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地看向邵庭宋,特别同步地摇了摇头。
“没有。”
“怎么会。”
邵庭宋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淡声道:“马上就九月份了。”
“怎么了吗?”
“钰朗也该开学了吧。”
阮钰朗镇定道:“姐夫,我学校宿舍没有准备日常用品, 就一块床板。你放心, 我考了驾照,可以自己上学。”
邵庭宋温声笑:“多大点事,姐夫明天就给你买好全套住宿用品。”
阮钰朗咽下喉间的打嗝声,拖长调子叹息着放下了筷子,“姐夫这是不能容我住下吗?倒也是,你们一个户口本上的, 就我是个外人, 可不就看着我碍眼了?”
阮黎婉见多了他装委屈的样子,立即背叛阵营, 装聋作哑道:“碍眼不至于,我和他在一个户口本上, 和你也在一个户口本上。只是你学校离这远, 不合适, 要是实在不想住宿, 那就回家看看吧,爸疼你,铁定消气了。”
邵庭宋补充:“我有直觉,你是来离间我们的。”
“……”阮钰朗看着他们一致对外的态度,难得噎住,脸上的委屈倒是真实了几分,“我都喊你姐夫了,你们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邵庭宋:“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卧底。敢不敢?”
阮钰朗机警发问:“你先说你想让我干什么?”
邵庭宋短促地笑了一声,没说话,拿起筷子给阮黎婉夹了一筷娃娃菜。
阮钰朗横眉,他敢说这家伙在嘲讽他!阮黎婉皱眉纠结地搅了搅碗里的娃娃菜,她今天明明吃了三筷!但这几天吃的确实油腻了些……奔着不能一个人受苦的念头,她也给阮钰朗夹了一筷。
娃、娃、菜!
呵!阮黎婉她什么意思?!阮钰朗冲动之下气恼高声道:“清者自清谁怕谁,有什么不敢的!”
邵庭宋垂眸微微勾唇,“你跟婉婉说了什么?”
阮黎婉一僵,还没来得及阻止,阮钰朗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
“也没什么啦。”
阮黎婉倏地抬眸瞪他:“闭嘴!”
阮钰朗拖长调子,戏谑开口:“就是问问我姐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邵庭宋微愣,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反射性看了阮黎婉一眼,对方一副羞愤欲死的尴尬样。
有点可爱。
邵庭宋轻咳一声:“这个不急,等你姐姐做好准备再说。”
阮钰朗:“什么准备?备孕的准备还是……”
“阮钰朗!”阮黎婉高声打断,看看阮钰朗又看看邵庭宋,颇为恼怒,“你们聊这个干什么!不准聊!都不许说话了!洗碗!”
邵庭宋淡定地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没什么不可说的,婉婉别害羞。”
阮钰朗也附和点头:“我教你你又不学,姐夫想知道我就告诉他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往深了说,也是学术探讨,我提供理论知识,姐夫负责实践。”
他矜持抬下巴,啥几把扯淡:“我正在研究的课题是关于人体构造以及导致荷尔蒙分泌的若干因素。并且我导师是妇科的。”
邵庭宋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一旁的阮黎婉眼皮直跳。
哪有人会和小叔子讨论这种、这种问题的!!!
“我吃饱了!我、我和干涸约了聊剧本,先上去了!”她猛地起身,火急火燎地回了卧室。
——只要听不到,那一切都能当做没发生过。脸皮薄的阮黎婉开始自我洗脑。
楼下,邵庭宋收了笑意,“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很明显这几天的异样源头在于阮钰朗,婉婉不在倒是更方便些。
阮钰朗似乎也是那么觉得的,态度冷淡了几分。
“我只是好奇。”
“嗯?”
阮钰朗露出人畜无害的浅笑:“姐夫心里是有什么白月光朱砂痣,所以不愿意碰我姐……还是说,你不行?”
邵庭宋:“……”
阮钰朗对邵庭宋可比对阮黎婉锐利的多,一点也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他冷嘲一声:“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结婚到现在,婚前同居也同居了,蜜月也度了,婚后生活都快过半年了,还隔这清清白白——说你没毛病,谁信?什么怕她疼,也就哄哄阮黎婉那个傻白甜。”
说到最后,他又理智回笼,觉得邵庭宋对他姐确实不错,于是又好心道:“如果真的难以启齿的原因,我也怪不得你,你是心理性阳痿还是生理性……”
“闭嘴。”邵庭宋头疼地打断他。
这什么狗屁脑回路啊?!
邵庭宋冷静地给他分析:“第一婚前性行为不可以,明白?”
阮钰朗被打断,在心里暗暗记下“邵庭宋讳疾忌医”一事,勉强气顺地认同点头。
“第二,婚礼那几天我为了腾出蜜月时间,忙于公务,明白?”
阮钰朗反问:“新婚夜呢?”
邵庭宋冷哼:“你看你姐那天还是能动的样子吗?”
阮钰朗张口结舌,到底说不出一个“能”字。
邵庭宋又给他细细掰了几下,末了很是嫌弃地盯着他道:“至于现在,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阮钰朗:“……”
阮钰朗转移话题:“随便你们吧,我事先告诉你,我姐体质偏寒,你们想要孩子的话三十岁前……能早就早,我妈当年生我难的要死,我姐体质和我妈那时候差别不大,你也别拖太久。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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