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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穿书后柴柴基(31)

    季元思索半刻,重新落座,好。
    对弈重新开始,季元改变了打法,不再照搬上次的布局。
    这场对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裴煦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连系统都没搭理。
    实力差距是实打实的,最终裴煦还是输掉了比赛。
    她认输的时候并不沮丧,对着季元深深地鞠了一躬,声线和缓沉稳:受教了。
    你下得不错,尤其是这一手,季元指向边线上的一手妙棋,这里连我都没想到。
    裴煦谦逊微笑。
    你的下法不太常见,有许多古棋谱的影子,是专门研究过古代棋谱吗?
    嗯。
    季元盯着棋盘点头,难怪。
    小晟最近也在研究古典定式,裴煦视线转向旁边观战的季晟,他之前的打法太匠气,需要做出改变。
    季元脸色愈发柔和:他的确有这个问题,太匠气,有时候也不够果决,棋下得拖泥带水。
    同样的话,经由裴煦之口说出来就顺耳许多,季元则冷冰冰的,像一根根刺向耳膜的银针。
    季元很快也意识到这点,他缓了缓,又道:罢了,这些问题还得你自己来克服,旁人也只能给你提建议。
    他啜了口热茶,转了话题:你母亲回国了?
    嗯。季晟嘟囔道,她说她不想见您。
    这话是昨晚宋岚女士亲口说的。
    季元怔了怔,冷哼:她自作多情,我才懒得见她。
    可我妈说您最近总喜欢给她打电话。季晟无情拆穿他。
    季元:那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妈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您心里门清,不必问我。
    有裴煦在场,季元也不好发作,他深吸气,又问,你母亲还说什么了?
    季晟耸肩:让您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个转话筒。
    季元又笑了,最后感慨了一句,她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系统:「我怎么觉得季元和宋岚也有点好嗑?」
    裴煦:「」
    不务正业
    季元对弈完之后不久便走了,走之前破天荒地摸了摸季晟的脑袋,动作生疏又僵硬。
    他一走,季晟身上的封印立刻解除。
    裴煦瞧他那得意的样子,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别忘了,坐不上主将之位,我可是会把你扫地出门的,我说话向来说到做到。
    季晟却一点都不担心,他承诺说:我也会说到做到的。
    你最好能。裴煦想坐在沙发里歇一下,两个多小时的高强度对弈,她腰有些酸胀,可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屏幕上沈彧两个字在闪动。
    《潇湘水云》
    沈彧打电话来的目的是希望把原定于周日的见面推迟至周一。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沈彧似乎很看重,在电话里诚恳地向裴煦表达歉意。
    没事,裴煦注意到沈彧的嗓音有些嘶哑,沈先生是病了吗?
    嗯, 感冒, 不算严重。
    正在给他倒热水的祁宴清听到这话撇了撇嘴, 不严重?
    他十分钟前进屋的时候沈彧倒在沙发上意识不清, 额头上抹点油都可以烤肉了, 就这?还不严重?他把水杯塞到沈彧手里,又弯腰捡地上散落的手稿。
    通话还在继续,祁宴清听见沈彧温声细语地说:嗯, 我会的, 多谢裴小姐关心。
    裴小姐?
    哪个裴小姐?
    裴煦吗?
    等沈彧一挂电话,祁宴清立刻问:裴煦?
    嗯。沈彧握着杯子喝水,温热的水淌过干涸的唇和肿胀的喉咙,疼痛暂时缓解,他继续解释, 之前约了裴小姐周日来这边试礼服,刚刚改成周一了。
    裴煦又到你店里疯狂买买买了?祁宴清把手稿理好,用一盒水彩压在了桌上, 又去开了新风系统, 感慨说,我这个大嫂似乎有点本事,我爷爷打心眼里喜欢她, 最近我回去常听他老人家念, 说裴煦棋下得好, 从棋风上来看就是一个有大格局的人, 还有我大哥,你也知道他行事历来理智,但愣是为了一盘棋要赔给她一把唐代古琴,那把琴都足够买两栋别墅了。
    是吗?沈彧透过玻璃杯的凹面看到了泛白的指腹,环状指纹清晰可见,他压着唇角,心底晦涩。
    那把九霄环佩琴原本就属于长宁。
    他近期在积极联系那位收藏家,也听说有另外一位国内买家想要这把琴,没想到这位国内买家竟会是祁衍宗。
    她还帮宋意一个大忙,现在连我们家云然都直夸她,祁宴清坐在工学椅上,单腿撑地,转了一圈,随手拿起那堆手稿翻看起来,才翻到第二张,他眼前一亮,举着那张手稿,老沈,这裙子好看,我要给我们家云然买一条。
    沈彧回身淡淡扫过一眼,这条是非卖品,你换一条,送你。
    但我就觉得这条好看,为什么是非卖品啊?
    沈彧:这是为裴小姐专门设计的看秀礼裙。
    祁宴清皱眉,我们家云然怎么没这待遇?
