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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好睡觉(143)

    但单兰毕竟底子还在,他快步行到囚笼之前打开了门锁,随手从那群奄奄一息的女人之中扯出一个,看也不看就低头咬在女人脖颈上,那女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嗬嗬声,就身子一软,被单兰鹰爪般干枯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不能动了。
    单兰将血咽入喉中止住干渴,将那已经被吸干血的女尸往地上一丢,便大步跨出囚笼,站到了三人旁边。
    而那季冬仲冬这时才瞧见单兰,身体本能地跪倒在地叩首行礼道:爷,您来了!
    单兰饮罢鲜血,身子又恢复到原先的模样,他从怀中掏出帕子来,优雅地抹了抹嘴,若不是方才那具尸体还躺在地上,这地方又糟污不堪,这单兰就当真好似一个普普通通享用完美食佳肴的人了。
    他将帕子用了就丢到一旁,微微抬头去看被缚在刑架上的人,在瞧见他还活着,也不由惊奇道:哟,居然还活着。
    那季冬嘴巧:托爷的福,这竟是个宝贝。
    仲冬在一旁接嘴道:先前的那些个都挨不住死了,就独独他撑到了现在。
    单兰一摸下巴上的胡子,眯了眯眼,有一种颇为欣赏的语气道:这倒是意外之喜,是用的新蛊?
    原来单兰用在这些人身上的蛊虫乃是从黎箫那本《毒勘》中的一幅毒方蛊虫改制而来。
    那蛊虫原先的功效乃是暂时性的拓宽经脉,是西南地界一处隐世族群之中的修炼之法,黎箫记载勘正,不断改进,将这蛊虫最后改变成为一种有益的毒方。=n,[#88_9
    原来有些时候受了重伤,这重症需下猛药,但猛药游走于筋脉,筋脉拓展不开,会致使药性淤塞,从而效果减半,但若是配合这蛊虫使用便有了奇效,当时黎箫为这蛊虫取名为开渠,顾名思义,便知这蛊虫功效。
    可不曾想这《毒勘》落进了单兰手里,却不被用到正道上,他是个惯爱钻营之辈,又心思毒辣阴狠,却将这毒方蛊虫用于旁处。
    制造药人。
    而这药人若是成功,便可刀枪不入,毫无痛觉,只知道听命行事,若非砍掉头颅或毁去心脏,便是断臂折肢也浑然不觉,比之划一刀会喊疼,会因为受伤而抱怨的活人来说实在好用得多。
    但也实在可恐。
    可单兰研究至今唯一的问题,便是这药人成功的概率实在太低。需知筋脉拓展之痛甚为剧烈,黎箫用这丹方时则需配上麻醉的药物喂与蛊虫,虽然药效减弱,可于病人来说并不难熬,且开渠用毕后便会取出身体,实际上损伤甚小。
    而单兰为增强药性,又增强蛊虫毒性,致使蛊虫体型更为巨大,因此单兰的蛊虫用于人时便会疼痛难忍,单兰将其命名为阔海,那阔海在人体之中穿梭啃食毫不留情,比之开渠疼痛千倍有余,故而少有人能熬过去。
    且人为故意拓宽经脉丹田,身体必会运转修复,若是选用修士来用,则身体因为修炼痕迹在,从而修复加快。故而这阔海最佳的使用人选则绝非那些修士,而是普通人。且这蛊虫一旦种下,就决不能取出,宿主若是死亡,便会立时融化,谁也找不出端倪。
    而单兰这次用在这人身上的蛊虫,便是在原有基础之下不断吞噬残杀同类之后留下来的蛊王。
    听到季冬仲冬连声称是的回答,单兰眼中则颇为欢喜,他忍不住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去看那人的脸。
    只见那人双眼上翻,只露出眼白,虽然气息微弱,可还是活着,而他肌肤之下鼓动奔跑的蛊虫已跑遍他周身,现在正往最后的目标心脏缓慢蠕动过去。
    而那蛊虫每动一下,那人便浑身猛地颤抖一下,与此同时,周身的血肉竟也逐渐丰盈充实起来,肌肤变得光滑白皙,脸颊也逐渐恢复了血色,等到颤抖到最后一下,他原先翻着的白眼一下子回归原位,那双眼睛又恢复了湿润,懵懂又迷茫地开始打量着这个地方。
    单兰后退几步,脸上展现出得意的狞笑,就如同方才季冬仲冬那样以看着稀罕宝贝的模样看着刑架上的人。
    而那刑架上的人甫一恢复意识,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就当即剧烈挣扎起来,他看上去并不似先前云澄云平见到的那些药人一样魁梧壮硕,可他的力量却比那些大块头更加强大,原先可以轻松束缚住旧药人的铁索法器在这人手下竟出现了裂痕松动!
