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笑着接茬:“我觉得他旁边的旁边那个学长也不错,就是说咱们路走窄那个的旁边。”
魏瑜侧头冲尤粒“哎”一声:“你看吧尤粒,我说的对不对,就算被认出来也没啥事的。”
尤粒嘴里还含着饭,抿唇笑了笑,含糊应:“对的对的。”
散场的时候,齐砚和他的几个室友走得很快。除了自我介绍时瞥过来的那一道短暂的目光,他再没给她一个眼神。
若无其事的模样像是他们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说过话。
其实昨晚听了魏瑜的话后,尤粒就想通了。都已经当着人的面跑掉了,人怎么还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再给他看手相。
之所以刚刚躲开人的视线,是因为她当下想到几天前当着他的面一本正经夸他长得好看,外加念错人名字被当场听到,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齐学长有一米九吧?那么高。”邹琦琪回忆着,“腿也很长,今天大饱眼福哈哈哈。”
尤粒细细道一声:“有没有一米九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有一八五以上。”
“我说尤粒,你那天当着他的面怎么夸他好看来着?”安喜好奇的看向她。
尤粒短暂的回想了一下,答:“我说他的眼睛很漂亮,是代表富贵的雁眼,面部比例也是标准的三庭五眼,说他长着一副聪明有为,才华横溢之相。”
“嗬!”魏瑜瞪大眼睛,“怪不得人要你帮他看手相,合着全是好话!”
闻言,尤粒放下手里的饭勺,坐直身板,扭头左右观望两圈,伸长脖子朝她们凑近,小声说:“其实也有不好,只是我没说。”
安喜眸光一亮,身子往尤粒的方向凑,忙问:“什么什么,哪里不好?”
几人竖起小耳朵。
“耳朵。”吸取上次读错名字的教训,尤粒这会儿把声压的更低,毕竟也不是啥好话,“他耳朵长得薄,轮廓不太分明,书上说这种耳相主贫,生活比较艰难,日常家用都成问题。”
“不应该吧……”邹琦琪顺手撑着下巴又进入回想,“我看他身上那件短袖不便宜啊,Evisu,也得上千块一件呢。”
安喜眯了下眼,猜测:“或许是装表面充富贵?”
魏瑜也道:“又或许是书上说的不准?不是说他眼相还代表富贵么?”
尤粒耸肩,摇摇头:“不懂哦,不过也只是书上说,不可做定论,所以我也没和他说不好的话。”
“哎,不说这个了。”邹琦琪摆摆手,突然想到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解锁,转移话题,“我前两天在小红薯上刷到一家装修很别致的精品咖啡馆,里头的特调咖啡和蓝莓巴斯克的味道十分不错,咱们啥时候去打卡?”
魏瑜和邹琦琪一样都是咖啡爱好者,兴致勃勃的第一个回答:“去去去!”
尤粒喜甜,是奶茶派,咖啡这玩意儿太苦,她喝不太来,但是出门逛逛拍拍照,她还是很乐意的,点头应允:“我都可以的。”
话落,安喜笑了:“你们都去了,我总不能一个人留在宿舍吧,怪无聊的。”
得到大家的回应,魏瑜着急的很,直说:“那咱们明天就去吧?明天周日。”
三人齐声:“行。”
-
次日,尤粒睡到自然醒,一触手机屏幕瞧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
门外走廊来去经过几道脚步声,尤粒掀开床帘,朝她们三个床位看了看。
花里胡哨的床帘紧闭着,没有丝毫起床的动静。
放下床帘,尤粒打呵欠伸了个懒腰,本打算再赖会儿床,但想到昨儿个和大家约好下午要去咖啡馆,最终还是掀开被子起身,爬下床。
窗子透了个缝,一阵枫叶簌簌飘落的声响过后,风便钻了进来,微微卷起她睡裙的裙摆,然后在空气中,没了踪影。哪怕这会儿阳光明媚,尤粒都感受到了明显的凉意。
入秋,真是一夜之间的事。
洗漱完从浴室出来,魏瑜和邹琦琪也已经下床了,各自忙活着准备梳洗。
安喜虽已经醒了,但还黏在床上舍不得下来,声线慵懒的说着:“反正洗漱也得排队,我就再赖会床吧。”
尤粒放好脸盆牙具,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问大家:“要吃早饭吗?”话说完,她正好瞄到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又改口,“还是……午饭?”
邹琦琪边刷着牙边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含糊不清的说:“叫外卖吗?”
魏瑜扎着头发扭头看她:“咱们不出去吃吗?都这个点了,吃完直接去咖啡馆就好了呀。”
尤粒默了一秒,锁屏:“说的也是。”
没一会儿,安喜也起了。接着各自化妆打扮起来。
尤粒化妆技术不太好,早早就换好衣服坐在那儿等待。
邹琦琪在涂口红收尾,侧头发现尤粒已经收拾好在玩手机,语气微讶:“你不化妆吗尤粒?”
闻言,安喜和魏瑜也扭头看她。
当事人抬头,推了推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咧嘴笑笑:“我还没学会,不过我有上隔离,我打算之后有时间让你们手把手教我,毕竟那些妆容教程,看了真的是眼会手废。”
安喜赞同的举起手:“没错没错,我到现在也只会打底,眼妆每次都化的脏兮兮的不自然。”
魏瑜笑两声,爽快答应下来:“没问题,小意思!包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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