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帮着小花求情,“小蛮姑娘,您有什么法子,就使出来吧,这做母亲的,哪能见得孩子受苦呢?”
王也挑了一下眉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直接掏出了一根淡蓝色的试管来。
这是她这些天根据典籍,还有对活尸病毒的推断,研究出来的中和剂。不管是进化液也好,还是中和剂也罢,都还没来得及在活人身上做过实验,“你可要想好,用了这一支药,你也将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你还年轻,还能继续生,他还小,才刚刚出生,就算马上死了,他对这个世间没有多少留恋,也不会觉得遗憾。”
这下张氏犹豫了,她看着那个羸弱的孩子,对小花说道:“我觉得小蛮姑娘说得对,不值得,小花,你是大人,孩子怎么能跟大人比呢?而且你还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
“姐,小蛮姑娘,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也不知道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我没爹没娘,没亲没戚,要是连这个孩子都没有了,我就成的成了个孤家寡人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意思。”
王也问:“你不反悔?”
小花摇头:“我不反悔。”
既然当事人都做出了选择,王也没多说什么,取出针管,从试管中抽出药剂,一针扎进小花的血管里头,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小花本就惨白的唇色,立刻浮现出了一层青紫,明明是热得出汗的屋子里头,她浑身上下冷的却好似一块冰。
不过瞬间的事情,王也便抽出打空了的针管,对小花道:“喂奶吧。”
哇哇啼哭的婴孩,被大丫送到了母亲的乳/房面前,小花抬起哆哆嗦嗦的手,抱住自己的孩子。
她的牙关都在战栗,灵魂仿佛被扔进了冬天的冰窟窿当中,连念头都转的很慢,唯一的想法是:我要我的孩子活下来。
王也是不太懂这种母亲对孩子的爱,反正她绝对是做得出像袋鼠那样为了逃生将孩子扔给天敌这种事情的。世人总歌颂母亲的伟大,王也也承认这个身份有时候的确会带给人一些超乎想象的力量,但一个女子在成为母亲之前,先是一个人,如果求生的本能超过了母爱,这绝不应该被称为自私。
但若母爱超过了求生的本能,则值得被人歌颂了,至少现在小花的表现让王也颇为惊叹。
通过面板,能看到她的精神值体力值都跌入了个位数的边缘,生命值更是几度见底,但她有力的双手仍旧紧紧地托着自己的孩子,强大的意志支撑着她做出和数据不符的行为来。
小花冷的像是一块冰,怀里的孩子却热的像是个火炉,母子俩抱在一起沉沉睡去,大丫收拾了房间,裘婆婆和张氏坐在一旁,竟是靠着墙壁就睡着了。
天亮了,伴随着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一声啼鸣,村外的怪异一个个在晨光当中,散去了身形。
王也知道它们其实还在那个地方,如果有意志薄弱或者是身体虚弱的人从那里路过的话,还是会受到怪异的攻击,但至少这一晚,他们熬过来了。
整个定天村的精气神在这一晚过后,都变得很不一样了。
大家虽然都喝了酒,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酒后断片的,醒来的众人多多少少记得自己酒醉前做了些什么,最不可思议的当属张生,他捂着头,恍恍惚惚地问道:“我竟然对着怪异撒尿……”
有男子嬉笑着搭上他的肩膀,“张秀才好样的,是条汉子,没给咱们男人丢人。”
“丢人的是你吧!”路过的女人嘲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说要找个长的漂亮的怪异爽死的?”
“哈哈哈……”大家都畅快笑起来。
“老了老了,好久没喝那么多的酒了,以前老头子可是千杯不醉!”孙老头扶着腰爬起来,王也给的灵酒,能保他们在外面睡上一夜不至于着凉,却管不了他们的老胳膊老腿,还有动一下就嘎吱作响的老腰。
裘婆婆忙了一宿,但仍旧还是天一亮就起来煮粥了,看着大碗喝粥,大碗吃菜都村民,孙老头抹了一把眼睛,放下手时手背已经是湿漉一片,“真好啊,真好啊……”
没有人突然死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也没有人做了一夜的噩梦,惶恐不安,大家脸上都笑着,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对怪异的恐惧,好像他们还生活在圣地当中一般。
吃过饭,孙老头将碗一摔,手一挥道:“走,打拳去,今天休息半天,打完拳回去睡觉!”
裘婆婆怒瞪他,“你把碗扔哪儿呢?”
孙·霸道·村长看了一眼老妻的眼色,弯腰赔笑地将地上的碗捡起来擦擦放进专门收碗的桶里,“您辛苦了,这碗待会儿我来洗,我来洗。”
裘婆婆摆手,“去你的吧!”
虽然说放假半天,但真正回到宿舍睡回笼觉的还是少数,除了那几个酒量实在是堪忧的人躺回去了以外,其他人打完拳之后,还是按着以往的安排做起了事情,打柴的打柴,烧砖的烧砖,孩子们就捡些野菜蘑菇回来当做加餐。
这个贫瘠的村庄熬过一夜的磨难,又重新被唤醒了生机。
而且大家的身上,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是这些东西的存在,让定天柱越发稳定。
同这边气氛截然相反的是其他定天村。
辗转难眠了一夜的村民们面色麻木的被聚集在一起,负责开荒的修士一个个的清点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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