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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10)

    曾经瘦弱得像株小树苗似的他如今蹭蹭蹭地长成了一棵朝气蓬勃的大树,为许忘遮风避雨。
    许忘本身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长得比较瘦,而且缺乏运动,个子也还没开始长,尽管他每天都坚持比初念多喝一瓶奶,还是够不着他的肩膀。
    他每天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初念一起量身高,精确到毫米的程度。
    我今天长高了0.15厘米。许忘夸张地比划着,其实也就只有他新长出来的指甲盖那么点长。
    嗯。初念点点头,他仍旧不爱讲话,顺手把许忘托着抱起来,带他去刷牙洗脸。
    这是抱小孩子的姿势,这么多年初念已经抱习惯了,但许忘长大了许多,有时候一只手臂托不稳,最后会变成许忘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初念身上。
    你就不夸夸我吗?许忘打了个哈欠,他还困着,假期综合症还没有调过来。
    初念帮他挤好牙膏,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许忘早已习惯他这种沉默式的表扬,洗漱完后他们一起吃完早餐,就准备要出发去学校了。
    出门时许忘想牵手,却被初念拒绝了。他们都不再是孩童时期,有很多表示亲呢的举动在外面都不能做。
    许忘问:为什么不可以?
    这样不好。初念只是感觉这样不好,但为什么不好,他说不上来。
    不过初念已经习惯性地伺候许忘,虽然许忘早就已经学会了自己吃饭自己穿衣自己洗澡,但初念还是会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他。
    初念会给许忘拎书包,课间帮他打热水,在饭堂帮他排队打饭,连上厕所都会陪着去,于是许忘便被周围的人戏称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而背地里却笑话初念是个给他打工的奴才。
    这个年纪的学生还不懂得分辨是非黑白,没学好的总喜欢成群结队地以取笑作弄别人为乐。
    一日午休,许忘正在赶昨天布置的英语作业,早已经做完的初念则是在旁边监督着。他从书包里拿出保鲜盒,将切好的水果逐个喂进许忘的嘴里。
    他什么都可以帮许忘做,但做作业不行。许忘又赌气说不做完就不吃水果,初念没办法只能喂着。
    我们的小少爷连吃东西都要人家喂哦。教室后方传来不怀好意的嘲讽。
    许忘被养得娇气,受不得一点委屈,他刚想反驳,就被初念制止了。
    那帮人平时就这样,逮谁说谁,不去理会就好了。初念在桌子底下拍了拍许忘的手,安抚着他。
    许忘忍着没回头,水果也不想吃了,初念就习惯性地把剩下的吃完。
    没想到后面的那群人又开始起哄:专捡人家剩下的吃,说不定哪天还要跪下来把鞋舔干净。说完爆发出阵阵的嘲笑声。
    忽然椅子在地上一划,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还伴随着一声稚气地怒骂:你说什么呢?
    嘲笑戛然而止,初念还没来得及制止,许忘已经气汹汹地朝那群人走过去。
    你们再敢胡说八道试试!许忘瞪着那帮人,拳头攥得紧紧的,因为生气他感觉心跳加快,呼吸有点困难,威胁完第一句半天憋不出下一句来。
    那群人也是死要面子的,刚想发作初念就已经拦在许忘面前。
    滚!
    初念依然是班里最高的那个,因为总是板着脸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所以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过。
    这次是偶然发生的意外,这帮人也是欺软怕硬的,不敢当面造次,即使心中愤愤不平,也不再继续和初念对峙。
    走着瞧!其中带头的落下一句狠话。
    初念也顾不上再理他们,他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药盒,喂许忘吞下去。
    以后别这样冲动了。他帮许忘顺着背,眉头皱得紧紧的。
    许忘面色缓和了许多,但先前的血色都没了,嘴唇苍白。他抓着初念的校服袖子,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不想你受委屈。
    我不委屈。初念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最终还是忍不住摸上去,小孩子伤心难过了,得这样哄。
    你跟着我就是受委屈了。许忘声音闷闷不乐的,听着受委屈的是他自己一样。
    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初念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后来顺了很久的毛才把人给哄好。
    初念没骗许忘,他是真没觉得委屈,他感觉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许忘,尽管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如果哪一天许忘不再需要他了,也许他才会觉得委屈。
    下午有体育课,许忘从来都不用去上,而初念也不能再逃课陪着许忘了。越是长大,越容易被约束,失去自由。
    初念在操场跑操的时候,许忘便在旁边抱着保温壶看着,那么多人里面,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哪个是初念,长得最好看最高的那个就是了,赏心悦目。
    800米结束后,初念朝许忘这边走过来,许忘把保温壶递过去,里面是温热的开水,刚运动完的人喝着会感觉不畅快,但初念还是喝了。
    初念喝完之后,许忘把水壶接过来,自己也喝一点。
    外边热,你回教室里去。初念发现许忘额头都出汗了。
    我想看着你。许忘不想离开初念身边。
    乖,你听话,很快就下课了。初念耐心温柔地哄着。
    许忘最受不了他的那声乖了,于是自己一个人听话地抱着保温壶慢慢地走回教室。
    就在许忘刚走过拐角准备从教室后门进去的时候,又撞见了之前那帮人,其中还有两个高年级的,像是特地被叫过来的。
    妈的,还以为等不到了。
    他们把许忘的嘴捂住,拖着人就走,教室旁边的走廊尽头是男厕,许忘一路反抗着,手里的保温壶都掉了,但也无济于事。
    厕所门被关上,现在是上课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许忘瞪着围着他的这群人,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为首的就是那个被初念让他滚的人,叫你几声小少爷还真以为自己身娇肉贵了,不就仗着自己身边有个小奴才护着。
    不许你这样叫他!许忘冲上去揪着他的领子,但他力气不大,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推倒在地。
    几个人上来围着压住许忘的四肢,把他按在阴冷潮湿的瓷砖上。许忘直接挨了一耳光,左边脸颊立即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这样都能哭?
