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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18)

    安淮予装作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地穿着裤子,傻个儿扭扭捏捏地低着头收拾东西,不敢再看他一眼。
    夜里都睡得早,安淮予坐在炕上,拍了拍旁边:傻个儿,该睡觉了。
    傻个儿正在面壁,背对着安淮予站在墙角根,每天晚上都是这样,他要做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才敢过来和安淮予一块挤炕上。
    其实炕头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安淮予睡里面,傻个儿睡外边,全程背对着他,那么大的个子缩在边边,也不怕夜里掉下去。
    傻个儿,转过来。
    傻个儿听话地转过来,对上一双月牙儿般明亮的眼眸。
    傻个儿,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你,好看。
    哪里好看?
    眼睛,好看。
    只是眼睛好看吗?
    哪里,都好看,屁股蛋儿,白花花的,好看。
    安淮予羞愤地打了他一下:净看屁股蛋儿了。
    傻个儿嘿嘿地笑着,也不躲,安淮予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
    傻个儿,你对我好得跟你媳妇儿似的。安淮予问傻个儿,你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傻个儿傻笑着说,俺,中意,你,跟俺,睡了,就是,俺媳妇。
    谁跟你睡了?不害臊。安淮予故意背过身去。
    傻个儿赶紧靠过去,一把将安淮予抱住,他不知道抱住之后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想抱住他。
    怀里的人又软又暖,身上带有肥皂的清香味,抱着心里舒坦,他从来没试过这么开心的事情。
    笑什么?
    俺有,媳妇,俺高兴。
    谁是你媳妇了?安淮予靠在傻个儿怀里,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方为明媒正娶,你一样都没有。
    俺,不管,你是,俺媳妇。傻个儿抱着他不肯撒手,嘴里不停念叨,媳妇儿。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屋里都会迎风飘来一股子猪粪和鸡屎的味道,即使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安淮予还是没办法习惯。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肚子也越来越痛,肠子在里面拧麻绳似的绞着。今晚吃的是昨天的剩菜,安淮予本来就水土不服,每次吃饭都随便应付几口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但肠胃还是受不住。
    身边的傻个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微微打着鼾,偏偏手脚还要压在安淮予身上。
    重死了。安淮予使劲把他推开,这下不舒服的感觉更严重了。
    茅房在外面,架在田边上,物尽其用,形成天然的循环系统。但村里是没有路灯的,安淮予透过窗望了眼外边,始终鼓不起勇气。
    傻个儿,傻个儿。
    媳,媳妇。傻个儿一个弹跳,直接坐起身,一把将安淮予抱住,不,不怕,我在。
    我想上厕所。安淮予憋红了脸,说话也小小声的。
    最后还是傻个儿拎着盏油灯,带着安淮予一起出去了。
    茅房是由很简陋的木板搭成的,四处漏风,安淮予一进去,差点就吐出来,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他努力催眠自己,化肥的味道就是氨气的味道,排泄物也是氨气的味道,总而言之两者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虫鸣和犬吠使得黑夜喧嚣,山里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油灯微弱的亮光透过小洞照了进来,安淮予看见傻个儿正背对着这边,拿着根木棍不知道在土里扒拉着什么。
    傻个儿。
    欸。
    你可千万别走开啊。
    俺,不走,媳妇,要的。
    蹲完以后,安淮予终于全身心都舒坦了,回去路上,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突然往那边的山头望了一眼。
    不看不打紧,这一眼差点把他人给吓没了,他看到有鬼火在飘。
    再仔细瞧一眼,那不像传统意义上的鬼火,似乎是有个会在夜里发光的东西,正幽幽地闪着蓝绿色的荧光。
    安淮予瞬间想起各种稀奇古怪的传说和那些恐怖骇人鬼怪故事,连忙拉紧傻个儿的衣服走得快一些。
    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就像是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那里一样,不舍的念想爬上了心头。
    乡村爱情故事03、
    安淮予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第二天就跑去跟村长打听。
    听村长说完他才知道,原来那片山头埋的是谢家的祖坟,山上便是谢氏祠堂,只是早年间被打砸,牌位都被烧没了。
    谢家已经没落,后代也没人去修葺拜祭,久而久之祠堂就荒废了。老一辈的人都说谢家的祖宗在地下怨气深,长眠的地方没了,供奉的香火也断了,所以他们谢家后代能不都病痛缠身、英年早逝吗?
    安淮予听不得什么病痛缠身、英年早逝,他家傻个儿那么好的一个人。
    最后村长拉住安淮予,悄悄跟他说了一件事,村里都流传着,原来的谢家之所以会那么有钱,是因为他们家有个宝藏,每一任谢家庄主手上都会传下来藏宝图和钥匙,那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珠宝。
    据说藏宝的地点,就在他们的祖坟下面,但那处荒凉萧条,还有人说到了夜里能看见有山鬼出没,所以村里从来没有人敢靠近。
    也不知道那个藏宝图到这代有没有传下来?村长笑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看着安淮予眼里带着深意和探究。
    安淮予一下子明了,他不正住在谢家吗?