    他大喝一声,那束缚他的法器便立时应声而断,四射开来。一脱束缚,也顾不得自己赤_裸,他便立时看准了密洞洞口想要快步奔逃出去,竟与那些失了理智的愚笨药人不同,多少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
    而这对于单兰来说更是意外之喜,他连喊两声好!,随即就要伸手扣住那药人肩膀。
    但那药人不知何故,身子一颤,便将单兰的手震弹出去。
    单兰先是一怔,最后目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再度出手便立时往这药人周身大穴去点。
    可那药人灵活极了,竟当即弯腰躲开,孟冬仲冬两个想要阻止,却叫这人轻轻一碰,就立时被撞飞出去,撞在那洞里,疼得直叫唤。
    单兰则饶有趣味看他奔逃,见他动作灵活,神志清醒,甚是欢喜,接着眼见得那药人将要跑出洞去,却见单兰将双掌一拍,这一掌用了灵力,发出来的声响好似有了奇异的功效,入了那药人耳中,竟见他一动不动了。
    随后那单兰又一拍双掌,那药人便立时转过身来,他的双眼呆滞无神,竟对着单兰的位置跪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胸口那处奇诡的契纹竟也开始从中心变红,直至将边缘全数变为鲜血般的红色。
    很好。那单兰得意一笑,接下来再不拍掌,可他每说一句话,那个药人都立时照办,丝毫没有违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从我所有命令,不得有丝毫违背,知晓了吗?
    那药人的头颅低低地垂下,贴到了地上,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随着单兰的声音落地而消失。
    他光着身子跪倒在地,任由单兰将靴子踩在他的头顶,像是奖励一般轻轻踢了踢他的头。
    而他则毫无反应,只是木然恭敬地开口:遵命,主人。
    那样的顺从服帖,就好似变成了一只再温顺不过的狗了。
    第一百六十章 :息心不疑
    而就在明云阁现在将注意力全部转向后天的立冬大会,且单兰单不秋都各自有事之际,本就热闹的北辰又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迎来了新的客人。
    说是新的客人,但北辰这地界多少都曾来过,盖因这北辰明云阁立冬大会将近,修真界中有些名气的宗族门派自然也都派了人来参加,平日里鲜少能见得一面的大人物,此番也都纷纷到场,便是实在有事脱不开身的,也叫了门下有些名望的弟子或孩子参加,这一时之间,北辰之中倒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名门子弟,那些街上的车驾里、港上的飞舟中、乱舞的法器上只怕随意擦着碰着一个都是不得了的主。
    一时间街上熙熙攘攘,街上的摊子都比以往多了许多,长蟠客店门口左边是一家馄饨铺子,右边是一家吹糖人的小摊,糖人摊子摆在街角,再右边就是一棵大树,以往都不会有人摆摊子,但这几日北辰的人来的多了,便也有几个人在下头铺一块布卖点东西。
    树下头摆摊的有三四个,有时候也会有五个,多是男子,但年纪都有些大了,只有最角落且不起眼的摊里坐着的是一长一幼并一只小猴,年长的穿一身白衣服,头上还带个挡脸的斗笠,缀着长长的白纱,只能从身形瞧出来是个婀娜苗条的女子,小的那个左不过七八岁,笑起来天真可爱,白衣服女人懒洋洋靠在树旁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她甜脆脆地叫人两声过来看货,小丫头旁边蹲着那只猴子,聪慧过人,见到客人要看什么东西,就伸手把东西捧起来给客人看。