    周围一阵哄笑声,许忘气极了,情绪激动,哭得喘不过气。他想喊初念的名字,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忘!像是心灵感应般的,初念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到了自由活动时间,初念惦记着许忘,怕他一个人孤单,便想回教室陪他。可是他回到教室并没有看到人,却在男厕门口发现掉在地上的保温壶。
    前方被一群人围着,初念不知道许忘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他想冲过去,被强硬地拦了下来。
    专门等着你呢。为首的那个一声令下,几个人开始对初念拳打脚踢。
    初念一脚朝其中的一个人踹过去,换来的是落在脸上的重重一拳,他也不遗余力地反击,可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而初念顾及着许忘分了心,很快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挨揍。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许忘,他只想走到他身边。
    放开我!初念又焦急又气愤,额角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他拼命地推开拦住他的那些人,但始终过不去。
    许忘能听见初念的声音,也看见他被人打了。他努力地想爬起来,只是突然一阵心悸,让他全身失去了力气,即使把嘴巴张到最大,也依然感觉无法呼吸。
    许忘,许忘!初念发现许忘发病了,他奋力挣扎,几乎疯了一样发怒,让我过去,他发病了,让我过去!
    他不对劲。终于有人发现了许忘的情况不对。
    你们这帮混蛋,放我过去!初念哭吼着。
    我还没做什么呢?其他人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他们在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老师,看到许忘倒在地上后立马拨打了120,那群惹事的人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
    被放开的初念满身伤痕地爬到许忘的身边,他额头刚刚被撞到墙上磕破了,还流着血,手也扭到了,痛得肿起来。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药,想要给许忘喂下去。
    但许忘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连药都吃不下去,手也无力地垂到地上。
    许忘,宝宝,醒醒。初念心如死灰地抱着他,嘴里呢喃着,听话,别睡。
    许忘是直接被送进手术室里抢救的,这么多年来,他做过大大小小的手术无数次,但没有一次是比这次严重的。
    这次的校园暴力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事关自己宝贝儿子的安危,许忘的父母直接把整所学校给告了,最后是相关责任人接受批评和处罚,所有的涉事学生都被开除,而且还安排了他们一起到医院给许忘和初念道歉。
    初念也做了全身检查,他身上的伤比许忘的要严重许多,但没有什么比许忘的病更严重。他也有住院,只是大多数时间都会在许忘的病房前面守着。
    当看到那帮人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初念用他那裹着纱布的手,直接拎起旁边的不锈钢垃圾桶,一把扣在了那些人身上。
    他气得眼睛通红,说着一些很可怕的话,不停地让他们滚,差点又起了一次冲突。
    许忘的父母也被他这冲动的样子给给吓到了,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劝住。
    他们都该死。初念是这样说的。
    经历过这次初念才意识到,原来只会照顾许忘是没有用的,他自己也要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更好得保护许忘。
    这次是我没用,以后不会了。初念对着做完手术正在昏睡的许忘说。
    我的竹马你的心03、
    后来许忘和初念转了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没有再遭遇过类似的事情。
    某一天许忘发现初念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抱起来,摸着他那一身的腱子肉还感到很神奇。
    又经历过一次大手术的许忘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他时常觉得乏力,就连上课也总是心不在焉的。
    高三还未正式开始,学习强度已经开始增大,这会一张试卷还没做完,许忘就往初念身上扒拉。
    初念正在算着题,思路就这样被打断了。
    初念,念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忘就不再叫他小念哥哥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有些发痒,初念躲着说:别闹。
    刚说完人影就忽然从他面前坐了下来,椅子撑不住往后晃了一下,初念反应极快地稳住。
    他拍了一下许忘的屁股以示惩罚,但力道不重,反倒惹得许忘咯咯咯地笑。