    沈彧的个人品牌首登巴黎时装周,谢云然为此专门腾出档期去秀场现场支持,但沈彧提供的礼服也只是常规款,哪像裴煦,还专门弄个私人订制?
    祁宴清替未婚妻打抱不平。
    你们的订婚礼服和将来的结婚礼服不都是私人订制吗?杯中的水见了底,沈彧还觉得口渴,他把水杯往身后一递,朝祁宴清抬了抬下巴,意图明显。
    祁宴清翻了个白眼,把水杯接了过去,边走边嚷嚷,你干脆请裴煦来当品牌代言人算了。
    巧了,我正有此意,沈彧撑着灼烫的太阳穴,声音喑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沈彧,我说你这人从前的傲气去哪儿了?祁宴清站在饮水机前恨铁不成钢地问,裴煦是有两把刷子,但你也很强好吗?不瞒你说,就你设计的这些衣服,我一个大男人看了都想穿在身上,别天天妄自菲薄,裴煦说不定巴不得来做你的品牌代言人呢。
    水杯倒了个八分满,祁宴清端给沈彧,发觉对方正以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他。
    他心虚:怎么了?
    你这些变态的想法云然她知道吗?沈彧笑了,灰扑扑的眼睛终于有了光亮。
    祁宴清嘁了一句,狗咬吕洞宾。
    谢谢你。 沈彧这次语气很是认真。
    祁宴清又开始不着调,说什么谢啊,不如来点实际的,婚宴礼服能不能打个折?
    行,水温有些烫,沈彧暂时把杯子放下,十折怎么样?
    祁宴清想当场把那杯水给直接扬了,奸商!
    **
    宋意舞蹈配乐的班底已经集结完毕,周末的大多数时间里,裴煦都在和作曲人以及其他乐手商量改编的事。
    两天的讨论已初见成效,作曲老师说他已经有了头绪,而周末结束后裴煦也终于得以闲暇下来。
    到沈彧的工作室试穿礼服时,她没带季晟,只让许姨和司机跟着。
    沈彧挂了两天的点滴,体温已恢复正常,脸色也好转许多,只是时不时还会咳上几声。
    他在工作室外接到裴煦,一活动,进门时又是一阵可咳,等平静下来他面带歉意,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裴煦觉得沈彧这人说话行事过于客套拘谨了,虽有顾客是上帝的说法,但她和沈彧之间也不是纯粹的顾客关系,她与沈彧,或者说与彧这个品牌,是互为甲方乙方的合作伙伴。
    沈彧浅浅勾唇,往旁边退了两步。
    那条专门设计的礼裙出现在裴煦和许姨面前,阳光倾泻,红色抹胸长裙上缀满的碎钻如灼灼星光。
    许姨哎呦了一声,好漂亮的裙子。
    这一季的主打色不是靛青吗?裴煦也觉得这裙子很美,但这似乎和明年的春夏款不是同一个风格,春夏款式她看过,靛青是主色调,走冷色调清冷风。
    这条裙子炽烈如火,和这季新品的主题反差明显。
    沈彧解释:嗯,这不是明年的春夏新品,如果顺利的话,我希望在这次时装周之后能推出高定系列,这条将是高定系列的首款。
    许姨暗暗咋舌,高定首款要夫人来穿,听这意思,夫人对这位沈先生的意义一定是非同寻常的。
    网上有传言说太太是沈彧的伯乐,在他事业低谷期给了他继续创作的信心,若真如此,沈彧的行为倒也不难理解。
    系统知道网上的消息是假的,它感慨:「我深刻怀疑宿主你不只是给祁衍宗一个人下了迷魂药」
    根据原剧情,是男女主给了沈彧莫大的支持,尤其是女主谢云然,与彧这个品牌深度捆绑,后来彧品牌成长为国际一线品牌,沈彧开设高定系列,每次出效果图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发给谢云然,只要谢云然喜欢的,首穿名额都会为她保留,谢云然还是彧这个品牌的终身唯一代言人。
    剧情看到这儿,系统还以为沈彧和谢云然之间有感情线,但它又往后翻了翻,发现原来两人之间竟是纯友谊,别说喜欢女主了,沈彧连条感情线都没有,是当之无愧的寡王,放在霸总文本里,这条线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裴煦对于沈彧的解释并未说什么,她欣然带着许姨去换衣服,一同进去帮忙的还有上次见过的那位女助理叶芝。
    第二次见面,叶芝话多了些,先是浮夸地夸了一下裴煦的身材,旁边有许姨也跟着打配合,两人一唱一和,听得裴煦想给她们一人手里塞一个快板。
    恭维总算停了,许姨随口问:这么一条裙子从设计到做出来要多久啊?