    这两个人都是衣衫华贵的人,本不应该在此,白日里好似过家家一般卖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赚不赚钱好像是次要,有时候长蟠客店的老板看她们就在那里坐着,一天也卖不出什么东西,但第二日还来,只是消磨时间,找些乐子罢了。
    这两个人的摊子上每日都卖些不重样的东西,昨日卖菜,明日卖糕,到了今天,竟齐刷刷摆开一大把焉了吧唧的草,泥巴都没洗净,就这样大咧咧摆在那摊位上。
    今天想必这两个又不会有什么生意。
    客店老板瞥眼看过去,只瞧见那白衣女人身边吐了一地瓜子皮,手里还攥着一把,正给孩子递,孩子摇头说不吃,一旁的猴子倒是好奇,伸手抓了一颗吃了,一人一猴就这样安安静静坐在摊子旁嗑瓜子,屁股紧紧贴着马扎,身后靠着树,连一声吆喝都无。
    那小姑娘倒是有心卖东西,只是那东西焉了吧唧又脏兮兮的,实在没什么卖相,饶是她喊了几个人过来看,一来都不知道这卖的到底是个什么,二来也不知道买了又有什么用。
    三来么,那价格明显就是逗人去玩,一株竟要十颗上品灵石,可左右细看都不过是普通野草,也不知这两个人是在消遣谁。
    这两个从白日里坐到傍晚,中午还短暂收了摊去吃了碗馄饨,小姑娘吃起馄饨来吸溜吸溜,可年长的就只是嗑瓜子,说来也奇怪,她这瓜子一把把的从口袋里抓,好似根本吃不完。
    这两个坐到夕阳西下,周遭那些散铺都已开始收摊,有固定铺位的都挂起了灯笼,可这两人一猴还是坐在槐树底下,白衣服的还伸直了长长的两条腿,倾斜了一下斗笠,靠在树上不动,好似睡着了。
    那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等到隔壁馄饨铺子的香味飘了过来,那小姑娘才推了推白衣女人道:刘姐姐,饿了。
    那白衣女人把她一推才好似醒了过来,双手抱臂,正了正斗笠道:小丫头,今儿生意还是做不成了,姐姐带你回去吃好的。
    说完,白衣女人便从口袋里又掏出旁的零食糕点递给孩子,叫她先填填肚子,自己则蹲在那里开始收拾摆在铺面上那几株野草,只不过说是收拾,实际上也不过就是把这一堆子的东西卷吧卷吧团到布里,动作慢悠悠的,倒是随意。
    只是这布卷到一半,便凭空出现了一双脚,那双脚穿的缎面绣花鞋,挺漂亮的,下摆是浅青色的,还缀着精致的植物花朵刺绣:主家,你这草药怎么买?
    那白衣女人察觉到了有人来,便头也不抬懒洋洋道:打烊咯,姑娘来晚咯,明日请早。
    说完想把那块充作摊位的布继续卷起来。
    可这会儿却又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哟,姓刘的,你怎么沦落到卖东西讨生活的地步了?
    白衣服女人听到这声音,藏在斗笠下的眉毛挑了一挑,微微扬起头来去看,只见缎面绣花鞋的后头竟竟悄无声息地站了四个人,那四个人合力抬着一座肩舆,上头坐着一个绣着鸢尾花的紫白色衣裙女人,女人的面孔被肩舆上搭着的凉棚遮住,只能瞧见鼻子以下的部分,但一个人若是美人,有时候光看身姿都能品出美来,更何况这紫白衣裙的女人身子微微前倾,露出一张漂亮的美人脸来。
    现下北辰街上已燃起灯烛,煌煌火光落在美人身上将她衬得更加耀眼夺目,她长得虽不算极美,可气质雍然,见之忘俗,仿佛看透红尘一般,有一种疏离淡漠感,可她那双眼睛却亮,好似琉璃一般,转出盈盈流光。
    怎么?瞧见我就说不出话了吗?紫白衣衫的女人拍了拍肩舆的扶手,示意手下人将自己放下,随后缓缓步出,立在了蹲着的白衣女人面前,伸手就去撩白衣女人的面纱。
    真是大大的惊喜,一出来就遇到了你。可她的手还未触及这姓刘之人的面纱,就猛地被抓住了,刘姑娘一下子站起,两个人的身高竟相差无几,但刘姑娘显然个子更高些,立在那里好似一只白鹤。
    呵,喜什么?我可没觉得喜。紫白衣裙的姑娘瞪她一眼,将手挣出,可并不挪动,仍是站着。
    自然是喜识货懂行的人来了。刘姑娘将手背在身后,虽然瞧不清她的脸,可从话语之中能感觉到她在笑,黎谷主,你难道不是吗?