    我真的学不下去了。许忘靠在初念的肩膀上撒娇。
    那就不学了。惯着许忘是初念经常做的事。
    可是你成绩那么好,万一到时候我们不能上同一所大学怎么办?许忘一直在他耳边碎碎念。
    我会陪着你的。初念停下笔,头往左边侧着,鼻尖贴近许忘的那块红色胎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许忘明显抖了一下,他直起身体,双手捧着初念的脸,两人默契地靠近,娴熟地接吻。
    小时候的许忘长得可爱,初念每次抱着他哄的时候,等人不哭了,就会在小脸蛋上来个奖励的亲亲。
    长大后初念就再也不这样做了,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忍不住偷亲睡着的许忘的时候,发现许忘正睁开眼睛看着他。
    即使十几岁了,他们还是睡在一起。许忘的父母觉得他们兄弟情深,许忘是觉得身边没有初念当抱枕睡不着,只有初念一个人的心里,对许忘抱着异样的心思。
    他年纪本来就比许忘大,发育得也自然比许忘成熟许多,在许忘还在努力着想要再长高一点的时候,初念已经有了大人的模样,同时也有了成人的思想。
    初念从来都不否认他对许忘的感情,不管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是年少逐渐衍生出的爱意,它们在心底扎根盘桓,密密麻麻的都是许忘的名字。
    他对他的爱毫不掩饰,从不克制,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所以那天晚上,初念一直看着怀里的许忘,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偷掉他脸上的星光。
    尽管只是很浅的一个吻,许忘还是醒了,在带着月色的夜里,他没有说话,而是回吻了初念一下,那双痴痴望着他的好看的眼睛里道尽了所有的情感。
    那时初念便相信,许忘来到这凡尘所遭受的苦难,定是为了与他相见、相知、相爱。
    初念的呼吸很沉,像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
    许忘解开家居服的扣子,露出单薄脆弱的身躯,他拿起初念的手,眷恋地裹着自己的脸,然后舔了舔他的掌心,调笑道:你买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初念脚一蹬,把椅子挪开,抱着许忘站起来走了两三个大步,再把人轻放到床上。
    此时家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初念再一次确认门已经锁好后,接着把窗帘拉上,空调打开,调成暖风。
    现在还是大白天,但厚重的窗帘把一切都阻挡在外面,真丝床单上是两副痴缠在一起的年轻身体。
    来势汹汹的情欲摧毁了最后一道防线,他们一起跌落进去,交融着、缠绵着。
    初念全身赤裸,背部的肌肉绷得很紧,这是这几年练出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许忘的睡衣还挂在身上,他抱着被子,捂着嘴嗯嗯唔唔地叫着。
    初念正跪在许忘的腿间,他不敢让许忘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舔得很慢,但粉粉嫩嫩的许忘过于诱人,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含得更投入了些。
    嗯别许忘嘴里溢出的呻吟比他平时的撒娇还要娇。
    这回初念可不想惯着他了,按着大腿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点力,在娇嫩的肌肤上面留下几道红印子。
    初念用嘴唇一点一点地啄着柱身周围,再往下含着囊袋吸了吸,最后来到后面。
    舌头抵着外围打转,那处即将要被开拓的地方被舔得湿淋淋的,许忘全身颤得厉害,原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脸蛋也是潮红的。
    初念把在床头柜深处藏了许久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拿出来拆开包装,先是在自己手指上挤了一点润滑液,待沾上他的体温后,才给许忘的后穴抹上。
    连扩张也是一点一点地慢慢来,半天才进去一个指节,没办法,许忘很怕疼。
    他不想他疼,却又想让他疼,被自己弄疼。
    好不容易整根手指都进去了,许忘全身红得像蒸熟的虾子,蜷缩着上身,大腿也并了起来,嚷嚷着要快点。
    初念并没有说话,他在这件事情上前所未有得有耐心。手指先是在里面搅弄几下,触到某一点的时候许忘身体反应比较大,他便一直碾着那处进出,再慢慢地塞多一根手指进去。
    许忘的小腹被龟头吐露的前列腺液滴得湿答答的,他被弄得太舒服了,以至初念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漏了点精出来。
    初念把许忘的双腿扛在肩上,他每进去一点,就抽动几下,待把小穴操松了,才全部顶进去。
    虽然快感大于疼痛,但许忘的泪还是一滴一滴地落在枕头上。初念不敢太快,绷着神经控制住力道和速度,他吻着许忘的乳头,再靠上去听了听,心跳只是比往常快了些,并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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