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说:一个月,我会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爱上你了,如果最后我的答案是没有,我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放你自由,但如果我的答案是,我真的爱上你了,那么张既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了。
他认真的眼神让张既白心惊,一个月吗?就一个月吧,赌一把,张既白点了点头,说:好。
一个月,你搬回家住,我不会干涉你去公司,但是那个韩肆锦你最好离他远点。顾臻醋意满满地说。
知道了张既白轻声道。
顾臻打开车门,拉着张既白下车,张既白红着脸喃喃道:你不用牵我的手吧?
顾臻回过头,说:不和你亲密一点,我怎么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你了呢?
还要亲密啊张既白低下头,一颗心猛跳。
张既白暂时搬回了别墅,陈慕桃担心得很,三番四次地打电话给他,晚上,张既白又接到了陈慕桃的电话,他无奈地说:妈,您放心吧,我没事
小白白,那个顾臻到底想干嘛啊?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又多担心你,还有肆锦
韩肆锦?张既白皱起了眉。
一旁看文件的顾臻挑了挑眉,抬起头。
陈慕桃说:让肆锦跟你说一说吧韩肆锦好听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既白,你没事吧?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张既白正准备说话,顾臻凑过来,拿过手机,吻上了张既白的唇。
唔顾臻等一下
顾臻故意咬了张既白的嘴唇一下,张既白啊!了一声,然后急忙红着脸捂住嘴,顾臻一脸坏笑,对着手机说:韩肆锦,你听到了吧?他在我这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说完,顾臻挂断了电话,然后被张既白一脚踹下了沙发。
张家别墅里,韩肆锦放下电话,脸色阴沉,陈慕桃担忧地说:肆锦,小白他没事吧?
韩肆锦笑了笑,说:没事,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既白带回家的。
陈慕桃点了点头,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韩肆锦转过身,看着窗外,喃喃道:剧情可不能这么发展啊
房间里,洗完澡的张既白倒在床上,抬手捂住脸,突然,身下的床铺一沉,张既白拿开手睁开眼,看到了顾臻的脸。
顾臻的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露出荷尔蒙爆棚的喉结和结实的胸膛,张既白咽了口唾沫,翻了个身,说:你干嘛爬上来?别墅里只有一张床吗?
顾臻微微勾起唇角,轻抚他的侧脸,说:怎么,你害怕了?
我害怕个屁!张既白转过脸,气呼呼地看着他,顾臻,你可别自我感觉良好了!
顾臻笑着,俯身吻上了张既白的唇,然后略略直起身,抬起下巴说:真不怕?
张既白哼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谁怕谁啊?!
第二天清晨。
睡得迷迷糊糊的张既白被一个电话吵醒,他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闷闷地说:喂
手机那边一片沉默,张既白疑惑地喂了一声,那边的人却挂断了,张既白皱了皱眉,放下手机,却发现自己拿错了顾臻的手机。
张既白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臂从身后搂住他,顾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醒了?
张既白的脑袋空白了几秒,然后转过头,看到了睡意惺忪的顾臻。
对了,昨晚他们两人
张既白把脸埋进枕头里,顾臻摸着他颈后短短的头发,说:怎么了?不舒服?
不,不是
还是太舒服了?顾臻往张既白耳边恶劣地吹了口气,张既白的耳朵尖瞬间红了,他噌的一下坐起来,下床,手脚僵硬地往前走去:我,我饿了,去,去做点早饭。
顾臻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起来。
医院里,沈荟握着手机,纤细的手不停颤抖,他给顾臻打电话,怎么会是张既白接的?他们昨晚一整晚都在一起?
顾臻最近很少来看他了,就算来医院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沈荟心里升起一股恐惧,他捂住剧痛的心口,眼神阴沉。
张既白,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
沈荟拿起手机,拨打了何少棠的号码。
喂,何少,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事吗?
晚上八点,ZC集团。
张既白处理完文件,伸了个懒腰,他喝了口咖啡,看着天花板发呆。
今天顾臻出差,就算回别墅,也只有他一个人吧?
张既白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心底有淡淡的落寞呢?
你清醒一点吧,张既白。张既白喃喃道,站起身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张既白一看来电显示,是顾臻。
张既白一颗心猛跳,他清了清嗓,接起电话,说:干嘛?