    黎谷主轻嗤一声,低头随意扫了一眼,只这一眼,立时面色大变,急忙蹲下身来,伸手拿起来看,她匆匆看过,便又站起身来对刘姑娘道:你哪里弄来的东西?
    一旁的小姑娘和小猴子手牵手站着,听到有人这样问,便答道:是刘姐姐带我爬山挖来的!
    黎谷主听到小姑娘喊她刘姐姐,免不了又是一声嘲笑:刘姐姐?你是多大的老妖精,怎么还好意思做人家姐姐?
    刘姑娘也笑:我不要脸这件事你是头一回知道?对了,东西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收摊回去了,天黑了,我可没谷主这样的阵势,有什么保镖陪在身旁护佑平安。
    黎谷主被她一刺,心里有些不大痛快,不想买了这东西便宜姓刘的,可又实在想要得紧,于是装作漫不经心道:多少钱?若是价格不贵,我也可以施舍给你,还能凑个整给你。
    刘姑娘哦哦两声:真阔气,那谢谢惠顾,一株一百上品灵石,不另外说价。
    一旁的小女孩听了道:不是说十灵石吗?刘姐姐。小猴子也吱吱叫了几声。
    黎谷主听她这样说,晓得这姓刘的又出来坑拐,心里就有气,直接骂道:你是钻钱眼里头了吗?姓刘的!
    刘姑娘又笑:黎谷主这样威赫的宗门大派,就当发发好心,做做善事。
    黎谷主听了啧了一声:你又讹钱讹到我身上!你这老妖精照理来说不比我穷,怎么还做这种事!
    刘姑娘摸了摸下巴懒洋洋道:啊呀,我的钱是我的钱,但这次赚的可不是我的钱。
    说罢,刘姑娘又近了几步,靠近黎谷主轻声道:瞧见那小丫头没?她爹娘早逝,多受人欺凌,现下被一户人家收养了,但那户人家实在是个过分的,收养了她还要问她这么小的孩子要租金房费,我见她可怜,便带这孩子出来支个铺子讨讨生活,自力更生,所以才说这赚的钱不是我的钱。
    听得刘姑娘这样说,黎谷主眼神松动,显然是生了恻隐之心,可她叫姓刘的骗过多回,不敢全信,于是弯腰问这小姑娘道:小丫头,这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小孩子是个老实孩子,只将自己现下处境一五一十都说了,黎谷主倒是听的脸黑,又看清孩子衣衫服饰之后,转头站起就要抬脚去踢姓刘的。
    那姓刘的动作敏捷,一把抓住黎谷主的脚腕子,黎谷主修为高深又贪漂亮,寒冬腊月衣衫还是单薄的,那细白的脚腕叫姓刘的扣在手心,只叫黎谷主恼羞成怒。
    又动手打人,实在过分。刘姑娘松手前还不忘摸上一把,只觉得掌心肌肤细腻光滑,随后微微后仰避过黎谷主那一拳,拳风撩开面纱,露出刘姑娘面纱后面那张漂亮的脸,而更叫人惊奇的是刘姑娘的眼睛,眼色极浅,好似金色琥珀一般,熠熠生辉。
    黎谷主却不吃她这一套,反手又扣住刘姑娘的肩膀:你这浑货,不打你打谁?
    刘姑娘叫她扣住,又是嘿嘿一笑:啊呀,好凶,吓死个人。
    说是这样说,又伸手抓住黎谷主的手捏在手心。
    黎谷主叫她一摸更是恼怒,又是一拳挥出,不料两只手都叫姓刘的抓住,动弹不得。
    刘姑娘道:你真不好,咱们这么久不曾见,你见到了就打我作甚?不该找家馆子上点好酒好菜叙叙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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