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被亲得发懵,缓了两秒才又嗔又怒地指控他:“干嘛又亲我。”
“你太漂亮了,”邢况握着她两边单薄的肩膀,替她看着前面的路,语气理直气壮地:“我忍不住。”
“……”
徐未然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不会努力点忍吗。”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声:“行,我试试。”
说完,已经又往她唇上亲了下。
“糟了,”他说:“失败了。”
徐未然:“……”
跟着人群往前走,徐未然又想到刚才他话里的异常,扭过头:“还有,我又不是小朋友,你也不是我哥,不要乱用自称。”
听得人怪肉麻的。
可邢况却在她发顶呼噜了一把,跟揉宠物似的,低了点儿头,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小朋友。”
她耳朵里痒痒的,怕被王星澜看到,耳濡目染下会学邢况的这种不良行为,她着恼地在他肩上推了一把。
可这一下用的力气很轻,不像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玩了一上午,王星澜旺盛的精力终于消耗殆尽。
“未然姐姐,我走得累了,”他揉着眼睛说:“你背我一会儿吧。”
“好。”
徐未然刚要背他,被邢况拉到了一边。
“怎么能让姐姐背,”他朝王星澜蹲下身,拉住他两条小胳膊往背上一带,背着他起身:“哥哥背你走。”
王星澜骤然被托高,高兴得咯咯笑了两声,扭脸跟徐未然说:“未然姐姐,我现在好高啊,比你都高啦。”
徐未然也对他笑,举手摸摸他的头:“是啊,你好好吃饭,以后就可以长得跟这个哥哥一样高的。”
王星澜笑得更开心了。
三个人离开游乐园,去了外面的餐厅吃饭。
王星澜的病虽然已经治愈,但在十岁前需要注意饮食,以免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徐未然记得他忌口的东西,把他不能吃的菜都拿走,搁在了邢况面前。
偏偏那几道菜都是邢况喜欢吃的,他以为是她在有意示好,心里暗爽起来。
可是下一秒,王星澜苦哈哈地说:“未然姐姐,我只吃一点点的话没关系吧,你不要都拿走啊。”
徐未然:“那几道菜不好吃,给哥哥吃吧。他口味比较怪,最喜欢吃那种难吃的东西了,咱不跟他抢。”
邢况:“……”
吃完饭,王敬的电话打过来,他就在这附近,可以来把王星澜接走。
王星澜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徐未然,又看看邢况,告诉他:“大哥哥,未然姐姐最喜欢满天星了。”
徐未然捂住他的嘴:“说这个干什么。”
王星澜把她的手拿下来,继续说:“在美国的时候,有人是未然姐姐的粉丝,就往工作室里送花,未然姐姐每次只把满天星带回去,其它的花都留在了工作室里。”
邢况听得挑眉,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棒棒糖给他:“哥哥记住了。”
王星澜开心地接了糖。
等他被王敬接走,徐未然打算回家。
邢况却把她的手攥住了,发现她的手有点儿凉,放在掌心里捂了捂。
“去看电影?”他问。
徐未然摇头,并不给他机会:“不看。”
她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邢况并没有放,反倒把她往怀里拉了一下,声气暧昧地说:“那你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我想回家。”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危险,徐未然低着头,生怕他会再做什么似的。
可即使如此,邢况依旧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他眼光沉沉地看着她瓷白的小脸,指腹在她下巴处一圈圈地摩挲着。
“那就回家。”
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前走。
她的手有些僵硬,被动地任他的手指插入她指缝中。
两人掌心相贴的那一刻,她心里有种过电般的酥麻感。
邢况把她送回家,公司里还有事,他回去处理。
在他走没多久,徐未然收到了外送员送来的一束花。
是一束很大很大的蓝色与白色相互交织的满天星,她几乎要抱不过来。
一朵朵小小的花挤挤挨挨凑在一起,彷如银河般灿烂。
旁边是张小小的卡片,她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是一排手写字:[每天都很想你]
徐未然记得邢况的字迹,知道这些字是他写的。
她的脸烧起来,把卡片贴在心口的位置,感觉到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
她找了个花瓶把花束插起来,把卡片放进储物盒。
盒子里面还躺着几颗糖,一管没有用完的祛疤药,一串刻着经文的紫檀手串,还有她在14年夏天,刚认识邢况不久的时候,因为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而在纸上把他描绘出来的一张画。
她看了会儿,把手串拿出来,戴在腕上。
只敢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才把手串戴上。
-
周末两天邢况要去外地出差,把徐未然也带了过去。
她原本并不想去,但她现在是他的员工,面对给她饭碗的资本家,她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同行的还有公司里几位高管,第一次见邢况出去谈生意,身边竟然会带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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