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一双清澈带着冷的眼睛看向李章:“你们还有哪里不满意的,觉得我用了俞家的资源,现在就说出来,我通通还给你们。”
她等了一会儿,没见这些人再说什么。
“好。”她把李章给她倒的那杯酒拿起来,仰脖一气喝了下去,喝得一滴都不剩。
她把杯子放回桌上,割席一样地说:“既然没有什么不清楚的了,那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还来骚扰我,我会报警。”
她把自己的书包拎起来,推开包厢的门走了。
毕宇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颇觉荒唐地笑了:“怎么回事?纯情小白兔还会发飙?这奇景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撞了撞一边李章的胳膊:“这女孩有意思啊,怪不得你总找她茬呢,我要没女朋友,我也早下手了!”回味了一遍女孩刚才的样子,意犹未尽地啧啧几声:“人有趣,长得也没得说,纯得跟纯净水似的。这么个妞要是到了床上,玩起来是不是贼带劲!”
邢况突然抬脚猛踹了一把茶几,茶几在地上径直往前拖,眼见就要撞到毕宇航的腿。
毕宇航忙不迭往后侧,好不容易逃过一劫。
他从小学开始就认识邢况,知道他脾气差,不好惹。但是也从来只会针对那些故意来挑事的人,对自己的兄弟们一直都很讲义气。
最近邢况却变得越来越奇怪,就因为一个女孩,昨天把李章揪出去打了一顿,现在又开始对他动手。
毕宇航心有余悸:“况哥,我也只是嘴贱一两句,不用发这么大脾气吧。你要不喜欢听,我以后不说就行了。”
邢况不剩了半分温度的眼睛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过去拿了徐未然搁下的手机,开始往外走。
俞筱跑过去追他:“你去哪儿?”
邢况停下步子,侧身冷冷看她。
俞筱被这一眼看得不敢再往前了。
-
徐未然是第二次喝酒,这次的酒好像烈了很多,她只喝了两杯就头晕得不行,眼前的景色都带了重影。
出了地下天堂,马路对面是家清吧。她仔细盯着分辨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招牌上的字是“没没趣趣”,不明白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店名。
她凭借着记忆往前走,头越来越疼,被夜风一吹更疼,里面像有把凿子,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的脑髓。
她晃了晃头,脚下深一脚浅一脚。过马路时被人撞了下,在路中心跌了下来。
正准备去地下天堂的男人多看了她两眼,发现这妞水灵得不行,漂亮得让人心尖痒痒。不仅如此,还醉了酒。
男人过去要扶她。徐未然下意识觉得他不是好人,甩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小妹妹,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两步追上她,离近了看发现她长得更是漂亮,清丽脱俗,有股诱人的纯。
男人心痒难耐,硬是拉住她胳膊:“走走走,叔叔带你回家……”
话没说完,那人背上一痛,径直朝前扑了过去,面门朝下摔跌在马路上。抓着徐未然的手仍是没有松开,带得她也往前扑。
徐未然腰上紧了下,有人伸手圈住了她,把她拽到了怀里。
她闻到一点儿淡淡的薄荷味。
眼前是那人宽阔有力的胸膛,再往上看,看到他白皙的脖颈,凌厉凸起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一截下巴。
地上的男人摔了一脸血,惊叫着爬起来,不甘心地去找邢况算账。邢况一只手仍揽着徐未然,另一手抄在兜里,抬起一脚径直踹在了男人胸口,把那男人踹出去几米远。
男人往地上呸呸吐了两口,吐出了几颗门牙。
他被打怕了,知道自己不是那少年对手,狼狈地爬起来就跑。
信号灯由绿色变成红色。
邢况把手从徐未然腰间松开,女孩却像是没有了支撑似的,头一栽又要往前倒。他只能接住她,在车朝这里开过来前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马路对面。
徐未然已经睡了过去,一张又白又嫩的小脸窝在他怀里,嘴唇蠕动了两下,像小孩子一样。
她的体重很轻,甚至让邢况觉得还不如家里养的那只拉布拉多犬的重量。上身穿了件棉T,外面罩了件青草色的棉麻外套。外套袖子有点儿长,往上折了一道,露出女孩细瘦的手腕。下面穿了件及膝的百褶裙,膝盖下两条又细又直的腿往下耷拉着,随着他的步子轻轻地晃动,皮肤比雪还要白。
明明已经十八岁了,却让人觉得她还要更小些。处处都透着软和柔,长相漂亮精致,但没有分毫攻击性,确实像李章他们说的那样,比谁都要干净清纯。
他就那么抱着她,像抱着一个轻飘飘的幻想,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感觉她膝弯下的裙角有往下掉的趋势,他暂时先放她下来,把她拢进怀里,一只手横亘在她腰间支撑着她的重量,防止她滑下去。
他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她围在腰间挡住腿,这才又重新把她抱起来。
她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得不像样子,任他折腾来去。脸重新埋进他怀里,平缓安静地呼吸。
他在夏天的深夜里起了一身燥热,喉间越来越渴,喉结不停滚动着。
强行没再继续看她,把她抱到了自己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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