顾臻的声音低沉温柔,听上去似乎心情很愉快:下班了吗?
张既白勾起唇角,说:我可是总经理啊,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
我看到你公司的灯还亮着。
我马上就诶?你说什么?张既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电话那头的顾臻轻笑了一声,张既白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你站到窗边看看。
第34章 一个月之期
张既白都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他急忙走到窗边,突然,一片雪花飘了下来,然后越来越多的雪花纷纷零落,白雪的下方,公司楼下的路灯旁,穿着驼色大衣的顾臻站在车边,他抬起头,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这雪,这灯光,都显得那么静谧温柔。
张既白突然眼眶一热,他急忙抹眼睛,暗自骂自己,真没出息,一个大男人,还被这情景给整得热泪盈眶的
这种只会出现在小说和电视剧里的场景真实发生了,张既白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就是小说的世界,但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过,心动得如此真实。
张既白几乎是跑着进电梯的,电梯门一开,他举着手机冲出大厦,几乎是没有一点迟疑地扎进了顾臻怀里,顾臻浅笑盈盈地抱着他,摸着他后颈短短的头发,张既白在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说:顾臻,你不是在外面出差吗?
天气预报说要下雪,我就赶回来了。顾臻轻抚着张既白的头发,说,今天可是初雪啊。
张既白演过一部偶像剧,里面的女主角说过,初雪和恋人一起看的话,就会永远幸福。
张既白看着顾臻,他美好得像一个易碎的梦境。
可以吗?自己可以违背这个世界的规则,和这个人在一起,并且得到最终的幸福吗?
张既白抬起头,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顾臻替他细细吻去,然后两人温热的唇贴在了一起。
初雪中拥吻的恋人,满头落满了银白。
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男人,周霁。
冰冷的镜片下是一双温文尔雅的眼睛,此刻那双眼睛里却满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情绪,他抬手轻轻抚弄脖子上的项链,喃喃道:不可以。
你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一直都默默地看着你,守护着你,你应该是属于我的,你是属于我的周霁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张既白,眼神变得偏执疯狂
雪落无声。
房间里,顾臻紧紧搂着张既白,张既白颤抖了一下,顾臻说:冷吗?
张既白深吸一口气,说:有一点。他眉梢眼角带着魅惑道:看你能不能让我温暖起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顾臻勾起唇角,倾身上前,可别像上次那样求饶。
清晨,张既白睁开眼,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他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一只大手伸过来轻抚着他的头发。
醒了?
嗯。张既白慵懒地看着顾臻,真不愧是小说里的男主角,这么早起来,还是英俊好看得毫无挑剔。
张既白磨磨蹭蹭地钻进顾臻怀里,顾臻拿被子遮住他,张既白说:雪还在下吗?
顾臻看了眼窗外,说:嗯。
张既白说:你肚子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
我煮给你吃吧。顾臻吻了吻张既白的头发,说,你昨晚累着了。
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顾臻笑了起来,他看着张既白,男人的脸颊还是那般白皙漂亮,透着些许的红晕,他的眉目极其好看,不过分精致,像水墨画一样韵味舒展,一双眼眸清澈干净。
顾臻抬起他的下巴,说:总觉得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张既白愣了愣,有些心虚地说:哪里不一样了,还不是这张脸?
脸是一样顾臻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眼,说,不过你以前可不会说粗话,举止也不会这么粗鲁随便
喂!
不过,现在的你,真诚又直率,我喜欢现在的你。顾臻微笑着抚摸张既白的头发。
张既白切了一声,红着脸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最后还是顾臻去煮了面,张既白本来对这个大少爷的厨艺不抱任何期待,但没想到顾臻照着手机上的食谱做,倒真煮了两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阳春面出来。
张既白看着面汤上的葱花还有卧着的金黄鸡蛋,咽了口唾沫说:哇,好香哦
顾臻替他洗好筷子,说:那你多吃点,你得多补补。
滚,我又不虚,补什么补?张既白还是嘴上不饶人地怼他,顾大少爷却不生气,反而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分了一半给他。
初雪,阳春面的香味温暖了整个早晨。
一个月之期到了,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张既白心里有些紧张,顾臻会作何选择呢?