    正常来说要两个月,叶芝帮裴煦将拉链提至蝴蝶骨,这条只用了二十天。
    她生怕裴煦和许姨误会,又跟着解释,其实这二十天的工作量远超两个月的工作量,我们沈老师很重视这条裙子,从制版、剪裁、缝制等等一系列工序,都是他在亲力亲为。
    系统:「为什么我感觉沈彧怪怪的?」
    裴煦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淡然反问:「有吗?」
    她同样觉得沈彧奇怪,高到不合理的版权费,再到这次亲力亲为的高定礼服,如果不是和沈彧刚认识,她都要怀疑沈彧苦恋她多年了。
    系统:「当然有!你说他该不会也和陆以淮一样,是从上个古代本里穿过来的吧?」
    许姨和叶芝已经整理好了裙摆,两人满意地后退了两步,同时露出惊艳的表情。
    乌发红裙,纤瘦的后背上似有一对震翅待飞的蝴蝶,不愧是专门定制的款式,从剪裁到颜色再到款式,每一个点都与裴煦完美契合。
    许姨四下寻找手机,太太,我能不能拍张照,发给先生?
    随便。裴煦拢了拢肩上的长发,她还在思考系统刚刚提出的问题。
    她之前对沈彧也有过怀疑,尤其是在收到那张巨额存款的银行卡之后。
    可沈彧如果真是老熟人的话,又会是谁呢?
    谢靳?
    不不不,如果是谢靳,他不会甘做一个时装设计师。
    他大概率会进入官场从政,以期实现他那满腔抱负。
    但
    谢靳是个老狐狸,万一他是在故意混淆视线呢?
    而且如果是其他人,大概会和陆以淮一样直接与她相认,唯有谢靳
    裴煦细眉深锁,满脸凝重。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姨找准角度抓拍了张照片,并秒发给了祁衍宗。
    祁衍宗隔了几分钟回复
    「谁惹她不高兴了?」
    许姨:「没有啊」
    祁衍宗:「您仔细看表情」
    许姨这才将照片放大,的确如祁先生说的那样,太太看起来不大高兴。
    她想了想,缓缓打拼音:「可能是因为先生您没在夫人身边陪着吧」
    祁衍宗轻哼一声,笑了。
    他知道许姨的话百分之一百是假的,但他充分发挥了一下想象力,暂且把它当成真的,于是,几分钟前还被项目负责人气得肝疼的他,心情瞬间舒朗。
    许姨没等来祁衍宗的回复,她把手机放好,这时,沈彧在门外敲门。
    得到允许后,他推开了门。
    从设计手稿到最终成型,沈彧在这半个月里无数次幻想裴煦穿上这条裙子的场景,如今,想象成真,而呈现出的效果却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他定定站在门外,久久没移开步子,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艳。
    这时,裴煦微挑起红唇,用沈彧熟悉的清冷声线道:沈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系统隐约能猜到裴煦想做什么,它提醒:「你别乱来,给我点时间,我帮你查清楚」
    但裴煦没理它,清凌凌的笑眼望向门外站着的男人。
    沈彧答应了。
    许姨和叶芝退出房间,
    沈彧在距离裴煦两米远的地方,他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坐下后无声摩挲着腕表的表盘,直到裴煦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谢靳。
    《潇湘水云》一更
    人偶尔会产生莫名其妙的预感, 比如十几秒前的沈彧,他感应到了裴煦即将说的话,因此,当谢靳这个名字真正出现时, 他表情平静又自然, 疑惑微笑: 谢靳是?
    梁朝的一代名臣, 前不久看了他的一张画像, 觉得沈先生同他有几分神似。身上穿着长裙不方便坐, 裴煦只能倚着长桌,她循着窗外照进来的那团光束看沈彧。
    第六感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沈彧的反应和正常人无异,让裴煦看不出破绽, 可她依旧在心里把他和谢靳挂上了钩。
    沈彧丝毫不慌地迎上裴煦的视线, 读书的时候历史学得不是很好,没听说过这位名臣。
    也正常,历史书上关于梁朝的内容也只是一笔带过。日头有些毒,裴煦才在窗边站了这么一小会儿,头发和后颈就被晒得发烫, 她挪到阴影里去,我最近在看一本梁朝的棋谱,对这个朝代有些兴趣, 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这样啊, 那改天我也找来这位古人的画像看看。
    系统:「他能找到吗?」
    裴煦:「能」
    系统:「还好还好」
    它还以为是裴煦随口胡编的呢。
    关于谢靳的话题暂告一段落,接下来沈彧很负责地检查了礼服的合身情况,前前后后挑出不少容易被忽视的小毛病。
    他把这些问题都随手用平板一一记录下来, 方便今后修改, 之后, 又换了许姨和叶芝进来。
    等裴煦换下礼服已是晌午, 蝉鸣声叫得正欢,大地被烈日烘烤。
    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叶芝用力地嗅了嗅空气,无不激动地说道:我们老板肯定又做了他最拿手的焖牛腩。
    许姨惊讶:沈先生还会做饭呢?
    这个年纪的孩子,尤其是沈彧这种出身豪门的,大部分五谷不分,更别提下厨房了,不把厨房炸了就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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