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尚书不是吓唬人,是真不想干了。
这刑部尚书真不是人干的是!
前头刚有个围场行刺,与明亲王爷有关。才过没两月,闹出了科举舞弊,又与安王有牵连。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闻尚书觉得脱了这身官服,还能活的久点。
皇上冷冷瞧他一眼,哼了一声,让刘公公把奏折给当众读了出来。
众人听清楚了,也真的惊住了。
陈达的折子上写的明明白白,谢游背后有人,是安王宁祁安。
谢夫人给出了铁证。
也正因为闻尚书和宁祁安有着姻亲关系,是安王一系的,谢夫人才没敢把东西给闻尚书,而是交给了陈达。
闻尚书全身冷汗淋漓,他觉得自己巨冤。他是安王一系不错,但算是半强迫的。
或许因此,安王和卫国公密谋什么大事的时候,一般不会叫上闻尚书。但脏活累活得罪人的活,闻尚书没少干。
他属于光干活不讨巧的。
闻尚书都不知道谢游竟然是宁祁安的人。
可皇上显然把他也归进去了。要知道谢游一案,皇上真动了肝火。
皇上最恨的就是谢游的背叛,现在知道谢游背叛他是因为另寻其主,便是再宠爱宁祁安也接受不了。
“皇……皇上……”闻尚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卫国公沉声道:“皇上,事关重大,也不能听信一家之言,还是把安王叫来问问吧。”
对比闻尚书,卫国公反而淡定从容很多。
皇上眯了眯眼睛,“宣安王。”
因为许明轩的事情,皇上让宁祁安在家中反思三天。这才第二天呢,又把他宣来了。
宁祁安来了后,也是直呼冤枉。双方各执其词,只能继续查下去。
宣仁殿里后来发生的一切,织锦都不知情。
宁怀景很晚才回来,进门时还是一脸沉思之色。
“怎么了?”织锦关切问。
宁怀景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才把后来的事情一说。
织锦目瞪口呆,“这……”
“谢夫人真乃女中豪杰啊。”织锦赞叹之余很是惋惜,“就是眼瞎看上了谢游。”
宁怀景,“……。”
重点是不是有点偏?
“宁祁安和谢游勾结。”宁怀景提醒道。
“哦。”织锦兴趣缺缺,不怎么意外,“沆瀣一气么,不难理解。”
织锦对宁祁安的印象并不好,像是能做出这事的人。
宁怀景摇摇头,“宁祁安就是做,也会做的隐秘。不会这么容易让谢夫人发现的。”
“你是说宁祁安下套?”织锦皱了皱眉头,“不会吧。谢游怎么知道谢夫人会暗中搜集证据呢?”
谢夫人能知晓谢游的勾当已经是反转了。谢游再来个计中计的话,那不就成了无间道么?夫妻俩这么活十几年不得累死?
“谢游确实不知。”宁怀景确定道。
“你早就知道谢夫人……是不是?”织锦看出了端倪。
宁怀景捏了捏她的鼻子,“王妃聪明。”
“那你怎么不上折子,反而让谢夫人把证据给了陈侍郎?”织锦疑惑。
“我觉得这里有诈。”宁怀景笑了笑,“陈侍郎是裕王的人。”
织锦晕乎乎,觉得脑袋快不够用了。
宁怀景解释道:“谢游不知谢夫人的举动是真。给人下套应该也是真的。只是这套早就下好,若哪天案发,便静等着人钻进去了。”
也许以谢游的立场来说,他希望永远不会有事发的那一天。
“所以,钻进去的人是裕王?”织锦迟疑道。
“可能还不止。看吧,最近京里又该不太平了。”宁怀景神色平静,语气里却有一丝看好戏的味道。
越乱对他越有力。
也让皇上好好看清楚,他的几个儿子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织锦扑倒在宁怀景怀里,软糯糯道:“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自己小心就成。”
她看宁怀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安定许多。
宁怀景温柔抚摸她的长发,“你帮了我许多,今天就帮了我大忙了。”
“是吗?”织锦睁着水凌凌的眸子望他。
“是啊。今日宣仁殿应王妃倒打一耙,可把卫国公夫人气坏了。”
宁怀景轻笑一声,“别小看深宅妇人,她们就是破坏不了卫国公府和应王府的联盟,也能让联盟变得不是那么牢不可破。有漏洞,就有许多机会,能做许多事。”
怕是凡是今天在宣仁殿里目睹过全程的大臣,没一个再敢小瞧内宅妇人了。
这要是婆娘给力,如明亲王妃这般,能逢凶化吉。要是娶个糟心婆娘,如应王妃和卫国公夫人,就等着哭吧。
更甚至,像谢夫人能隐忍十几年的。厉害了。给十个胆子也不敢负她啊。
男人和女人不同。织锦听了谢夫人的故事,只有敬佩的。还觉得她不够狠,忍气吞声十几年才发。
至于那些心虚的大老爷们,则恨不得离谢夫人远远的。
“那谢夫人和谢小姐会如何?”织锦真是很同情谢夫人。这场博弈中,只有她们算的上无辜。
“谢夫人费劲心思只想护谢小姐周全,皇上应该会答应她这点请求的。”
“那谢夫人呢?”织锦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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