ZC集团,张既白坐在办公室里,呆呆地看着手机,顾臻整个早上没有联系他。
啊!!张既白,你干嘛这么失魂落魄啊?!白痴啊你?!张既白拍了自己脑门一下,翻看着文件,喃喃道,工作工作工作
可报表上密密麻麻的字,张既白一个也看不进去。
突然,手机响了,张既白吓了一跳,看到来电显示:顾臻。
张既白咽了口唾沫,按下接听键。
喂?
既白,是我。
嗯,我知道。
你在干什么?
工作呢。张既白故意大声翻文件,说,今天有好多工作要处理啊
顾臻的声音传来:别太累了,下午什么时候能走,二叔说他研究出了新菜,让我们去试呢。
张既白愣了愣,说:只是去试菜吗?
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张既白的脸红了起来,他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张既白把手机紧握在胸口,在椅子上转来转去。
终于到了傍晚,张既白收拾好东西,走出公司,他的脚步十分轻快,突然,他发现一辆黑色的车一直跟着他,张既白皱了皱眉,在一个巷子闪身。
车门来了,一个黑衣男人走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四周,张既白出现在他身后,一个反手将他扣住,黑衣男人惨叫一声,张既白冷笑道:敢跟踪我?我拍打戏可是世界级的武术指导帮我训练的,敢跟我玩阴的?
张既白手上用力,男人大叫起来,张既白冷冷地说:说,是谁派你来的!
突然背后一记闷棍,张既白倒在地上,何少棠脸上带着阴冷的笑,他蹲下身,手指轻抚张既白白皙如玉的面容,吹了声口哨。
第35章 车祸
顾氏集团楼下,身材单薄的沈荟举着手机,那边传来何少棠的声音:张既白在我这儿。
沈荟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故作镇静地说:嗯,做得好。
你放心,不把他玩坏,我可不舍得还给顾臻。
沈荟迟疑了一会儿,说:别出人命了。
放心。何少棠说,你可得拖着顾臻,不能让他这么早发现了。
放心吧。沈荟说,今晚我不会让顾臻离开我半步。
挂断电话,沈荟刚好看到顾臻走出来,顾臻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盒,勾起唇角笑了笑,抬起头看到了沈荟忧郁的眼睛。
顾臻愣了愣,说:小荟,你怎么来了?
沈荟笑了,说:顾臻,市中心刚刚开了一家餐厅,装潢很有艺术气息,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吧?
顾臻握了握手中的戒指盒,说:小荟,我今天有事,你才出院,还是好好在家休养吧。
顾臻从沈荟身边走过,沈荟咬了咬牙,拉住顾臻的手臂,一双眼睛里满是惹人怜惜的忧郁,他轻声说:你当真不愿再陪我了吗?顾臻。
小荟,我
就今晚,今晚陪着我,好吗?沈荟的眼睛里满是恳求,他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顾臻皱了皱眉,轻轻拽开他的手,说:小荟,别这样,对不起,我和你之间不会再有别的了。
沈荟认真地看着顾臻,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怜惜,有歉疚,就是没有爱意。
半点没有。
这样的顾臻让沈荟觉得冰冷、无助,顾臻转过身,沈荟追了几步,突然觉得心口剧痛,他捂住胸口,慢慢蹲下,看着顾臻的背影逐渐远离。
突然,一辆黑色的车从夜色中疾驰而出,狠狠地撞在了顾臻身上,沈荟瞪大了眼睛,急忙追上去,只看见那辆黑车扬长而去,而顾臻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顾臻!!顾臻!!!你别吓我!!!沈荟蹲下身,撕心裂肺地喊,他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在街头一晃而过,他皱起了眉,喃喃道:韩肆锦?
张既白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他睁开眼,咳嗽了几声,闻到了仓库里腐臭潮湿的气味,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张既白抬起头,看到何少棠的脸。
顾夫人,我们又见面了~!何少棠的语气轻佻,得意洋洋的看着张既白,张既白看着他,说:你谁呀?
何少棠用力捏住张既白的下巴,说,顾夫人真健忘啊,我们在沈先生的画展上见过,你忘了?
张既白愣了愣,想起来了,说:你是何少棠?!那个小说里绑架沈荟被顾臻打得鼻青脸肿的反面人物何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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