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许瑾玄想到这儿,心里愧疚起来,自责道:“早知如此,我该找个可信的人回来送信儿。”
家里人为他担忧那么久,着实让他心里不是滋味儿。
“哥哥别这么说,总归是皇上的意思,我们担心几日也没关系的。”许槿欢唇畔间漾起了笑:“你莫要自责。”
这是皇命,他们不能轻易违抗,担心几日就担心了,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许瑾玄叹声气:“我们进去吧,其它的事儿等爹娘回来再说。”
“好。”
回了府,许槿欢才发现兄长身上也是一身灰尘,开口道:“哥哥你去换身衣服吧。”
许瑾玄低头看了眼自身的情况,好笑道:“这几日总是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淌了好几趟泥坑,我先回院子整理一下。”
“嗯。”
许瑾玄回了院子,独留她一人坐在正屋,今日府里的人少了一半,显得院子空荡荡的,还有些不习惯。
怔神中,柳儿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笑嘻嘻道:“姑娘,这是糕点铺子里新出的糕点,府里的人刚买回来,您尝尝?”
把糕点放桌上,上面有白和绿两种不同的糕点,看着很有食欲。
许槿欢这时心情不错,此前没有胃口,现在却不同,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细细品了一会儿,点头:“还不错。”
“那就行。”柳儿倒杯茶放桌上,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到了用午膳的时辰,许槿欢和许瑾玄坐在一起用的,她顺便关心一下这三日里发生的事儿。
许瑾玄叹声气,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说道:“这三日虽没有遇到危险,但总是提心吊胆的,最后得到的证据也不尽人意。”
“没有危险就好,天下没有能真正消灭掉的证据,总会找到的。”许槿欢扒了口饭,边嚼边想着事情,她知道兄长和秦默骞迫切的想要拉下祁承策,但有些事情急不得。
祁承策干了那么多坏事,不管找多少人背锅,日后总会露出马脚,怕就怕在,若是皇上先不行了,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近两年,宫里总会传出皇上病重的消息,不管哪一次,爹爹都会忧心许久,抛去姑母一事,不可否认皇上他是一代明君,但太子就不一定了。
她不想让祁承策登位有私心,家里人都一样,如今兄长还有秦默骞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拉太子下台,没人想要太子登上那个位置,不然会有许多人遭殃。
许太傅和常氏赶在申时之前回来了,两人刚下马车就听说了许瑾玄回来的事,常氏喜气而泣,眼眶红了一圈,双手合十在身前,说道:“真是佛祖显灵,我儿子平平安安的归来了。”
许太傅笑着捋几下胡子,甚是满意道:“没有遇到危险就好,我们快进屋看看玄儿吧。”
“好好好,快去看看儿子。”常氏走的很急,许太傅在后面跟着,无奈摇了摇头。
许瑾玄本来在书房办事,听到爹娘回来的消息,二话不说便放下手里的活,向门外走去,快要出院子时碰到了前来看他的爹娘。
不出他所料,母亲激动的都哭了。
“我的儿啊,你走那么突然,怎么也不给家里捎个信儿啊。”常氏夜里压根睡不着觉,闭上眼都是儿子出事的画面,有一夜还跟许太傅说了一通,结果被凶了一顿。
许太傅说:“你就不能盼点好的吗?这样晦气的话,下次莫要再说。”
常氏那个委屈啊,都不知道该跟谁说。
许瑾玄没有把留信的事说出来,也是因为母亲有时会说漏嘴,皇上那边四处是探子,谁知道这话会不会传到皇上耳边,到时再惹得不高兴就坏了。
许槿欢赶来的事儿,正看到母亲站在兄长前哭诉这三日的担忧,昨日就算知道了消息,还是忐忑不安,毕竟不知这一趟是否平安。
她来到爹爹身旁站着,一句话没说。许太傅转头看到是自己女儿,笑着问:“你哥哥何时回来的?”
她回想一下时辰,道:“你们走了半个时辰后。”
许太傅点几下头,一言不发。
许瑾玄一连消失几日,这次平安归来,对府里来说是一件喜事,许太傅特意在府里小摆宴席,府里的人都被赏了银子。
父子二人默契的不谈朝堂之事,坐在一桌喝了些酒,许太傅放下酒杯,轻啧两声说道:“昨日在荣王府碰见了勇昌侯,说秦默骞这小子初八那日就来提亲。”
“初八?这不快了吗?今日都初四了。”常氏面露喜色,笑意收不住:“默骞这孩子啊,我是真满意。”
上次听到老爷跟她说了俩孩子早就在一起的事儿,她高兴的夜里睡不着,这些日子若不是为儿子的事烦心,她早就拉着女儿好好问一些感情上的事儿了。
“这么快,秦默骞真行啊,口头瞒的那么紧。”许瑾玄脸色有些难以捉摸,主要是这三日他不止一次试探着问这件事,秦默骞都能巧妙的转移别的话。
问来问去,就得到了两个字。
“快了。”
他还以为怎么着也得等到月中,没想到是真的快了。
“秦默骞确实不错,把欢儿交给他,我很放心。”许太傅特意看了自己女儿一眼。
话突然聊到自己身上,还是这样的事儿,许槿欢面颊泛起了红,尤其是家里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她摸摸鼻子,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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