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等得极其不耐烦,最后骂骂咧咧的绕到黑牛后面, 抬腿就往牛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的力道是实打实的, 黑牛毫无知觉, 温梨笙却被这力道撞了一下, 仰面栽了个跟头。
鱼桂惊了一跳,忙来扶她。却不想温梨笙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气恼的往黑牛屁股上猛踹,边踹边凶道:“你他娘的,再不进去,明日一早就拿你做牛骨汤!”
一连四脚下去,温梨笙累得气喘吁吁,大黑牛终于动了,迈着蹄子慢慢进了宅中。
沈嘉清看得目瞪口呆,温梨笙翻一个大白眼,小声骂道:“跟你主人一个猪样。”
沈嘉清没听见,欢欢喜喜的将大黑牛牵进去,行过门堂后,一个宽敞的院子隐隐出现在眼前。
由于屋内极度的黑暗,所照明的东西只有天上的月亮和鱼桂手里的一小盏提灯,所以三人的视线看到的东西极其的有限。
温梨笙对鱼桂道:“把灯熄了。”
鱼桂立即动手将灯盏灭掉,周围唯一的光源也消失,眼前猛地一暗,片刻后他们适应了黑暗和月光,就隐隐看见整个庭院的轮廓。
沈嘉清把牛绳拴在一旁的石柱上,轻声说:“铁生大哥,我把你远亲牵来了,你跟它亲热亲热。”
温梨笙斜他一眼,说道:“我爹说这宅子最近又闹腾,所以咱们小心着点,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沈嘉清满不在乎:“人有什么好怕的。”
安置好了大黑牛,三人继续往前走,约莫行了六七步,豁然看见前方摆着一个模糊的玩意儿,方方正正的,就在庭院中央。
温梨笙和沈嘉清同时脸色一变。
他们仍旧记得,幼年时来这里玩的时候,就看到庭院里摆着一口棺材,上面挂着素白的绸布,棺材板被钉死了的,当时沈嘉清一靠近这东西就吓得鬼叫起来,非说这里面有声音。
后来就是沈嘉清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们就没往里面走。
温梨笙往前几步,走到了棺材边上,耳朵贴着棺材板仔细一听,半点声音都没有,随即她有曲起手指敲了敲。
“咚咚咚——”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尤为突显,把沈嘉清吓得都打哆嗦了:“梨子,你干什么?”
温梨笙直起腰,一脸失望道:“没什么动静。”
她将棺材上下打量一下,忽而发现先前记忆中挂在上面的白绸布不见了,她咦了一声,绕着这棺材开始走动。
便在棺材的另一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白绸,她蹲在地上摸来摸去,最后捡了个东西站起来。
沈嘉清疑惑的凑过来:“你捡的什么?”
温梨笙看了一眼棺材板,歪着头观察片刻,才说道:“原本钉在棺材上的钉子,被人起掉了。”
这句话直接打了沈嘉清一个措手不及,他脸色剧变,浑身都抖了起来,“我之前在话本上看过,这种情况就是诈、诈……”
“诈你个头啊。”温梨笙给了他一拳,“有人来过这里,撬开了棺材。”
沈嘉清捂着侧腰委屈的撇嘴:“谁那么缺心眼啊,还把别人棺材上的钉给拆了。”
温梨笙的手大咧咧的撑在棺材上,另一只手将钉子拿到面前细看,若有所思:“有人拆了钉子,应当是为着这棺材里的东西,牛铁生的信中所说的‘埋藏桃花的地方’,既然是埋,那肯定是在这地下的……”
说着她眸光一动,倏尔道:“过来帮忙,我们把这个棺材板掀了。”
沈嘉清惊道:“梨子,虽说咱们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尽做些缺德事,但也不能这么缺德吧?”
温梨笙说道:“你不懂,那什么绝学秘籍啊,名器宝贝啊,都藏在这种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方,牛铁生的这个宅子为什么一连闹鬼这么多年,肯定是有人在守着这块地方,不准别人靠近,所以才故意造势,吓跑了所有靠近的人。”
“所以你是说,只要这谣言还在持续,那么这宅子里的宝贝就还在。”
温梨笙点头:“不错。”
沈嘉清出身自风伶山庄,数不清的宝贝从小玩到大,见到什么都不觉稀奇,只是他继承了他爹的一大爱好,那就是对各种各样的宝贝感兴趣。
一听到这话,他直接来了兴致,伸手试了试,觉得这棺材盖颇为沉重,于是道:“这破盖子何须费力抬它,我找块石头直接砸烂了这棺材不就好了。”
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两下,似乎在找什么位置下手合适。
温梨笙没搭理他,拿起袖灯点上,挂在了手腕处。
袖灯小巧玲珑,坠着金黄色的流苏,瞧起来极是好看,灯身比一个拳头还要小,用袖子拢上就能把光遮上大半,而温梨笙也特意穿了黑色的宽袖上衣,用起来很方便。
她将蓝宝石的短刀递给鱼桂,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棺材边上,短刀顺着缝隙刺入盖子里,同时一扭,登时就将盖子顶起来一条缝。
沈嘉清深吸一口气,蓄力一推,只听木头摩擦发出的声响,棺材盖就被推得错位一小半。
温梨笙看了一眼,见推开的这段缝隙也足够钻进去一个人,就知道自己的推断八成没错。
真正的棺材做的极为沉重,仅仅是盖子也需要几个大老爷们一起使力才能搬动,但眼前这个被她和鱼桂很轻易的就抬起来,就说明这棺材做来本身就是用于掩人耳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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