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道:“余大人十天前突然去世了,没留下半句话,余家正为分家产的事情闹个不休,回程赶得急,也没仔细打听,我估摸着大小姐应该往谢府送信去了。”
玉渊默默看他一眼:“既然送了信,这事咱们就不用管了,若真有难处,以大奶奶的性子,岂有不上门的道理。”
江锋:“小姐说的是!”
玉渊又道:“说到谢府,今年谢府送来的礼挺重,我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后来管家又送了年礼来,我收下了。”
江锋笑道:“小姐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谢府那头有数的。”
玉渊冷笑:“但愿如此吧!”
……
傍晚,李锦夜回府,听说了杜财神的事情,也是扶着茶盅不说话。虽说是好事,但这个好事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且这杜财神说白了是晋王一条线,更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不急在这一时,凉一凉再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玉渊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一边替他脱衣裳,一边问道:“明日朝廷就罢市了,江锋回来了,我想拉你去庄上住两日,年初一再回来。”
李锦夜微惊,“那这个年就不在王府过?”
玉渊嗔看他一眼:“你答应要陪我去庄上住几日的,到现在都没兑现呢,原是哄着我的?”
李锦夜想了想,道:“年初一回来太晚,大年三十宫里有家宴,不去不行。明日二十七,咱们一早出发,还能在庄上住上三日,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玉渊自是一口应下,命罗妈妈几个去准备,回房,见李锦夜已经歪在了床上,便也爬上去。
李锦夜放下书道:“我刚刚从怡红院回来,今年的生意比着从前差了许多,盘了下帐,只营利了几万两。”
玉渊苦笑了下:“今年光景不好,福王被贬,皇后去世,连降大雪,玩乐的人自然少了。其实何止玩乐的人少了,高门里连大摆筵席,聚众宴饮都少了很多,我听说好几户高门连小妾都不敢纳了,就怕言官找上门。”
“这话倒是,往年到这个时候,妓院酒坊都是人满为患,今年,宫中一场酒席都没摆。”
玉渊露出个了然的神色,“都是这没银子闹的。”
……
这边玉渊和李锦夜窝在床上说体己话,谢府里,谢承君和管氏夫妻却是你看我,我看你,连声叹气。
傍晚时分收到大小姐来信,信上说余老爷突然去逝,家里为了分家闹了个鸡犬不宁。
余夫人一门心思为自个儿女抢家产,恨不得让余淮夫妻二人净身出户,余氏宗族里的人收了余夫人的好处,都不肯帮他们说话,明明余淮才是余家嫡子嫡孙,好生欺负人,想让娘家想想办法。
第五百九十九章二少爷,四小姐
管氏叹了口气:“哪有什么办法想呢,只有厚着脸皮去求王妃,她们姐妹一场,总会出手帮忙的。”
谢承君心里一滞,“连年礼都没收,我怕她不会答应。”
“你啊……”
管氏纤指戳了戳男人的额头,“她没收谢府的年礼,却收我娘家的年礼,这说明什么了?”
谢承君苦笑道:“我又何曾不知,只是觉得心头难受,她本该与谢府才是最亲的。”
管氏最看不得男人这副唉声叹气的样儿,“从前的事情何必再提,如今这府里你主外,我主内,再不会与从前那样。”
二小姐的丧事一办,大爷大奶奶就把谢府的担子整个撂到了他们小夫妻二人的头上,想来心下也是有所悔悟的。
只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说不出二老的不是,便只有尽心尽力把内宅打理好,把男人提点好,别再像公公婆婆那样糊涂了。
王妃那头必是冷眼都看着的,她相信只要自己行事周正,总有一天,从前的那些龌龊能慢慢消平。
“大少奶奶!”
有心腹丫鬟在外头喊话,管氏披了件衣裳去到外间,“何事?”
丫鬟凑近了在管氏耳边一通好说。
肉眼可见的,管氏的脸沉了下来,厉声道:“你告诉闵姨娘,就说是我说的,大小姐上头有嫡亲父母作主,下头有兄弟帮衬,就不劳她一个姨娘操心了!”
丫鬟看着管氏铁青的脸,半个字都不敢多说,忙跑去传话。
谢承君披了衣裳出来,“这是怎么了,置这么大的气?”
管氏气呼呼的给自己倒了盅温茶,冷笑道:“闵姨娘刚刚派心腹来传话,说她听了大小姐的事情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说让我们去求求王妃。”
谢承君纳闷,“也不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啊,倒是与咱们想一处去了!”
“你知道个什么!”
管氏气得捶了他一下,“这信除了我们几个,谁都没见着,她是如何知道的?”
“父亲告诉的呗,还能有谁!”
“她又不是大小姐的亲娘,她急个什么劲?她凭什么睡不着觉?她做给谁看?”
“这……”谢承君哑口无言。
“除了做给父亲看,便是做给我们看。”
管氏咬牙道:“做给父亲看是想让父亲知道,他的忧,便是她闵姨娘的忧,他的愁便是她闵姨娘的愁。你们男人都是傻的,一听女人讲这话,只觉得这女人好啊,贴心啊,哪能看出她是在演戏,真正急的人,是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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