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吓病的。
“博谦,我……我梦到我父亲了。”刘诗怡眼眶通红,仿佛真的经历什么可怕的事。
“岳父?为什么?”怎么梦到自己的父亲会吓成这样。
刘诗怡连连摇头,似乎不愿再回忆起那段骇人的记忆,只央求他:“我想让你陪我离开临州一段时间,只要半个月,半个月就好,我们可以带上父亲和母亲一起,反正快要年底了,家里的生意也要歇下来了。”
周博谦没有答应:“不行,诗怡。”
“为什么?生意太忙脱不开身吗?”刘诗怡步步紧逼,想让他说实话。
周博谦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几次之后,才解释道:“我在临州还要要紧的事没有了结干净,等风波过后,我一定带你出去。”
刘诗怡扶着床边缓缓起身,周博谦上前扶她。
刘诗怡静静地看着他,温声问道:“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是关于母亲的,母亲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周博谦只好说道。
刘诗怡了然地点了点头:“母亲的事,自然是重要的,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找我祖父帮忙了?”
“你从何处得知?”周博谦震惊地望着她。
刘诗怡冷笑道:“看来是真的了。”
周博谦也不再追问,只说道:“如今,只有刘太尉才能保得了母亲的性命。”
刘诗怡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出了声:“哈哈哈,我活着十几年,第一次听说有人求刘显去救命的。”
周博谦不解:“诗怡,你究竟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诗怡撑起身子,握住他的胳膊,朝他凑近,双眸定定地望着他:“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我那个祖父有来往,否则不仅救不了母亲的性命,还会将自己搭进去。”
周博谦惊得起身:“诗怡,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他对刘诗怡的话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她是被吓糊涂了,喃喃道:“看来你是真的病的不轻,我让周顺去找大夫。”
刘诗怡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了,自暴自弃地松开了他,声音已经没了多少力气:“不用了,你去看看母亲吧,她今天早上还在发烧,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你过去瞧瞧吧。”
刘诗怡说完便侧身躺下,竹翠帮她盖了被子,守在她身边。
周博谦云里雾里站在一旁,总觉得今日的刘诗怡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好,我现在就去看看,你也要注意身子,我……我今夜就不过来住了,账房的事情我还没忙完。”
这样的情况还是让刘诗怡自己冷静一下比较好,这是周博衍的想法。
“嗯。”刘诗怡的声音极小,似乎快要睡着了。
周博谦原地站了一会,见她似乎真的睡着了,才离开去了王氏的院子。
待周博谦走后,刘诗怡缓缓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落到了枕上:“竹翠,你说我该怎么呢,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竹翠也跟着伤心,蹲下身子安抚她:“少夫人,您别伤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刘诗怡转身看着她,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摇了摇头:“整个沐涞国,刘显都可以只手遮天,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刘家,如今倒好,永远都摆脱不了他们了……”
刘诗怡对未来已是绝望,她知道刘显的,要说他会帮王氏母子,她是绝对不信的,他只是想利用他们,把他们当成木偶一样用引线操纵。
刘显唯一看重的,是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不,必要时,他可能会更贪心。
第五十二章
永安县主带着周博衍在临州的一个驿馆里住下了。
“将冯瑞给我看好了。”县主吩咐手下将冯瑞单独看押。
“是,县主。”侍卫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阿衍,我带你去府衙。”
“多谢姨母。”
周博衍上了县主的马车,径直朝着临州府衙而去。
府衙门前立着终年积灰的登闻鼓,周博衍从架子上拿起木槌,看着泛黄的鼓面,用力地击打下去。
九年了……
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母亲,你听到了吗?
这令人心生震颤的鼓声能不能传到天上,能不能传到您那边?
我相信会的。
周博衍击鼓三下,衙门大开,发出古怪的“吱呀”声。
县主走到门前,朝他正色道:“阿衍,我们进去。”
周博衍将鼓槌放回架子上,回身道:“好。”
刘显带着太尉的乌纱帽,却坐在临州知府的位子上,拿起惊堂木,对着桌子拍了一下:“门外何人鸣冤?”
刘安将人带进来,周博衍和县主慢悠悠地进来,站在大堂中央。
刘显立刻变了脸色,微微笑道:“原来是永安县主,想必这位是周公子吧。”
周博衍坐在轮椅上,不便起身,只是扶手给他行了礼:“参见刘太尉。”
刘显笑着点了点头,县主行了礼就不再说话,仿佛只是来做周博衍的侍卫的。
“启禀太尉,草民周博衍要状告临州城周宇涛之妻王氏,有状纸在此,请大人过目。”周博衍双手将写好的状纸呈上。
刘显示意刘安将状纸递上来。
“据本官所知,周公子和王氏应该是母子关系,公子缘何要状告自己的母亲呢?”刘显从刘安手中接过状纸,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并无多少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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