    他倏地起身,气势十足地说:新时代咱们要有新思想,这些封建迷信都是不可取的,咱们这个村啊,就应该响应祖国的号召,努力奋斗,为村里的发展做出事业,共同建设美好家园。
    首先,就是祖国花朵的培养,村长,咱商讨商讨那个教室的问题
    一提到这个村长就找借口遁了,安淮予乐得清闲。
    今天放学傻个儿没有来接他,安淮予自己回的家,他看到地里正忙活的身影,没由来的心疼。
    天色渐暗,傻个儿把最后一捆秸秆堆完,擦擦汗,恍惚间才想起什么似的,丢下镰刀转身就跑,却发现安淮予正在田野边上看着他。
    两人同时露出微笑,傻个儿直接飞奔过去,将安淮予抱了起来,原地转着圈。
    安淮予吓得赶紧望向四周,幸好没人在,他拍着傻个儿的背说:傻个儿,放我下来。
    傻个儿听话地把他放下来,手却还恋恋不舍地搂着安淮予的腰,一句接一句地喊他媳妇。
    傻个儿,以后不要喊我媳妇了。安淮予一板一眼地教育着,至少在外面不能这样喊,你也不能随便抱我、碰我,知道了吗?
    傻个儿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他不懂安淮予这段话的深意,只知道媳妇不让抱也不给碰,他心里难受,嘴巴抿成一条线,见腰上的手被拿开,泪花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安淮予哪里舍得让他难过,自己往田里走去,示意傻个儿跟上。
    傻个儿干活勤快,几摞秸垛垒得比人都高,安淮予将身子隐了进去,伸手把傻个儿拉了进来。
    鼻间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傻个儿瞳孔里是一张放大的、紧闭双眼、睫毛微颤、面泛桃红的安淮予的脸,他只会傻愣愣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而已,安淮予睁眼看到傻个儿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臊红了脸。
    他恼羞成怒地把傻个儿推开,拽着背包带子转身就想跑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从后面一把扛了起来。
    安淮予惊得叫了一声,人已经面朝上的躺在草堆上了,傻个儿直接压了上来、不顾他的挣扎,一口啃住了他的嘴。
    傻个儿不懂亲嘴要怎么亲,毫无章法地乱啃乱咬,安淮予的嘴皮子都被他的牙齿被磕破了。
    他使劲拍着傻个儿的肩背,触手可及的是充血结实的肌肉,不是他能抗衡的力量。
    安淮予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角度转换的间隙间才能扭过头张嘴呼吸,傻个儿转眼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不要用牙齿,用舌头不是,用嘴
    安淮予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裸露出的肌肤都被舔得湿淋淋的。
    最原始的火热欲望汹汹来袭,烧得人猝不及防。他们在开阔露天的山野间,在隐蔽无人的角落里,如同因发情而急需交合的野兽,在草堆里纠缠在一起。
    直到傻个儿开始对着他耸胯,安淮予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看到。
    傻个儿,快点起开。安淮予使劲推着傻个儿,但他纹丝不动,还在拼命地往安淮予身下挤。
    媳妇,难受。重重的喘息落在鬓间,烫得安淮予一激灵,他能感受到那份火热,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幸亏傻个儿啥也不懂,他只会顶着安淮予,嘴里不停地叨叨着说难受,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难受。
    傻个儿,你先起来。
    不,不要。
    傻个儿不舍得放开安淮予,本来脑子不好的他第一次见面就被安淮予迷了心智,满心满眼全是他了,怕自己守不住,放开人就不见了。
    安淮予无奈,他只能伸手摸下去,安抚着傻个儿,在他耳边柔声说:先回家,晚上让你舒服。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家,天都黑了,两人身上沾了不少杆子,谢大娘看到后还以为他们在田里摔跤了。
    安淮予心虚,草草吃完饭就躲回房间里。没曾想晚上洗澡的时候傻个儿竟然没有出去,而是端着小板凳,就坐在澡盆前面,这次准备光明正大地看。
    你出去,不许看。这回轮到安淮予害羞了,他捂着上面和下面,整个人缩进澡盆子里。
    而傻个儿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淮予,裤裆中间鼓起的一团就没下去过。
    最后安淮予气急败坏地给了他脑袋瓜子一瓢,才把人给赶出去。
    傻个儿浑身燥热,他跑去院里冲凉水,好不容易才缓下去,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屋里找媳妇。
    看见刚洗完还站在澡盆里全身光溜溜的安淮予的时候,身体里的那团邪火又蹭蹭蹭地冒了上来,越燃越旺,他再也憋不住,冲上去把人扛起来就扔炕头上。
    安淮予被他急躁凶猛的表现吓到了,连忙捂着嘴不敢出声,怕被谢大娘听到。
    傻个儿又开始啃安淮予的嘴,同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扒光,和安淮予的紧紧贴在一起,不断地蹭来蹭去。
    他那玩意儿粗长硕大,在安淮予的腿间乱顶,好几次都差点戳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安淮予退缩了,这里啥都没有,整不了啊!
