,加茂合子满脸惊恐,却还是勇敢地以身体挡在了你前面。她强行镇定地冲着夜神月喊道:“休想伤害海砂小姐!”
“没事,合子。”你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她解释说:“他是我的朋友。”
加茂合子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许,“太好了,我差点以为他是那人派来吓你的混蛋。”
“什么?谁?”夜神月不知道加茂合子在说什么,他此时紧张的询问在你眼中不过是一种无力的愤怒。
“闭嘴,去把车开出来。”你冷冷地打断他的问话,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到他身上。
加茂合子见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你突然生了气,忙低着头不说话。夜神月接住你的钥匙,抬头见你冷着脸便知趣地不问了,老实地把车开了出来。
将加茂合子送到家后,夜神月继续充当司机,一路上安安静静地开着车,也没敢和你说话,只敢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观察你的脸色。
你睨着眼,慢悠悠地勾出一抹冷笑:“不好好开车是想让我和你殉情?”
夜神月听见你这么说,果然不敢再看,只好忍着委屈又强行将目光端正放在前路。
「呵。恶臭食人花装什么无辜水仙花!」你在心底暗骂着他,面色却没刚才那么难看了。
夜晚二十一点零九分,你和夜神月一前一后地进了住宅。
“砂酱,去泡个热水浴吧。”夜神月随手拿起你乱扔在沙发上的包包,与你说话的语气亲昵得好像你没和他冷战过。
你冷眼看着他殷切又自然的模样,鼻间轻哼一声,故意不回应他,转身走到冰箱前开了柜门,拿出一瓶冰镇的果酒,倒进玻璃杯中。
当杯子里酒精的泡沫升腾起来,尤其是它们破裂消散的声音,在夜神月耳中都变得刺耳,仿佛在刻意赤裸地点明他此时被冷落的尴尬处境。
“咕咚咕咚——”你痛快地饮下一杯果酒,酒精一瞬间便驱走了白日的烦躁与疲倦。
“我错了,砂酱。”夜神月突然从身后将你抱住,震得你差点把果酒弄洒。
你眉头一皱,将酒杯砰地放到桌上,语气嫌恶道:“月,我讨厌你这样。”
“不是。”夜神月伏在你的脖侧,固执地摇头:“砂酱最喜欢我,不可能讨厌我。”
他记得你说过的话,是因为你喜欢他才包养他。你要是真的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为什么要故意让他知道你在哪?为什么还愿意和他回到你们的家?你只是一时生气,气他擅自主张,气他故意干涉你的工作而已。就算是把他当狗,你也不可能养一条自己不喜欢的狗。所以,他知道你现在只是在说气话。
“可恶…放开啊。”你使劲去掰他锁在腰间的手,还想要在挣脱后狠狠地甩他一个巴掌。
夜神月没给你机会。他反而变态地往你的脖子又咬又吻,把你带着倒退至沙发上,又趁机欺身而上,一把反扣住你的双手,让另一只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衣裙。
他张开五指,拢住两团绵软的乳球,紧接着便随心所欲地揉捏起来。娇嫩的奶子突然被他粗暴地揉捏,你差点儿没叫出来,冷不防溢出一声嘤咛:“啊……”
但你不想让他得意,只好恼恼地瞪他又将剩下的声音堵回肚子里。
夜神月勾唇笑笑,蓦地低头,让性感薄唇吮上你被果酒浸得红润的唇瓣,让韧舌撬开牙关与你的软舌纠缠,夺走你口腔里甜甜的津液然后吞咽下肚。
接着是抿咬、厮磨、狂吮。他给你最粗暴的亲吻,也给你滚热灼烫爱意。
“唔…混蛋…”你感受到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呼吸变得愈加杂乱。
“哈…砂酱…”鸡巴进入嫩滑湿穴的那一瞬,夜神月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你忸怩娇酣的呻吟变成了最好的抚慰剂。他不再是被你无视的那个,而是与你情绪紧密相关的男人。
“砂酱、我爱你啊…”夜神月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着,热硬的肉茎久违地感受你体内紧致的吸附。光是听着抽出时的咕叽水声,你也知道他的性器已经被逼水浇灌得湿亮滑腻。
夜神月喉间发出粗喘,在躁动的夜里显得更加蛊惑勾人。
逼穴内粉嫩的软肉不断被柱身凶狠碾磨着,
你感觉到快感正从腿心那里疯狂地蔓延,涌向腹部,牵动心脏,延伸至喉咙,让你的脸颊潮红,唇齿微张,发出阵阵细微破碎的呻吟:“嗯、啊啊…月…不许…啊…!”
夜神月听罢,眉宇间泄露出一丝偏执的冷酷:“…不许?是不许我?还是许别人?”
“啊…嗯、不要不要…”你含泪叫唤着,根本没答他的问题,双臂却环着他脖颈不放。
夜神月大概是故意要发泄怨气,让腰腹绷得很紧,腹部的薄肌块垒分明,随即将性器捣入得又重又深,把你的阴唇撞得发红,形成糜烂腻软的莓果色。
你受不住似的直摇头,双手无力地挡着他的胸膛,嗓音细碎如丝:“不要、不要了……啊…”
粗长坚硬的茎柱灼热无比,每一下抽出、撞入都狠戾地剐擦着内壁,把你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撞得溃败。
“啊、呜呜…”身体猝然轻颤,你终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呜咽一声。可夜神月依然剧烈动荡着,你也不得不随之摇晃着。
情欲似乎无休无止。夜神月喘息加重,将胯部挺动得越来越快,坚硬的龟棱一次次刮磨你娇嫩的内壁。穴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滥汹涌,让你唇间的吟叫变得细碎不成调。
“啊…月…求你…停下…”你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劣势,知道自己的小抓小挠扑灭不了他的欲火,只能装出样子来勾出他对你的怜惜。
“哈…砂酱…保证只让我对你这样,好不好?”
“嗯…啊…好、好…”
夜神月不禁笑出声,心脏也在胸腔里狂跳。他让腰胯奋力律动起来,掐着你细嫩滑腻的腰肢,终于将大股腥稠的白浊液体射入深处的宫腔。
最后,你依稀记得他搂抱着你,感觉他抚摸着你的脸颊,耳语呢喃说着许多甜腻的话语,醒来却不记清了。
催折一株水仙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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