    他哄着傻个儿躺好,准备自己给他口出来,不过安淮予从来没有做过这活儿,只是把傻个儿的鸡吧越舔越硬,最后腮帮子都酸了,也没见它出来。
    反倒是傻个儿爽上了天,他扣着安淮予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地往他喉咙深处顶弄,嘴里一直念着舒服。
    最后他猛地一捅,安淮予防不胜防,直接全部吞了进去,他止不住地干呕,眼泪跟着挤出来,难受得不行。
    安淮予吐了出来,朝着那坚挺如柱的玩意儿一巴掌拍过去,尽管没敢用力,但傻个儿还是捂着喊疼,泪眼汪汪地瘪着嘴。
    思想斗争了一番,安淮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在自己的行李袋里翻了翻,只找到一盒雪花膏。
    有总比没有好,他打开盖子,扣了一大块出来,傻个儿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好奇地看着他。
    安淮予把雪花膏抹在后穴上,浓烈馥郁的香味瞬间在四周发散开来,他看着傻个儿火热的眼神,觉得有些难为情,便转过身去,这一下把艳丽春光尽数展露在傻个儿面前。
    眼前是他中意了许久的白花花的屁股蛋儿,掰开了中间有朵粉嫩的小花,秀气的手指先是在外面把香香的膏体晕开,再一点点地往小花里面送。
    进去的瞬间,傻个儿听到一声甜腻的闷哼,看到雪白的臀肉在颤抖,粉嫩的小花在收缩,把手指给吸了进去,他忍不住咽口水。
    手指开始用极慢的速度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膏体被化开之后香气更浓了,傻个儿坐起身,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又香又甜。
    他也有样学样地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他的手指粗糙干燥,一进去安淮予就抖得更厉害了。
    两根手指挤到一起,里面很热,周边是层层褶皱的嫩肉,手指越往里面就被吸得越紧,傻个儿想看里面长啥样,于是又塞了根手指进去,把花穴给撑开了一点。
    他发现安淮予的鸡吧在往外冒着水,想着自己刚刚也是这样,便学着安淮予的方法,把他的鸡吧也给含住了舔,同时两根手指也在搅弄着穴肉,他发现这样子安淮予会舒服得直哼哼。
    安淮予受不住,半边身子软了下来,他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捂着嘴,高高抬起的屁股一颤颤的。
    感觉差不多了,他把多余的膏体在傻个儿的鸡吧上抹匀,然后背过去跪趴着,自己把屁股掰开。
    你,你进来。安淮予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地说。
    咋,咋弄?到真的要做的时候,傻个儿却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淮予恨铁不成钢地说:把你的鸡吧怼进来,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傻个儿听话,照着媳妇的要求来做,只是刚进去一个头,安淮予便倒抽凉气,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傻个儿就已经在他的身体里面粗鲁野蛮地横冲直撞。
    嗯啊慢点安淮予紧紧地抓着被子说。
    这回傻个儿可不会听他的了,他双手紧紧地掐着屁股蛋儿,嫩肉在指间捏出形状来,他看着自己的鸡吧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这下明白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难受了。
    媳妇,舒服,鸡吧,爽。傻个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他只知道有股强烈的爽劲直冲脑门,而体内每次见到安淮予都会胡作非为的欲火终于找到可以宣泄的口子,同时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鸡吧里出来,又爽又难受,只能用力地干着小穴,企图让它可以释放。
    你个王八羔子,龟孙,我他妈让你慢点!安淮予断断续续地骂着,他被顶得头晕眼花,猛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向四面八方袭来,他无法逃脱禁锢,只能被迫承受着。
    傻个儿抽插的速度很快,胯骨撞得臀部啪啪响,不一会儿安淮予的屁股都被他撞得通红,他口干舌燥的,想跟媳妇亲嘴,于是就着身体相连的方式,硬生生把安淮予给翻了过来。
    硬物在体内碾了一圈,安淮予竭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傻个儿拉开他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如愿以偿地亲着安淮予。
    唔唔安淮予被操得受不了,一直用脚蹬着傻个儿的胸肌,结果却被傻个儿直接按住双腿,将膝盖折到肩膀处,臀部悬在半空中,更加方便他的进出。
    最后安淮予被操得失神恍惚、眼神迷离、嘴巴微张,眼泪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几次,傻个儿还在不知疲惫地抽插着,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傻个儿中间有射过,但很快就又硬了,硬了就继续捅进去,动作也越操越娴熟,把射在小穴里的精液当作润滑,操飞得到处都是,溅了安淮予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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